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麼,我拿給你。”
白玉堂哭笑不得,“我想上廁所你也要幫我啊?”
展昭惡狠狠拿起杯子往白玉堂嘴裏灌開水,“醫生說要多喝水!”
折騰了一會兒,展昭讓白玉堂再睡一會兒,自己出了門,門口眼巴巴等了SCI的一群人,見展昭出來了,都問,“頭兒怎麼樣?”
“沒事了。”展昭對他們擺擺手,“都忙去吧。”
眾人也知道白玉堂一向是比較強勢的,以至於大家都習慣於他超人一樣的存在,這回才想起來,白玉堂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換句話說,那本要是電擊他的時候用的是強電流,或者展昭他們去晚了一些,白玉堂可能已經死了。
想到這裏還是有一陣陣的心悸,尤其是展昭,打發走了眾人之後又回到白玉堂的房間裏坐下,靜靜地盯著白玉堂的睡臉出神……似乎一直以來都是他在照顧自己,從小到大,自己已經被寵出習慣來了。
趴到床頭,展昭伸手輕輕地描摹白玉堂的五官輪廓,突然想到,這樣一個完美的人,為什麼更習慣於去照顧別人呢?跟自己有關麼?
想著想著,展昭有些不甘心起來,將蓋在白玉堂身上的被子掀開,鑽進去,靠在他肩膀旁邊躺下,看了一會兒,低聲道,“小白,以後我會對你更好的。”
閉著眼睛的白玉堂嘴角微微地翹起,被子下麵的手伸起來,將展昭放在他胸`前的手抓緊。
本想進來看一眼弟弟的白錦堂透過門縫見兩人安安靜靜地依偎在一起沉沉睡去,輕輕地歎了口氣,緩緩退回了走廊裏。見公孫有些好奇地站在外麵,像是問他怎麼不進去,白錦堂對他微微地笑了笑,湊過去,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拉著他離開。
客廳裏,趙爵坐在沙發上麵,臉色還是不太好,白馳剛剛被他莫名其妙地踩了一腳,還以為是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趙爵了,看著一臉的無辜。趙禎以看傷情為由,將白馳拉到房間裏,脫了鞋子細細查看,住著白馳的腳丫子捏捏摸摸,隨後告知麵紅耳赤的白馳,“沒事。”
“嗯,你說,那個本為什麼要這麼對哥哥?”白馳把腳縮回來,有些不解地問趙禎,“明明喜歡,卻要用那麼殘忍的方法來傷害,真是想不通。”
“嗬……”趙禎笑了起來,伸手捏捏白馳的腮幫子,“這世上人人都會說喜歡,但真正花心思去喜歡的又有幾人?就好比說誰都愛錢,但大多數人隻是想要錢,而不是真的愛錢這樣東西。”
白馳摸摸下巴,覺得趙禎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那……剛才趙爵幹嘛說他討厭姓白的人?”白馳問趙禎,“還踩我。”
“嗯……大概因為你可愛吧。”趙禎挑挑眉,湊過去親白馳。
“啊!”白馳大驚,抬手就推趙禎,“不準親!”
“偏親!”趙禎按住白馳就開始大占便宜,“你什麼時候讓我吃了你!”
白馳臉通紅,“你要吃飯我給你去做,不要亂摸!”
趙禎被他氣得夠嗆,咬牙,“死小孩,你究竟是真傻還是裝傻!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幹脆今天把!”
“呀!”白馳本能地一爪子呼過去,抱著枕頭退到沙發另一邊,抓了一旁的裏斯本擋住自己,狠狠瞪趙禎。
趙禎有些喪氣地往沙發上一靠,氣得磨牙,為什麼隻有他看得見吃不著,急死人了。
兩天後。
在床上躺得快長蘑菇了的白玉堂終於是被允許下床了,當然是在醫生確診已經痊愈了的情況之下。下床後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整理案情了,本就關在房間裏,關於WOLF的相關線索隻有問他了,不過本提出了一個要求,他可以全部招供,但要白玉堂親自單獨審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