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燙。驀地他的手用力按住一點,她的腿止不住的痙攣,他卻還沒放過她,原本落在她鎖骨上的吻,直接啄住了她胸`前的大包。上下兩處的刺激,讓岑矜潰不成軍,軟軟地癱在了褚再清身下。
褚再清沒再繼續磨蹭,拽住她的雙腿,脫掉了她的牛仔褲,扯掉了她的底褲,手掌墊在她的身下,把她往他懷裏帶。岑矜側頭逃避,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的白大褂。褚再清懂了,“你幫我脫。”
岑矜把手從他後背撤下來,沒再有動作。褚再清盯著她白淨的臉看了三秒,不再堅持。他從床上站起來,立在床邊,看著已被脫的精光的岑矜,一顆顆地解著白大褂的扣子。脫完白大褂,他又開始解襯衣扣子。岑矜偷偷拉了床上的薄毯往身上蓋,身上還是有氣無力的狀態。
“冷?”
岑矜窺了一眼他的胸膛,唔了一聲。
“那正好,我人工給你捂。”他又覆過來了。
這一次的進入就沒上回那麼容易了,縱然岑矜已經進入狀態,但這終究不過是兩人的第二次,不論默契,兩人都算是生手。她小而緊,他剛卡進個頭,就舉步維艱了。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側,另一手還在她的柔軟處細慢地挑動愛撫,幫她放鬆。兩人急促的喘熄聲裏,傳來他隱忍的沙啞聲:“矜寶,別緊張,放鬆。”
岑矜手指摳這床單,她眼神迷茫地望著雪白的牆壁。放鬆?怎麼放鬆她不知道——這麼個環境她就放不開。
兩人僵持住了,他也沒往深裏進,隻是覆著她柔軟的那隻手換了個地,開始愛撫她的大腿根,慢慢地又滑到大腿內側。岑矜原本立在他兩側的腿也像失了骨頭那般,隻想往上勾住他精瘦的腰。他也恰好攬住,拿了自己的枕頭墊在她的腰間。這下好像是拉近了他倆的距離,岑矜把自己身體最柔軟細致的地方正對著他,又稍低一些,他方便了。
他順著地勢,慢慢挺進,兩人皆是一聲悶哼。岑矜急忙用手指堵住嘴,他卻拿出她的手指放在嘴邊輕吻,一邊吻,一邊望著她潮紅的麵容,身下的動作未停。那晚在職工樓,一室暗光,他隻能摩挲出她的輪廓,如今亮堂堂,他瞧見了一個媚眼如絲的岑矜。又像是一個新的岑矜,他從未見過,霸占了他所有的眸光,餘光都已看不到別地別物。
深涓的感情兌之於行動,就是一記接著一記的深頂。岑矜抓著床單,一股強大的電流正從兩個腳底冒出來,沿雙腿而上,在小腹處彙聚,到心口,最後強勢地漫壓頭頂。這樣的電流不止一股,幾股碰擊,她似看見漫天的白光在眼前炸開,隨後,是小腹處和雙腿的收縮痙攣,顫栗地雙手緊緊地扣住他的肩膀。他明白她是到了,動作又快了一些,吻住她的唇,“乖。”
“褚再清——”岑矜聽著聲音是哭聲,而傳到褚再清耳裏,卻動聽得讓他頭皮發麻。
他放慢了動作,開始研磨。一手捏住她胸`前頂端的桃紅,近乎拉扯,岑矜有疼痛感,卻又覺得很暢快。等他再次加快速度時,兩人同攀了頂峰。
他沙沙地嗓音自頭頂飄來,“岑矜,我離不開你了,一秒都不行。”
岑矜往他懷裏鑽,“那就一直在一起。”
頭頂沒吭聲。
結束後,褚再清去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毛巾出來,細細地替岑矜擦拭。岑矜就這麼四肢無力地躺在那,眼神空洞。恍惚之間,她聽見自己的聲音,“為什麼想要我去匈牙利?”
“挺好的一個機會。”
“我現在不好嗎?”
“矜寶,我覺得你現在太累了,甚至我都不太想在臨床呆了,休息了一段時間,眼前的霧好像散了一些。”褚再清替她擦完,又開始給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