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展昭。
展昭有些莫名,但是懷裏的小獅子卻動了起來,盯著展昭手裏的奶瓶小聲地叫喚,一臉——我要我要的可愛表情。
展昭才明白了,這是給小獅子吃的……想到這裏,就抱著它,將奶瓶倒過來,奶嘴塞到它嘴裏。小獅子吥吱吥吱地用力吸了起來,雙腳還蹬呀蹬,似乎吸得好過癮。
展昭立刻到抽了一口氣,不行了……太可愛了。
其他人一方麵被小獅子的可愛所折服,另一方麵為趙爵對展昭的了解所驚歎,他還真有本事,上一課惹得展昭紮毛,下一刻就用小獅子秒殺了展昭,平時可是隻有展昭這麼折騰別人的,雖然,今天主要的功臣還是小獅子。
“我開個玩笑。”趙爵走到了床的另一頭,指了指眾身後門邊的牆壁,“確切地說,是因為這幅畫。”
眾人回頭,果然,看到門邊有一個壁爐,壁爐的上方也有一幅巨大的油畫,同樣用白布蒙著。
趙爵對白玉堂指了指畫像,道,“麻煩把白布拆下來。”
白玉堂走了過去,抓住了白布,往外輕輕地一扯……白布被扯開……就見下麵露出來的,是一幅已經久遠得有些泛黃的油畫。
畫上是一家人的合影,一個站著的男人、一個坐著的女人,一個站著的少年,還有一個被人抱在手中的嬰孩。
眾人微微皺眉,這一家人,很有些看頭。
就見那個站著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是一個歐洲人,棕發碧眼,眼眉深邃鼻梁高挺,下巴見方身材魁梧,穿著剪裁合身式樣考究的黑色衣服。雖然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但是此人麵容甚是嚴肅,可見平時是不苟言笑的。讓展昭等眾人在意的是,這人的胸`前,掛著一條項鏈,十字架款式,S形蛇環繞……跟那條徐天骨灰盒裏的項鏈,幾乎一模一樣。
展昭看了看白馳,對他點點他,白馳將自己的背包打開,從裏頭拿出了那個骨灰盒子。展昭的本是想拿著這個骨灰盒子來給趙爵看看的,問問他這條項鏈有什麼用處。
趙爵看到白馳手裏的骨灰盒子,微微皺眉,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趙爵向來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或者是諱莫如深不可捉摸的表情,頭一次看到他皺眉。
白馳打開了骨灰盒子,將那一串項鏈拿了出來,趙爵伸手小心翼翼地接過來,拿起桌邊的鑒別放大鏡認真地看了起來,看完之後,沉默了良久才道,“黑色的蛇是黑曜石的,十字架是銀的……沒錯,應該就是最早的那個掛飾。”
展昭有很多問題想問他,不過還是先轉回臉繼續看那畫像。
那個男人旁邊的女子,比較引起眾人的好奇,那是個中國女子,充滿了古典美的中國女子,穿著優雅的服飾。她的衣服的確是歐式風格的,但卻無處不體現著中式的元素,可見製作的時候相當的上心。
女子旁邊站著的是一個一頭棕色頭發的漂亮男孩兒,應該就是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的孩子吧,的確有那麼一絲混血的味道。而在那個女人懷裏的,是一個大概隻有一歲左右的嬰兒,穿著可愛的裙子,所以應該是個小女孩兒……怎麼看都應該是幸福的一家,隻是這一家人的表情相當的怪異,嘴角的笑容給人的感覺非常的勉強,眼神呆滯,讓人很不舒服。
“是那個畫家跟他們有仇還是什麼?”公孫忍不住問,“怎麼這麼古怪?”
眾人都點頭,的確應該用古怪來形容。
“你如果今晚住在這兒,應該會想看一看這本書。”趙爵走到床頭,拿出了一本老舊的書籍,幾乎已經掉線了,但是還能看,遞給了展昭。
展昭接過那本書來看看,就見是德文的原版著作——《怪物》,正是蔣平調查徽章的時候,找到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