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渠反嗆他,“怎麼給?”他全然是習慣性反駁,等他意識到自己不應該搭理這人的時候,為時已晚。^_^思^_^兔^_^網^_^
陸朝宗聽了他的回答眼睛便亮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前方車輛的尾燈投射反光,他停在紅燈前,接著飛快地湊過去親了南渠一口,“這樣給……”安全帶勒住了他的行為,南渠敢說,要是沒有安全帶,沒有紅燈,沒有旁邊無所事事四處張望的等紅燈的司機,陸朝宗絕對敢把手伸進他褲襠。
“這樣你滿意嗎?”陸朝宗躍躍欲試地舔了舔嘴皮,“還有許多種方式,我們可以探討一整個晚上……”
他的眼神更放肆大膽,“你爸爸以前會打你嗎?比如打屁股之類的……”
南渠下意識摸了摸褲兜裏的安全T,有點口幹舌燥,“他會罰我不許吃飯。”
陸朝宗注意到他的動作,挑了挑眉,一盒?綠燈亮了,他緩緩啟動汽車,慢吞吞地說道,“那我不會這麼罰你,我隻會不讓尿……不讓你射而已。”
“……”他到底有什麼臉說“而已”!
陸朝宗停好車,日料館開在最繁華的地區,客人雖然多,卻很安靜,陸朝宗說,“我記得以前總約你出去,不過你老是拒絕我,我就訂日料便當送上門,後來你跟我說你每次都有吃完……”
原主當年在加州讀大學,是個不入流的野雞大學,而陸朝宗卻是斯坦福的高材生,並且當時就在矽穀經營了一家電子公司。
原主很受歡迎,追他的男男女女很多,陸朝宗也一樣,而陸朝宗卻在追他。原主這朵高嶺之花很快就被俘獲,追到手後,在一起了一段時間,很快又分開了。
陸朝宗記不太清他們在一起了多久,依稀記得清楚的是,在外麵南渠冷得像冰,在床上又浪得翻天。
他們進入一個小和室包間,隻有三疊大小,麵對麵坐著,矮桌上擺著茶具,牆上是一副菱川師宣的浮世繪。
兩個人都光著腳,穿著和服的服務生提供了兩份菜單給他們,陸朝宗麵上翻閱著,桌子下麵的腳卻正在蹭著南渠的腳,讓他僵著臉無處可逃。
待服務生拿著菜單出去,為他們關上門,南渠才爆發,“你幹什麼!”
“沒什麼啊,”陸朝宗做足了無辜樣,“就是想幹你。”
“這裏是餐廳!你注意點行嗎!”
“你放心,”陸朝宗很坦然,“他們會裝作沒看見的。”
南渠氣得不輕,使勁踹了他一腳,“流氓!”
“哎!”陸朝宗舒服地叫喚了一聲,“應該叫臭流氓才對,那樣比較帶感,我再撲上去……”他沉浸在了角色扮演裏,沒羞沒臊地學著電視劇裏嫖客那樣,“小美人,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
南渠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和智障計較,“係統,這個人沒救了,我不想繼續攻略他了!”
係統卻道,“角色扮演很帶感啊,他那麼會玩,你應該知足!”
“……”南渠仿佛中了一箭,他錯了,他不應該對著係統抱怨的。
而陸朝宗還在沉醉地描述著劇情,“早知道我應該帶你去另外一家店的,換上浴衣,可以撩開下擺就做,屋簷下,庭院裏,榻榻米上……”
南渠發誓,自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有了陸朝宗這番打攪,他吃飯時也不在狀態,食髓知味。陸朝宗也在走神,似有若無地用腳去撩他。
南渠喂了一口色拉蝦仁,嘴角沾了丁點兒乳白色的色拉醬,陸朝宗直勾勾盯著他看,卻不提醒他。
等到大家都落了筷,南渠用紙巾擦嘴,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