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瞬間就被那個高山凜冽的男人奪去。他什麼也沒有做,隻是在走廊間漫步,都讓人移不開視線,雙眼無法自控地緊緊的盯著他。

剛才還嬉笑怒罵的眾人此刻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看著蘇北陌穿過走廊,穿過人群……走向大廳,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影子,眾人這才深深地呼出了那一口氣。

太具有壓迫感了!

目光完全無法從他身上挪開,然而又不敢與他對視。

當那個男人的目光落到某一個人身上的時候,那人幾乎覺得有一雙手緊緊地掐住了自己的咽喉。

“那是……蘇總?”

有人悄聲問。

“除了那個男人還能是誰?真是太可怕了!”

“他看人的眼神簡直就像是一條毒蛇。”

“看來要出大事了!別忘了咱們今天是為了什麼才來到這裏的!”

聽到這句話,眾人紛紛一默,立刻找到所有方法跟家裏聯絡,告知這一消息,畢竟站隊這種事……一不小心可是會萬劫不複啊!

即便不能得到蘇總的賞識,也不能現在就讓蘇總對自家的印象變差啊。

其中隻有一個嬌媚女孩兒皺著眉頭,看著蘇北陌喃喃自語,“他手腕上的那塊手表,怎麼跟那個女人手上的腕表那麼像啊?”

“嗯?思雅?你說了什麼?”

旁邊的女孩兒疑惑地看著她。

“不……沒什麼。”

一定是她看錯了!

像那種女人怎麼可能買得起那種頂配表?

聽爸爸說,蘇總手腕上的那塊表可是瑞士頂級大師特別製作的,它的齒輪運作比一般的表更加高級複雜,全世界根本找不出第二款,就算那個女人把自己給賣了,也根本買不起!

這麼一想,劉思雅嘲諷地勾起了一抹微笑。

真是的!自己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跟那種人置氣,反正那種女人跟自己的生活完全不搭邊,她也根本想象不到自己和她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那種女人即使再過一萬年也到不了自己的圈子,對於這種路人甲,把精力浪費在她身上真是不值得。

劉思雅端起一杯moetchandon銘悅香檳,一飲而盡。

蘇蒽茜放下酒杯,有些坐立不安。當初來的時候的確是信誓旦旦、信心十足的,可是自己居然就這麼坐在蕭爺爺的旁邊,然後等著哥哥過來,光是這麼一想,她就心髒“撲騰撲騰”跳。

沒錯,蕭爺爺是長輩,他能從內院走到外院大廳就已經是給足了蘇北陌麵子了。

沒有人再對這個老人要求更多。

可她蘇蒽茜不是啊!一個小姑娘,現在全靠哥哥養著,知道哥哥來了居然還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蘇蒽茜感覺自己受到了良心的譴責!

“蕭爺爺,要不我去接一接哥哥吧?”

“不用,他自己有腿有腳不會自己走進來?”

“可是我……”

我不想就這麼坐著啊這也太尷尬了!待會兒該怎麼和他打招呼?這也太奇怪了!

莫名地感到無地自容。

“他知道路,不用你一個小姑娘為他忙前忙後,你是他妹妹,又不是他的傭人!”

蕭老臉色有些冷。

“蕭爺爺……”

蘇蒽茜試探著開口。

“你不用糾結,他已經來了!”

蕭老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蘇北陌走近。

蘇蒽茜一個撇頭就看見了哥哥,他身量筆挺地走了進來,臉上不帶一絲懼意,俊美的輪廓此刻冷若冰山。

他從進門開始……一眼都沒有看過她。

“蘇總,這是我蕭敬鼎的家庭聚會,你這不請自來,莫非是看我老人家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