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贏春這一手,倒是和他修煉的龍陽神功,關係不大,而是他跟著嗔色老和尚,也學會了好多稀奇古怪的手藝,其中就有觀氣望色,查看風水一類的功法。
而因為額頭上麵的玄女之虹晶光,他對這些氣息,更是敏感的很了,隻是那麼仔細查看一下,就看出了名堂。
花贏春笑起來:“老婆,煞氣,你當然看不到了,要是你能看到,還要我來做什麼?實不相瞞,我跟著我師父,也學過一下風水地理,這畫上麵,有著淡淡的陰煞之氣,不斷散發出來,這和伯父的體質相克。開始伯父一定沒有注意到,不過,現在就已經很明顯了。”
葉君知倒是一臉鄭重:“贏春,說下去。”
“這畫,我估計在你這裏,已經掛了半年多。你們會問,為什麼原來伯父不頭疼?事情就出在,伯父在醫院受傷了,讓那些煞氣,有了可乘之機,這才頭疼發作。不然,估計還會晚一段時間。但是,早早晚晚,這畫隻要掛在這裏,伯父的疼痛,早晚就會發生。”
葉君知他們,又是一驚。
和尚說的,有些道理啊。
“那,這不就是一幅畫,怎麼會有煞氣?”葉鳳舞又忍不住問道。
“這不是一副普通的古畫,畫的作者,應該是懷才不遇,或者身世坎坷,一肚子的積怨難以排遣,所以畫畫的時候,已經帶著幾分不祥。而這畫,也一定是跟著作者埋在地下,天長日久,死者的陰氣和這畫上的怨氣,已經纏在一起,形成了煞氣。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把這畫挖出來了。現在又轉到伯父手裏。可以說,這畫,很是不吉祥啊!”花贏春侃侃而談。
“杜師傅,把畫取下來。”
花贏春話音剛落,葉君知直接道。
杜念也不怠慢,很快就取下來。
看來,葉君知對花贏春的說法,是完全信服了。
看著一臉鐵青的葉君知,杜念問道:“葉總,這畫怎麼處理?”
“燒掉。”葉君知又直接道,“害人的東西,留著何用?”
杜念邁步,還真的要拿出去燒掉呢。
“慢!”花贏春忽然喊道。
杜念一愣,停在那裏。
“贏春,你?怎麼不讓燒?”葉君知皺著眉頭問道。
花贏春笑起來:“伯父,這畫,要是放在你這裏,或者普通人家那裏,都是禍害。不過,我是一個和尚,本身也有能降服這種煞氣的辦法,不如這幅畫送給我吧。”
他這話一出口,3人都是一愣。
葉君知的眉頭,又是一皺眉,接著又是一挑:“贏春,我問你,這畫隻要你拿走了,我的頭疼就會好?”
花贏春一笑道:“今天晚上拿走,你今天晚上就能不再頭疼。”
“好,你拿走吧。”葉君知直接一揮手道。
花贏春笑了:“謝謝伯父。”
“謝我做什麼?我還要感謝你呢。杜念,擺酒。”葉君知道。
杜念急忙出去安排。
葉鳳舞這會兒,卻在心裏撇嘴啊。
臭和尚,我父親頭疼,你倒好,白得一張古畫。
這畫可不是一般的畫,聽送畫人說,好幾百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