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劈裏啪啦煙熏火燎過後,可憐的,自哀自怨的郝春水被攔腰一腳踢得不見了蹤影,郝八一的兒子,小流氓郝春水不知從哪個空間穿越而來,突然間閃亮登場。
“嗨。”他踢了踢戚宇尚的腿。“其實我穿著內褲呢,不然一會兒在台上又唱又跳的很容易走光。”
戚宇尚收回目光望著他,有點摸不著頭腦:“那又怎樣?”
“現在我改主意了。”
春水站在戚宇尚的麵前,一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另一隻手飛快地伸進裙子裏,閃電般地抬起一條腿褪下一邊的內褲。對方還沒反應過來,他又抬起了另外一條腿,然後,四下裏張望了一番,鎮定地把黑色的萊卡平角內褲攥成一團,塞進了戚宇尚的西裝口袋。
“感覺好極了。”他湊到戚宇尚的耳邊低語:“想象一下風吹草低見牛羊。”
戚宇尚很乖地想象了一下,他的牛羊就一下子探出了犄角。他嗖地站直身體,看著郝春水目不斜視地向外走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那個小瘋子一邊走還一邊微微地扭腰晃臀。
“郝春水!”他低低地嚴厲地喝罵,追上去抓住了春水的胳膊。“你把內褲給我穿上,要不然我一刀閹了你!”
春水回頭望著他,有點洋洋得意:“好的我穿,不過我得先把裙子撩起來。”
戚宇尚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列正在爬坡的蒸汽機車,爐膛裏烈火熊熊,頭頂上噴著白氣,隻差打著哆嗦一聲長鳴。他抓住春水的胳膊一聲不吭地拖著人就走,春水跌跌撞撞地跟著,滿不在乎地對上大廳裏人們詫異的目光,直到被拉出了房子,拉到了樓後一個黑暗的小果園裏,被戚宇尚死死按在一顆蘋果樹的樹幹上。
“撩吧!”戚宇尚卡住春水的脖子,呼出的熱氣灼的春水臉生疼。“把你他媽的這塊兒遮羞布給老子撩起來!”
正是滿樹的蘋果花盛開的季節,濃鬱的芬芳沁入春水的每個毛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覺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在花香中綻開,抓住了裙邊,他緩緩地把格子裙撩到了胸口。
“孔雀開屏了戚長官,您想看前麵還是後麵?”
正是滿樹的蘋果花盛開的季節,濃鬱的芬芳沁入春水的每個毛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覺得自己四肢百骸都在花香中綻開,抓住了裙邊,他緩緩地把格子裙撩到了胸口。
“孔雀開屏了戚長官,您想看前麵還是後麵?”
戚宇尚沒有回答,他鬆開手退後一步,臉龐湮沒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現在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時令,新鮮溼潤的暮春氣息在夜色的掩護下宛如蕩婦般四處遊走。春水捏著裙邊的手在微微抖著,光裸的下半身涼絲絲麻酥酥的,像一塊兒掉在熱茶裏的牛奶糖緩緩融化。他快站不住了。
“不要臉的孩子!”戚宇尚突然罵了一句,他的聲音粗啞晦澀,夾雜著紊亂的呼吸。冷不防衝上來捧起春水的臉,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他的上唇,出血了。
“舔了!”
春水的唇上一陣空虛,甚至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猶豫片刻,順從地伸出舌尖舔掉嘴唇上滲出的血珠兒,微張著嘴抬起頭,茫然無措地凝望著戚宇尚。
“你知道孔雀為什麼要開屏嗎?”戚宇尚輕輕分開春水的腿,撫摸著他大腿內側光滑的皮膚,突然一把抓住他微微抬頭的性器。“它想挨操。”
春水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動物園裏盛開的孔雀,張開著美麗的屏扇,頂著驕傲的雀翎,顫巍巍地踱步,轉身,然後,一下子露出光禿禿的醜陋的屁股。“哎……”他撒開裙子捂住臉,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聽起來卻更像是呻[yín]。“戚宇尚,我想你。”他像一頭解癢癢的小熊一樣不停地在粗糙的樹幹上來回磨蹭著自己,性器在戚宇尚的手中一下子脹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