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上次墨寒生氣把你弄進陣法裏,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你後來就離開長白山了嗎?”
“沒有。”他很肯定的回答著。
我的心跳不自覺加快了速度,藍天佑又道:“我那天看到你一個人在長白山的山腳下,還……”
他欲言又止,語氣更加擔憂了兩分:“你的身體不要緊了吧?都吐血了。”
居然是真的他!
那墨寒跟著那女人離開和跟我說的分道揚鑣呢?!
我陷在震驚中沒有能回答藍天佑的話,他倒是自己回答了:“我想我應該是多想了。景潤說,你男朋友會治療術。你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你……還看到了什麼?”我幾乎是用兩隻手一起握著,才沒讓摔下去。
他遲疑著:“紫瞳,你真的想知道?”
“想!”
裏安靜了一會兒,藍天佑似乎是歎了口氣,換了種語氣:“也沒什麼,就是你突然消失了。我找不到你,昀之說你身上有隨身空間,我以為你進去那裏了,就去找醫生了。不過,帶著醫生回來找你的時候,你還是沒出現。現在,身體真的不要緊了吧?”
他的語氣關切,我的心卻是七上八下的。
墨寒說的分道揚鑣一定是幻覺。那那個女人的身影閃過,又是真是假?
“紫瞳?你還在嗎?還好嗎?”電話裏又想起藍天佑的聲音。
怕他追問下去,我敷衍了兩句:“我沒事,謝謝藍總,再見。”
“紫瞳,不管遇上什麼,都別硬撐,隨時都可以來找我。”藍天佑的語氣溫柔的能溺死魚。
我卻感動不起來:“謝謝……我挺好的,不打擾你了。”
掛斷電話,我還滿腦子是那陣法中所見的場景。後麵墨寒與那女人相依相偎的畫麵,都是假的,我隻在乎藍天佑出現時,看見的那道身影。
那道身影就像是一根刺。紮在我眼睛裏,令我日夜難安。
小白從背包裏探出頭來蹭了蹭我的手,我給它剝了跟牛肉幹,悄悄看了眼墨玉裏麵的情況。
墨寒還在全神貫注的修煉,身上隻有我一個人的氣息。我決定,還是相信他。
回澤雲城接了昀之和小小,我們便坐上了回家的火車。回到家有四個半小時的車程,路上無聊,墨寒也不在療傷,我便教了他和小小鬥地主。
很快,場麵便火熱了起來。
昀之輸掉第十二把的時候,無奈的看向了墨寒:“姐夫,我姐是地主。你是貧農,你還是她上家,能不能不這麼放水給她!她今天當地主就還沒輸過!你回回放牌!”
墨寒一臉嚴肅的望著昀之:“本座從不徇私。”
昀之會記牌,蹭蹭蹭將桌上的牌堆分了出來,指著墨寒打出來那堆牌,義正言辭:“還說不徇私!我姐還剩一張牌的時候,你出個最小的3!她剩個對子,你出一對第二小的4!她炸彈亂丟的時候,你握著那麼多炸彈就是不炸回去!不是徇私是什麼!”
“這是本座對夫人正常範圍內的寵溺,小孩子不懂不要亂說。”冥王大人一本正經的教育著。
昀之一口血。
我摟著小小無恥的笑出了聲。
正當昀之思索著要不要跟墨寒換個位置讓他做我下家的時候,火車突然停了,急刹車讓不少人都七倒八歪。。
“怎麼了?”昀之穩住身子站起來,掃視了一圈周圍。發現大家都是一臉茫然。
從不關心活人的事的墨寒,這一次出奇的也站起了身。
“有什麼異常嗎?”我問他。
“有鬼氣。”墨寒道。
我細細感受了一下,果然有一道很微弱的鬼氣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