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
就在她陷入無限自嗨的時候,應言捏捏她的臉:“一周五根,一根一口。”
餘緲:“……”夢醒時分,好殘忍!!
餘緲小心翼翼的抱著自己得來不易的冰激淩,亦步亦趨地跟在應言身後。看著他拿了紅棗,拿了枸杞,拿了一堆她不愛吃的東西。小臉垮得更嚴重了。
“看來以後不能跟應大哥來逛超市啊啊啊~”她低聲嘟噥,餘光一瞥似乎瞥到一個熟人,等她倒回去想看清楚的時候,原處已沒有人了。
“怎麼了?”察覺到後麵沒有了腳步聲,應言停下來問。
餘緲搖搖頭,快速走到她身邊:“剛剛看到一個人挺像張莎莎的,可是她好像一畢業就去了北京了。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然而事實證明她並沒有看錯。第二天她就在醫院看到了張莎莎,她一個人坐在婦科外麵的長椅上,眼睛紅紅的似有哭過。餘緲是不想過去跟她打招呼的,畢竟上學那會兒大家鬧得那麼僵。但她還是沒管住自己的腳。
“喏,擦擦吧。”餘緲給她遞了一張紙巾,然後在心底把自己給狠狠唾棄了一番。
張莎莎抬頭,看到餘緲的那一瞬還有點驚訝,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接過了紙巾:“謝謝。”
“不客氣。”餘緲轉身想走,卻被張莎莎喊住。
“你跟應言……還在一起嗎?”
我們好著呢!不用你關心!餘緲很想這麼說,但一轉身看到她認真的似乎隻是純粹的問問的表情,不好的口氣怎麼也發不出來,隻好點點頭。
“你真幸運,遇到應言這樣的男朋友,不像我。”她自嘲的笑笑。
“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能過往不究。”
張莎莎抬頭看著她,淡淡的笑了:“餘緲,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令人討厭。”
“彼此彼此囖!”
兩人似乎都想起了上學時期相處的一幕幕,從最初的形影不離變成最終的形同陌路。或許,人的一生總是要遇見那麼幾個人,會在你的生命長河中留下一滴水,卻掀不動整條長河。
“我開始……真的是真心把你當朋友對待的。”餘緲說。
張莎莎笑笑:“餘緲你真的很蠢。”
餘緲:“!!!”
“自從你接近我開始我就從你身上計算好了我可以得到的東西,比如畢業後的就業。你雖然沒說過自己的家世,但看你花錢的方式我就知道你家裏肯定有錢。後來不想跟你維持我的假麵,是因為應言。其實你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當年說你被包養的那個帖子,那上麵發的照片是我發給那個女人的。”
聽到當年的真相,餘緲覺得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生氣,這很難得。也許是因為潛意識裏早已不把她當朋友了吧,對於一個陌生人,她的傷害於她無關痛癢:“為什麼現在要跟我說這些呢?”
張莎莎又是自嘲一笑,眼尾笑出了一道皺褶:“不知道,也許是累了,想改邪歸正吧。”
嗬嗬!餘緲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雙手抱臂:“哦,那不好意思了,我不接受你的改邪歸正,再見!”她甩甩頭發,留給她一個帥氣的背影。
走了幾步她聽到張莎莎說:“我懷孕了。”
嗬嗬!她懷孕關她什麼事,是個女的都能懷孕好伐!
“我要墮胎。”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到了年紀再回首以前那些矛盾,都會發現其實可能沒那麼嚴重吧。
☆、第三十八話 我們的過往如雲煙
“我要墮胎。”
一句話,餘緲剛剛還帥氣十足的步伐停了下來。她轉過頭,看著身後帶著笑意卻眼眶紅紅的女人。她說:“餘緲,你能陪著我嗎?我突然發現,在我需要的時候,沒有人陪在我身邊。”
餘緲覺得從小到大自己都是一個好孩子,她的目標是懲善惡辨忠奸,對黑心肝say no!堅決不當聖母!可是當張莎莎跟她說這席話的這一刻,她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可憐的需要一個人的支持。
兩天後,餘緲看著躺在病床上等待手術的女人,告訴她:“我答應陪你並不代表我原諒你。”
張莎莎的臉色很蒼白,她笑笑:“我也並沒打算跟你和解。”
餘緲:“……”麻逼!
張莎莎被推進了手術室,餘緲答應她會守在手術室外等她出來。她正低著頭玩手機,突然一雙皮鞋停在了她跟前。好熟悉的款式!好熟悉的牌子!她順著皮鞋往上看,大長腿,白大褂,長指,高顏值……她展顏一笑,朝他揮揮爪子:“hello~”
“大喬跟我說看到我未婚妻出現在婦科,所以我來看看。”
餘緲鼻子一皺:“這個大喬,語文不過關。我沒有出現在婦科,而是出現在婦科門口!我覺得她當年的語文老師要哭。”
應言被她逗笑:“可能你當年的語文老師也要哭,這一片都可以歸為婦科。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在這裏做什麼?”
餘緲答應過張莎莎要保密,所以她雙手捂住嘴,聲音嗡嗡的:“我答應人家不能說,要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