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這次雖然是我們第二次相遇,可我對你一見傾心, 你是否願意做我的妻子。”

林落驀然抬頭, 帶了些驚訝。

“你若是答應我,我定十裏紅妝迎娶你。”

翁耿雙目含情, 伸手要去理著林落耳邊的碎發, 林落下意識地別過臉。

翁耿一頓, 神色微變, 靜靜地看向林落。

林落轉移話題,從袖中掏出為翁耿精心研製的藥,用一個還白瓷小瓶裝著。

“我略懂些醫術, 上次見你便察覺你似乎患有心疾,這是玲瓏心草,可治你的心疾。”

翁耿看著林落,不說話,也不去接林落手裏的藥。

良久,翁耿語氣沉沉,陰測測地看著林落,說道:“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何不做我的妻子?”

“我們才相識不過兩日……”

“你喜歡我嗎?”

看著這樣的翁耿,林落遲疑地點了點頭,他既是邪祟,自己便該是喜歡他的。

得到林落的肯定,翁耿笑了,餘光輕瞄一處,握住林落的手,曖昧地從林落手裏接過,拔下瓶塞,倒出一顆赤色小丸,一點也不懷疑,一口吃掉。

林落不明白,為何翁耿額間的印記越發黑了。

她似有感應,轉身向身後看去,與吉光的眼神對上。

林落沒有看錯,吉光當時的眼神,狠戾凶殘。

“落落,嫁給我好不好?”

翁耿笑道。

林落茫然地看向翁耿,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答複。

翁耿的眼眸逐漸轉深,麵露不虞,其額間的印記在不斷加深。

林落匆忙應下。

翁耿立刻抱住林落,不讓她看見自己的臉色,目光與醜奴對上,笑得儒雅。

隻是,眼眸裏的光,不見底。

似有悲哀,也有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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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耿執意要送林落回去,但林落現在心裏很亂,她總覺得自己哪裏搞錯了,想理清楚。可翁耿一直在自己身邊,這讓她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她不想在回去的路上還堵著一口氣。

但是翁耿已經率先上了馬車,醜奴趴在地上,翁耿向林落伸出手,笑道:“上來。”

林落看著低著頭的醜奴,沒有去踩他的背,而是自己抬腿上了馬車,翁耿頓了頓,看向趴在地上的醜奴。

二人坐在馬車裏,醜奴在後麵跟著。

林落的家住在山腳下,要路過一個鄉間小路,家仆不緊不慢地駕著車,林落心裏憋著氣,也不說話,凝眸靜思。

巧的是,到了車廂裏,翁耿似乎是看出林落情緒不高,便識趣地沒有說話,靜坐在一處,閉目養神。

林落掀開車簾,向後麵望去,看到乖乖跟在一側的醜奴,又放下車簾,回眸時,發現翁耿已經睜開了眼,正在細細瞧著自己。

林落笑道:“你在看什麼?”

翁耿:“那你又在看什麼?”

林落看向翁耿,不語。

這一世邪祟給她的感覺不一樣,人是這個人,可他給林落的感覺變了。

反而是跟在車後的醜奴,總是讓林落莫名想起邪祟。

林落在走神。

翁耿的神情,漸漸淡了。

良久,他說:“林落,我此生最大的心願便是與你成親,你會答應我的是嗎?”

林落頓住,她輕輕皺起眉頭,她不知道。她以為自己對邪祟的感情是愛,可是現在麵對翁耿,她沒有之前的那份感情。

“我……”

林落剛要回答,馬車突然顛簸,翁耿扶住林落,待馬車停了下來,要出去查看情況,剛掀開車簾,脖子上便被架了一把刀。

“安分點,不然老子割了你的喉嚨。”翁耿被一個長相凶悍的男人拖下了車,與醜奴捆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