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是不好的行為,但也是具有藝術挑戰性的。所以夏水在前,過寶在後,那是因為夏水完全不相信過寶的跟蹤技術,過寶反正也不感興趣偷聽別人講話,也就隨他了。

夏水對他勾勾手,指著前麵兩個在一旁交談的人說:“看吧,這女人,根本是借著然老頭,來勾搭然的。”

過寶伸出頭去看,隻看見那個叫姻姻的人,跟飄渺站在一起,聊天。

“沒什麼呀?”哪裏有夏水所說的勾搭?確實是真沒有什麼,隻是看到他們倆在聊天。

“沒有危機感的家夥!”夏水說完,又拉著過寶向前挪了幾步“我們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完全沒有問過寶的意思,自作主張了,正當他們蹲在床邊的盆景邊的時候,耳邊聽到一聲很尊敬的問話:“請問兩位不需要幫忙?”

夏水恨恨的說:“把那女的給我揍一頓。”

夏水正看到那女人手一撫,然後弱不禁風的一倒,正好倒在孜瀟然的懷裏,孜瀟然很自然的扶住了他。

服務員有些尷尬的站在那,夏水說:“沒事,你忙你的。”然後對著過寶說“你看到沒?”

過寶點頭“看到了!”

“看到了?”夏水的大嗓門又一次響起“那你還這麼淡定?”

過寶很自信的說:“我相信飄渺!”

夏水無語,恨恨的說:“不知道你哪來的這個自信?”

過寶回答了句更讓夏水無語的話,他說:“因為他是飄渺!”

眼見的那女的又貼近了幾人,夏水也懶得說什麼,拉起過寶就走。

“走,我替你好好教訓這個搶你男人的不要臉。”

過寶點了下頭,夏水拿眼瞪過去,太有殺氣了。

正當他們走過去的時候,有兩對中年夫妻從左右走過來。夏水突然的停住,對著過寶噓了一聲,兩人轉向一旁的桌子,裝樣子的拿了兩個盆子。

夏水對過寶說:“聽著,那個頭發烏黑的老家夥,就是然的爸爸,那禿頂地中海,應該就是那女的爸爸了,不過是兩家商量撮合的事吧?”

夏水說了半天,也沒聽到旁邊有人回答,轉頭,卻看到過寶正在把一隻雞翅奮鬥進自己高如山積的盤子裏。

“你還有心情吃!”夏水把他的東西放下,見過寶戀戀不舍,“等下吃,沒人會把這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端去的,聽著!”

過寶哦了一聲,不明白夏水在緊張什麼,飄渺怎樣,她也很清楚,不是嗎?過寶的手偷偷在背後在盤子裏拿了一塊餅幹,在夏水沒注意的時候塞進嘴裏,好好吃。

正如夏水所說,兩家父母還真是想撮合這一對。

姻姻笑得一臉含蓄,夏水鄙視的說:“切,裝什麼,在心裏一定笑得開花了。”

旁邊含糊的響起幾聲“嗯,嗯“聲。

夏水也沒去注意,如果她轉身,看到過寶滿鼓鼓的嘴巴時,估計會氣死。

“我就知道,然不會同意,不過那家夥從來沒反抗過他老爸,這次會不會……我說……喂……”

夏水去招呼過寶,卻沒打到人,轉頭,過寶正捶著自己的胸,一臉痛楚的倒在地上。

“寶寶,你別嚇我!”

夏水的聲音立刻透出焦急慌亂,孜瀟然早就注意了這兒,聽到夏水的叫喊,立刻飛奔了過來。他到的時候,就看到過寶捂著胸口,冷汗直冒,一張原明亮的眼此時有些隱約的青色。

“怎麼了?”孜瀟然大聲問。

夏水也許從來沒看到好友這般厲聲過,一時愣了下,隨後回答:“我不知道……寶寶……”

孜瀟然扶起過寶,搖晃起來:“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