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棠,咱們回去了。”

宋雲棠乖巧地跟著他走了幾步,南渠的飛行法器剛剛召喚出來,宋雲棠就想起什麼似得,拳頭捶手心,“師尊,等等,我差點忘了件事!”

隻見宋雲棠跑到一旁押注的攤子,拿出小木牌,兌換了滿懷的靈石。

南渠:“……”

宋雲棠笑得很開心,那麼多靈石,有下品有中品,他雙手抱著也不太夠。

南渠褪下自己慣用的儲物戒指,抹去靈識遞給他,“拿著吧,認個主。”

宋雲棠愣了愣,推拒道,“師尊……我、我不要這麼高階的。”

南渠蹙眉,“叫你拿著就拿著,少廢話!”

“……噢。”宋雲棠把懷中靈石全部一股腦塞了進去,戴在手指上時,有種奇異的感覺,但他卻沒探入自己的靈識讓這儲物戒指認主。

二人踩上飛行法器,從紫金峰到棲霞峰,慢速回去也隻要兩分鍾而已。

南渠問他,“你押注了多少靈石?”

“沒多少,就師尊平時給的那些。”

南渠想了想,總覺得沒給過他幾次靈石,結果還要讓弟子自己賭博賺靈石,他這個師尊當得師尊太過不稱職了些。

“全押得你自個兒?”

宋雲棠應了一聲,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我賠率挺高的。”

飛行法器緩緩下降,停在棲霞殿殿門外,宋雲棠一踩上地麵便道,“我去做飯,師尊想吃些什麼?”

南渠擺擺手,表示都隨他。

不知為何,宋雲棠即便是做些稀奇古怪的靈獸肉,或是靈植,他也總有本事用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勾住自己,讓自己滿心的鍾愛與佩服。

一整日連續數場的比試讓人身心疲累,故而決賽定在三日後,等參賽弟子都滿血複活,精神百倍地來比試,才能賽出高度,賽出水平!

雖然是一匹了不起的黑馬,但決賽當日,宋雲棠的奪冠賠率還是非常高。

押注攤子上掛著八個木牌,分別寫著人名和峰名,以及境界簡介,讓人一目了然。南渠難得地來了興致,對著師兄們道,“我看那押注不錯,師兄們想去試試嗎?”

羅懷薑笑道,“他那是小本生意,我要是賭贏了,隻怕他那攤子也賠不起,為人師表,哪兒能為難弟子?”

南渠安利一番也沒人買賬,他喚來宋雲棠,遞給他數十顆上品靈石,“幫我押,贏了算你,賠了算我。”

末了補充,“一半押你奪冠,一半押你師姐。”

羅懷薑笑意盎然,“隻押這麼點兒,師弟還是不夠自信。”

“正如師兄所說,那押注攤子乃是小本生意,我可不敢讓他賠得傾家蕩產。話說回來,多與少不重要,圖個彩頭罷了。”

“此話在理,”羅懷薑略一思索,也喚來一名弟子,“去,一人押二十顆上品靈石罷。”

此番行為一出,引起紫金真人和藥石峰峰主奪彩頭的心情,依葫蘆畫瓢,也在峰內弟子名牌下押注了不少靈石。

首座們的這種行為更像是一種激勵手段,導致比試比往常的要精彩許多,所有弟子都拿出了十二分熱情,叫好聲不絕於耳,甚至還有弟子用記錄場麵的水銀鏡把此次大比記錄下來,留作紀念。

宋雲棠引發了好幾次天地異象,一時間,無人能與之爭鋒,大概是因為前個晚上自己向他許諾了一個要求作為獎勵,所以宋雲棠分外賣力,展現出的實力讓他這個師尊都大感意外。

原來這小子之前還在他麵前藏了拙!

很快地,八晉四,四爭三,再分出個前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