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不知道黃柔的經曆, 如果不是沈泰清,苗青玉也隻以為黃柔就是嬌氣造作了點,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沒話說,畢竟黃柔是黃柔,她人怎麼樣,跟她是沒關係的,但是,偏她現在知道黃柔做的事情了。
苗青玉看黃柔的時候,就無法不帶著偏見,她甚至恥於跟這樣的人做同學。
“你們問我,我也沒什麼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好好學習,她這麼有精力來做這樣的事,還不如花時間去好好學習,還是去找許教授?”苗青玉差點就想說出這個黃柔是頂替了人家的名額來上學的,但臨到頭還是忍下了。
這件事可不是揭發假黃柔就能行的,要是她真的做了,到時候那位真黃柔又會麵臨什麼呢?那位敢打斷親妹一條腿的親哥會不會做什麼,苗青玉一點也不敢保證,好心辦壞事可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不是苗青玉要搞歧視,七十年代的農村依然有很多不文明不道德的事情發生,但這些事情往往難以掰扯清楚,親人之間的事尤其難以理清,甚至法律有時候都管不了。
苗青玉從來就不是一個熱心腸的人,所以她不會出這個頭。
李琳琳搖頭歎氣:“也是我們心軟,看她實在可憐。”
王翠紅也跟著點頭歎氣:“她求著讓我們不要告訴許教授,班長那邊也不肯,還有,她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打探你跟我們說了什麼,有點神叨的。”
雖然她們兩人都經曆過下鄉,但因為有家裏照應,所以其實並不那麼苦,也沒經曆那些黑暗的事情,仍然保持著赤子之心,看到同學有難,就想幫一把。
“你跟她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李琳琳低聲問。
苗青玉淡定地撒謊:“沒有。”頓了下,還是覺得該告訴她們一聲,雖然她們也才認識不久,但她們每節課都給她留位子,“我接下來要請一段長假,學校這邊的課暫時顧不上了。”
“請假?是你家裏有什麼事嗎?要是需要幫忙,盡管開口。”李琳琳覺得苗青玉這人挺好的,即使做出了那樣大的成績,也不驕不躁,跟她們平等相處,也不用鼻子看人,所以她真願意無償幫苗青玉。
王翠紅也道:“對,雖然我認識的人不多,但家裏還是有點關係的。”
苗青玉心裏一暖,她請假,她們第一時間要幫她,而不是問東問西,前世她沒交到這樣真心,這一世目前就她們兩人:“沒事,就是要請個假,你們不要為我擔心,好好學習,我就算請假學習也不會落下的,放心吧。”
苗青玉覺得她不過來上學,黃柔說不定偷偷開心呢。
黃柔還不知道苗青玉請長假的事,自從苗青玉說了那似是而非的話,她的心就沒有安定過,時時刻刻提心吊膽,加上學習不順利,她第一次後悔搶了這個名額上大學。
本以為上大學就能順遂幸福,一片坦途,結果呢,現實太殘酷,她過得比以前在鄉下時還差,而且家人還催她趕緊離婚再嫁,給家裏補貼!
反正黃柔比苗青玉所想象的還要焦頭爛額。
“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人才是好的,有多大力就幹多少活,我們現在是同班同學沒錯,但可能就隻有四年的緣分,等到畢業後,可能都碰不到了,班幹部盡責是應該的,但很明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