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激的衝我一笑。││││
很快便到了她說的地方,比起這個地方其他的破木門,這個房間裝著一道嶄新的防盜門。
門沒有鎖,留著一條縫。我站在門外,聽見裏麵傳來對話聲。
“彪哥,這回找的這幾個娘們,都不錯!”一個男人猥瑣的說著,似乎還在擦口水。
被稱作彪哥的男人哼了一聲:“還差九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找齊!今天還找了個內行人,損失了不少人,真他媽晦氣!呸!”
另一個男人立刻拍馬屁安慰:“彪哥別氣,那娘們懂行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們娜姐滅了!娜姐說了,這種懂行的娘們,可比那些什麼都不懂的有價值的多!不是說。那娘們能抵四五個普通人麼!”
彪哥這才滿意了兩分:“這倒是……就是懂行的太難對付了!不過,娜姐也說了,不要萬不得已,還是別去招惹其他的養鬼師。”
又是養鬼師!
聽這話,似乎還是養鬼師之間的內鬥。
這麼說的話,那些鐵鏈上符咒也就好理解了。
隻是,他們要那些女孩兒的魂魄幹什麼?
我還想要偷聽,身後傳來“叮咚”一聲。那個跟著我的女孩兒居然踩到一個易拉罐瓶。
這裏很寂靜,這一丁點聲響立刻就引起了裏麵兩隻男鬼的注意。
兩道陰氣閃過,他們就站到了我麵前。
懷中的小小蓄勢待發,我按住了她。
彪哥就是那個刀疤臉男人,而另一個戴著一副眼鏡,一雙小眼睛跟老鼠一樣賊溜溜的。
“怎麼有娘們跑出來了!”刀疤臉怒問。
眼鏡男忙認錯:“一定是誰在偷懶!我馬上把她關起來!”
他伸手想要來抓我,我一劍揮下,也砍斷了他的那隻手。
溫熱的血濺到一邊。我看著順著長劍滑落的血液,一愣。
身上帶著那麼重的陰氣,他居然不是鬼!!!
眼鏡男大叫一聲,捂著手臉色蒼白的倒在一邊哀嚎。
刀疤臉罵了句髒話,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副刻滿了咒文的鐵鏈,揮舞著就要把我鎖進去。
我揮舞著長劍,他居然絲毫不怕我的劍鋒,握著長劍就要來抓我。
小小再也忍不住。從我懷裏竄出,再次放了火。
刀疤臉的身上燃起烈火,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很快便被燒成了灰燼。
眼鏡男見事情不對勁,捂著傷口轉身便要逃走,小小撲騰著翅膀飛到他麵前攔住了他。
眼鏡男立刻轉身朝我跪下求救:“大師饒命!大師饒命!我也是被逼無奈!大師求求你放過我!”
剛剛提起那些女孩的時候,你那一臉口水可不是被逼無奈的!
要不是還有事要問他,我都想讓小小直接給他人道主義毀滅了。
我將長劍抵在他脖子上。質問:“說!這裏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裏……這……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個會計、我——疼!疼疼!大師饒命!”
“說實話!”
眼鏡男的小眼睛雞賊的轉著,時不時瞥過我身後。
怕身後有東西算計我,我招呼小小回到身邊,輕聲讓她注意我身後,小?雞拍胸脯保證沒問題。
眼鏡男還不想交代,我將長劍刺破他的脖子:“先說好,這劍要是刺破了你的大動脈什麼的,可別怪我!”
眼鏡男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交代了:“是這樣的……這裏……彪哥說要一群陰氣重的娘們、不對!是姑娘!陰氣中的姑娘!來練什麼九陰白骨爪!”
你特麼以為演射雕英雄傳麼!
我一劍刺中他的肩窩,指了指之前刀疤臉站著的地方:“再給你一次機會,不然,那就是你的下場!”
眼鏡男顫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