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紮針了?”岑矜對著孟方祈問道。

孟方祈搖頭,“看著飯還沒好,就下去轉悠了一會。”

岑矜噢了一聲,飯前這個點,樓下樹蔭底會有一群大爺圍著小桌下象棋,都是住在一起好多年的鄰居同事,很熱鬧。岑靖波挺喜歡這樣和大家呆在一起,李毓虹經常把他推下去,自個就上來做飯了。

岑靖波在客廳看電視,孟方祈把岑矜拉到了陽台上,他問道:“褚醫生的結果還沒出來?過兩天我生日,可能知絡要過來,他再不現身,不合適了。”㊣思㊣兔㊣網㊣

岑矜躺在藤椅上,閑適地答道:“今天出的結果,沒事了。”

孟方祈咧嘴笑了一下,“盼了這麼多天,總算是沒事了。”

岑矜閉著眼,揶揄道:“你過生日莫筱筱知不知道呀?”

孟方祈兩手叉著腰,下牙兜住下嘴唇舔了一下,“別說,我還有點怕她知道。”

岑矜撇嘴,“誰叫你惹的桃花債。你如果想好好地和師姐處下去,這事都得斷幹淨了。別以為那天臉上是怎麼了我不知道。”最後一句話岑矜是小聲嘀咕出來的。

孟方祈撇了岑矜一眼,弄不清是吃驚還是心虛,沉聲說道:“我當然是想往好了處。”

岑矜嗯哼了兩聲,嘴上說終歸沒用,就看實際動作了。

**

孟方祈生日那天是星期天。

在這天之前褚再清已經和岑矜已經兩天沒有聯係過了。岑矜好多次翻出了他的電話,想撥出去,然又覺得自己可能會控製不住情緒,兩人又得吵架,那樣還不如幹脆就冷著。

早晨,李毓虹早早地去叫岑矜起床。岑矜裹著毯子不樂意起,李毓虹言道:“這一年你爸生病,要沒你哥在,咱倆娘得哭死,你還不起來給你哥下長壽麵去。”

岑矜又賴了將近一分鍾才起來,洗漱完去廚房,李毓虹已經把水都燒開了。岑矜抱著她撒嬌,“我那手藝煮出來的麵肯定會遭我哥嫌棄的,還是您來吧。”

“好不好吃不重要,是心意。你哥過生日你倆碰在一起的次數一隻手數過來。”

岑矜看著鍋裏的水咕嚕嚕冒泡,熱氣氤氳,她仔細回憶了一下,真的很少,就孟方祈剛來的那幾年是在一起過的,後來要麼他不在家,要麼她不在家。

岑矜煮著麵,李毓虹就出去打掃衛生了。良久,岑矜聽見李毓虹似在叫她,而她恰好在切小蔥,便叫了一聲:“誰打來的?”

“你存的名字叫佩姨。”

岑矜切蔥的手輕抖,差點切到手。自前頭陪著付佩瓊去過一次心理診療室,後來褚再清休息的那一個多月裏,她也陪著付佩瓊去過一次。不過那一次,她謹慎害怕的不敢多說一句話,全程付佩瓊問一句,她就答一句。

岑矜洗了手,趕忙去拿了手機。剛接起,付佩瓊的溫柔的聲音就自電話那頭傳過來,“矜矜,在忙呢?”

“沒有,您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這不是換季嗎?我想著周末,你忙不忙,陪我出來逛逛街。”付佩瓊娓娓道來。

岑矜微蹙眉頭,“您想上午還是下午?”

“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孟方祈說秦知絡是下午到,那大概會是中午在家吃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