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頸鹿老板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了,反正他有錢,養個獅子王也沒什麼,隻要把他哄開心了就行,工作什麼的,也不需要那位大爺做。

一坐上車他就命令托比亞快點開車,剛才聽著聽著課他自己腦補著想入非非,想著想著就硬了,不得已隻能逃課了,不知道長頸鹿會不會扣他工資。◆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醫生,”法裏斯進來的時候剛好沒人,南渠趴在桌上記東西,他也跟著趴桌上,手支著下巴,眼神溫柔似水地望著南渠,說話帶著可憐勁,“我生病了。”

南渠抬起眼皮看他,慢條斯理地問,“哪兒病了?”

“這兒,”他捂了捂褲襠,“腫了。”

南渠抬了抬下巴,“進去,自己抱著被子蹭。”

“我這個病很好治的,隻需要我給你打一針……”法裏斯絲毫不覺得自己本末倒置地提議。

“你是醫生我是醫生?”南渠抬起手看了眼手表,“我還有半小時下班,你進去忍著,不能忍就自己擼。”

“我……”法裏斯睫毛顫了顫,沒等他說完,就傳來了敲門聲,南渠趕緊指揮他,“快進去!進去——”然後法裏斯不知道是聽岔了還是故意的,鑽進了桌子底下,在南渠的兩腿間抬起頭和他對視。

“……”

“大夫?”病人打開門進來了,是一對中年夫妻,妻子陪丈夫看病。

南渠警告地瞪了一眼法裏斯,生怕他作亂,又裝作若無其事地抬頭。他原本是學心外的,可是五年沒碰手術刀了,現在為了讓他適應,暫時不讓他主刀,而是幹上了心內醫生的活。

“大夫,昨天我突然心髒不適……”

“哪種不適?”法裏斯在桌子底下摸他的腳踝,他忍得麵無表情。

“就是……呼吸不太上來,心髒抽疼,就好像有人用手攥住我的心髒一樣。”

“以前有過這——”南渠突然停頓了一下,因為法裏斯把他的鞋襪給脫了!南渠小幅度地抽了抽腳,結果法裏斯順勢抱著,他深吸一口氣,在病人疑惑的眼神裏繼續問,“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嗎?”法裏斯見他毫無抵抗能力,動作愈發膽大,捏著南渠的腳踝把腳心放臉上蹭,南渠打了個哆嗦,忍不住繃緊了腿,媽的這個死變態!

病人:“……”這大夫好像不怎麼靠譜啊!

“有過幾次,但都沒在意……後來有人跟我說這些狀況是心髒病前兆,我就慌了,大夫,我是心髒病嗎?”

“沒事你不要慌張,也有可能是別的原因,不一定是——”南渠再一次卡住了,神情隱秘地扭曲起來,因為法裏斯變本加厲地用牙齒咬著他的腳趾,包裹著往嘴裏吸。南渠死死握著鼠標,強忍著把法裏斯踹翻的衝動,因為他的舉措讓自己整條腿連著腰部都軟了,南渠從嘴角抿出一個牽強的微笑,“不一定是心髒病,這樣,先去檢查一下,做個心髒彩超,確認一下。”

再不把人趕走,他怕自己等會兒不小心叫出聲。

等病人關上了門,南渠立刻站了起身。法裏斯吐出被他啃的濕漉漉的腳趾頭,問他,“舒服嗎?”

“舒——”他是想用個否定句的,可不能否認的是……那滋味的確挺奇怪的,而且是以舒服居多。

“我這是怎麼了,”他絕望地問係統,“被一頭獅子撩居然輕而易舉就有了反應?!”

係統喜聞樂見,“要學會接受真正的自己,學會接受你的性向。”

這個係統根本對不起他自己的名字,不僅辣雞,還喜歡把宿主往基佬的道路上推,活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