啊。耽□行□天□下
曾經還想了多少遍的事情,演練了多少遍的結局,想說了多少遍的話,都這麼急促刹車了。
然後有人說:結束了呢。
其實這又有什麼呢?聖杯的靈魂一定在某處靜靜的等著他,而他依然是他的騎士吧。
輪回,怎麼可能斬的斷他們的羈絆呢?
賽巴斯起身,笑了。
既然這樣,就回地獄吧。
我們還有這麼多的時間,怎麼可能不遇到你呢?
番外
景物一個一個的從夏爾的眼前劃過,提示著自己正在超高速奔跑。後麵一隻三隻頭的狗頑強的緊追不舍。
“媽的!”夏爾也忍不住爆粗口了,“我他媽又不是紅燒排骨,我他媽是個鬼啊你個笨狗……”
忽然想到狗,自己又覺得好笑,自己怎麼就被狗追了……
生平第一次遇到這種苦惱,而且是在如此鬱悶的地方。地獄門口。
剛剛被守門人拒絕,說什麼您有著高貴的神的靈魂,不能去地獄。
夏爾氣的青筋都要爆了,自己第一次被人拒絕!剛想回頭45度,華麗麗的下命令,讓賽巴斯把那人秒殺的時候,卻發現時身邊空空如也。
啊,對啊。忽然想到在自己被燒成灰燼前的一刻,那人衝上去想要把他留住,卻聽的那個聲音在耳邊呐喊。
或許自己本身的存在就是個錯誤,骷髏的牙關一張一合,“隻要你死了,一切都結束了。”
看我死的多悲壯。他一邊想著,看到一旁的天空閃過一道白光,似乎又有多少人的靈魂被融化了。
明知道地獄是危險的,可是自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裏。
推理的邏輯何其簡單,讓自己都要咋舌。因為賽巴斯是惡魔,那麼惡魔應該是在地獄裏的吧?隱藏在世界最深處,被神遺棄的角落,在危險中掙紮的種族,倔強的在暗之子宮裏存活了千萬年。
直到那個披著黑袍子的守門人神色堅定,大義淩然的擋住大門說:“您不屬於這裏!”
原本的小小期待一下子泄了氣,夏爾也不禁怒火中燒。
不讓我進去,讓我做遊魂啊!做鬼也能這麼衰!
本應該自己說著這樣的台詞,氣衝鬥牛的把那個人咬殺,但是想到的卻不是這個。夏爾有點委屈的低頭,心裏隻有一句話:如果我不進去,我可能就等不到他了。
自己的心意就那麼簡單的覺察了。
然後,順理成章的,守門人放出了一隻三頭的大狗,額頭上的棕色的毛被剪成五瓣花瓣的形狀,毛順滑順滑的,臉很是粗野。
還有一個可愛至極的名字:刻爾柏洛斯。
那個守門人生平第一次露出一個險惡的笑,輕輕的喚:“小刻,咬殺他。”
那隻狗像吃了麻黃堿一樣興奮,撒開蹄子如同誇父逐日一般衝向的夏爾,讓夏爾恍然覺得自己是一隻毛順體滑身姿窈窕的母狗。
小徑上微微散落著薔薇雪白的花瓣,如同牛奶一般的女貞,荊棘從上有著紫杉的影子,黑魆魆的天空偶爾有夜鶯在唱歌。狗蹄子踏過,花瓣散落,也如同紅色的雨絲滴落在人的肩頭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