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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號驚喜怎麼樣?”鐵路笑眯眯的看著袁朗:“我可費了老大力氣才從海陸給你挖來的。”
袁朗變了臉色,腦海裏浮現出吳哲的小花臉,他咬牙切齒的說:“我真的挺驚喜,鐵頭,沒有比我更驚喜的了。”
“怎麼,不服氣?”鐵路問,袁朗默認。
“袁朗啊,栽到小南瓜手裏不好受吧,連我這個做大隊的臉上都沒光,你說要怎麼辦吧?”
“鐵頭您看著辦吧。”袁朗欲哭無淚,擺明是A你,你能怎麼著?
“先負重十公斤跑趟375,晚飯前回來報道。”然後鐵路揮了揮手:“去吧,去吧。”
“......”
於是除了剛進來的小南瓜,全基地的人都捂著嘴看著袁朗同誌全副武裝去375迎接夕陽。再於是,日後每逢實戰對抗,吳哲都會第一個被袁朗拎出來斃掉。鐵路給食堂撥了個電話,說今晚給三中隊加菜,特別是袁朗愛吃的魚香肉絲,C3的紅燒排骨,薛剛的宮保雞丁。
“吳哲。”鐵路心裏犯了難,這孩子是他最想照顧的,可偏偏又是最沒法照顧的。“等你選訓過了,我們來日方長,到時候你想吃什麼隨便點。”鐵路滿意的看著吳哲的檔案,想到袁朗的表情又忍不住樂了一把。
吳哲和拓永剛大眼瞪小眼,這位空軍中尉一臉不耐煩,忽然門開了,兩士官被齊桓踹了進來。
“首長!”齊桓走後,兩人給吳哲敬禮,吳哲卻一點架子也沒有,趕緊擺手讓他們別這麼喊。
拓永剛卻瞧不起這兩個士官,臉上有種無法隱藏的蔑視,他說:“你們步兵團就是八十年代那一套,蘇聯紅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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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第二十一章
理想和現實,總會差那麼段距離,這是真理。
夜黑如墨,靶場上一陣密集的點射和連發槍聲驚醒了所有人,老A的晨訓開始了。袁朗躲在牆根處等著齊桓吹哨,齊桓心想這教官做得可真到位,跟做賊似的,每次都帶著一群人偷偷摸摸貓在牆角,然後等著小南瓜交頭接耳,再慢吞吞的踱出來。
哨響,吳哲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一邊聽拓永剛和許三多鬥嘴。拓永剛說你們兩士官知道這是什麼槍不,九五突擊步槍,我們連隊就用這槍,每天早上六百發,打完回家吃飯。許三多說我們用八一杠,他早晨沒槍可打。拓永剛再次蔑視的看著許三多,說難怪呢,用八一杠的部隊,今生也難這麼打槍。吳哲心想這兩人怎麼不能消停會,別看許三多木頭木腦,他要真和你較起勁來,十個拓永剛也不是對手。
成才頭疼的聽著老鄉憋著一口普通話和拓永剛分析八一杠和九五突的優劣,反正拓永剛就是瞧不起步兵團和八一杠,順帶著連老紅軍也鄙視了。
吳哲聽到寢室外腳步聲驟響,知道別人都已經衝下樓,而自己這邊還進行著無謂的辯論賽,吳哲急了:“八一杠怎麼了,可靠性可比AK47,精確度超過M16,你到底是和八一杠過不去還是和步兵團過不去?”說完,提著褲子推門跑了。
拓永剛愣了,他也提著褲子跑了出去:“沒天理啊,以前都說秀才怕遇上兵,現在當兵的就怕遇上秀才。”
許三多和成才相視一笑,穿戴整齊的跟著他倆跑下宿舍樓。
袁朗瞧著一群人首先站好了隊,然後扣扣子的扣扣子,紮武裝帶的紮武裝帶,還有順手收拾頭發的,就差沒給麵鏡子照照。小南瓜們形象搞完了,又開始交頭接耳,分析這哨子是不是吹給他們的。吳大碩士閉著眼睛開了個高深的玩笑,說A大隊的人估計大腦裏少了某個重要的組成物質。
袁朗抽抽嘴角,心說吳哲小南瓜,新仇舊恨一起算,你還是該回哪回哪,然後背著手帶著齊桓等人從拐角處溜達出來。
看到袁朗出現時,吳哲心裏挺高興,他果然是主教官。可隨後,這人掛著一臉吊兒郎當的笑容扣了所有人兩分。
這是陷害,純粹的陷害!吹了哨子自己卻躲起來,就是為了扣分?吳哲皺起眉頭,腦袋有些轉不過來,袁朗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在吳哲心裏,袁朗會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保護自己,而且草原上的笑容又親切無比,吳哲懵了,混亂了,他直視著袁朗,試圖從袁朗的眼睛裏看出什麼。
袁朗你不對勁啊?
袁朗知道吳哲看他,他背著手繞過隊列訓話,盡量做到麵目可憎,人神共憤。齊桓也黑著臉站在一旁,胸脯挺得老高,全身散發著高人一等的氣勢。
“在這裏我就是規矩,百分製,扣完走人!你們新兵連是怎麼過的,不知道隊列裏不能交頭接耳嗎!?”袁朗大聲吼。
吳哲站在隊列裏微揚起嘴角,這話怎麼聽著耳熟。袁朗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靠!被劫的那一晚自己還被綁匪訓斥過。不過吳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