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他和王嘉峪達成交易又反水的事來看,這話還真沒有多少可信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頂上聲音又道,“我說話算話,我給你們布置了二人監獄,有張大床,什麼道具都有。”

這句承諾成功把王嘉峪引上鉤了。

兩人又灰頭土臉地從樓管裏爬上去,南渠還在埋怨著他,“聽見大床和道具什麼都忘了。”

王嘉峪衝他隱晦地眨眼,“我不是怕他把我們炸死在管子裏嗎,這棟樓倒了,整個洋都都會倒了。”他牽住南渠的手,手心握著個小玩意兒——是膠囊。

膠囊裏塞著他的懸浮車,南渠知道他怕是有什麼特殊的計劃逃出生天,所以非常順從地跟著議長的大部隊走了。

實在沒有想到這麼容易被抓,而議長對他們也很放心,因為大家各取所需,盡管他違背了自己的承諾,這一個也能走向同樣的終點,不是皆大歡喜。

兩人沒有戴手銬,卻被一根繩子背對背捆在一起,一些全副武裝的大漢守住他們,無處可逃的模樣,議長抱歉地攤手,“委屈你們了,等下還需要你們上鏡,到時候會把你們綁起來,做做樣子而已。”

王嘉峪冷著臉說沒事,兩人卻在背後玩對方的手指玩得不亦樂乎。

手心裏的膠囊快要融化一般,這東西溫度過高時,就會自動炸開,變大,為此,王嘉峪不得不時刻提防著它的溫度。

飛行器剛出洋都,南渠便透過窗戶看到無數舉著牌子和話筒的記者,“出來了!他們出來了!”

話筒被伸得如同旗子般長,戳在了飛行器外殼上,一個女記者大吼,“本台記者報道,我現在在洋都外麵,不知道我們的議長大人是否凱旋歸來,現在同行太多了,我什麼都看——門開了,開了!”

南渠活這麼多個年頭,還沒遭遇過這樣的眾星捧月,雖然話筒都要戳到他臉上來了,記者們口沫橫飛,南渠偷偷把臉往王嘉峪衣服袖子上蹭了蹭,“他們好猛。”

王嘉峪瞥了他一眼,倒是沒說什麼,在外頭,即便淪為犯人,他依然維持著一股難以侵犯的威嚴,一種很容易讓人產生信任感,臣服感的氣質。這也使得那些被他掃視一眼後的記者不敢再這麼造次,話筒拿遠了半米,說話可客氣了許多。

議長滿麵春風地向市民展示了他的戰果,一副好領導模樣道出大家都想聽到的話,“他們會被關押在監牢裏,嚐受無期徒刑。”

閃光燈哢嚓哢嚓響著,南渠被光亮驚得眯起眼,記者們還在猛拍不停,以為會有兩個犯罪分子的難堪的一麵,哪知道這些圖不用篩選就是一張張雜誌畫報。

議長果真沒有騙他們,將他們送到一間精心布置後的“監獄”裏,紅玫瑰從床上撲倒地麵,浴室也到處都是,角落裏的攝像頭轉了一下,議長帶著兩個保鏢推門而入,“怎麼樣,還合心意嗎?”

雖然麵上是在客氣詢問,兩個保鏢卻已不假思索地桎梏住他們,從王嘉峪兜裏翻出了懸浮車膠囊。議長把玩著那顆小膠囊,嘖了一聲,“這麼燙,差一點都要化了呢,嘣——”他模擬出爆炸聲,悠閑地將膠囊捏碎,“你們都不知道我這裏的紅外什麼都能查出來嗎,就算你們把這東西吃到肚子裏,我也能知道。”

“跟你們說了安安心心呆在這兒,我上位後就放了你們,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