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頷首:“怎麼了?”
“我在裏麵遇到過一個說自己叫啟明的!”我有些激動,感覺自己好像抓到了什麼線頭。
墨寒有些詫異。
墨淵立刻質問:“你怎麼不早說!”
“我當時以為就是個無聊的幻境!”
我回嗆了墨淵一句,將當時和藍天佑在裏麵遇到的幻境,省略掉那個說我是替身的事,其他全部一一都說了出來,就怕自己有什麼漏掉了。
墨寒聽完,臉色微沉。
墨淵卻是氣憤的當場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怒罵道:“該死的畜生!一定是他!那畜生居然詐死瞞過了我!哥,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再送他一次魂飛魄散!這回天也別想再從中作梗!”
我和昀之一片茫然。
墨淵轉身帶著一身戾氣就要離去,被墨寒喊住了:“墨淵。”
墨淵轉頭,墨寒望向他,問:“藍啟明是誰?”
墨淵望著墨寒皺眉沉思了三秒,見墨寒眼神堅定,他從沙發上坐下:“哥,你既然不記得就別管了,我這回一定不會讓他溜掉!”
“墨淵,我要知道。”墨寒堅持道。
墨淵看了看我,通常這樣的情況下,都是和那個女人有關的。
我選擇了不要知道。
“昀之,陪我出去買點零食吧。”我站起身來,昀之想很聽八卦,但奈何墨寒和墨淵兄弟間那個僵持的氣氛,他也跟著站起來了。
正當我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手腕處驀然傳來了一股冰冷,墨寒緊緊抓住了我的手,將我拉回到他身邊坐下。
望著我,墨寒很認真的說道:“他想傷你和孩子,所以我一定要知道他是誰。哪怕忘記了,也要記起來。同樣,你也有權知道傷你的人,究竟是誰。”
昀之本來也有些擔心墨寒要瞞我,現在聽到他這麼說,也放心了。他大大咧咧往沙發上一靠,對墨淵道:“你就快說吧,不然一會兒我們倆又要被喂狗糧了。”
“本座可不是單身狗!”墨淵臭屁的強調了一句,得到昀之白眼一雙。
“是。你不是單身狗。家裏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
“墨淵,說吧。”墨寒打斷了墨淵和昀之的互嗆,催促了一句。
站在沙發上的墨淵重新坐下,撈起茶幾上的蛇果一邊吃著一邊道:“那畜生當年是西岐大巫,三千多年前,瞎眼的天道看中的就是他!”
對天道的嫌棄表示的這麼明顯,真的不要緊嗎?
“之後呢?”墨寒問。
墨淵偷偷看了眼我,見我神色如故,他才繼續說下去:“之後他追求力量也長生,把主意打到了冥王頭上,就自取滅亡了。”
墨淵肯定省掉了一些重要的內容!
墨寒也一樣,揪出了墨淵話語中的錯詞:“天道看中他,自然會給相應的機緣予他修煉,他不需要把主意打到陰間。”
“貪心不足唄。”墨淵不屑道。
墨寒臉色沉沉的望著他,墨淵受不了他哥這冰冷的眼神,不快道:“好!我說還不行嗎!”
他看了眼我,手上是一道昏睡咒。最後還是丟給了昀之。
昀之打著揮之不去的哈欠,罵了墨淵一句小人,最終還是抗不過睡了過去。
墨淵觀察著我的臉色,試探性的慢慢開口道:“那個女人……”他看看墨寒又看看我,“他為了那女人,才把主意打到了陰間。”
他越說越氣憤,“更何況,天道是個什麼德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看中了那畜生。給他機緣、給他寶貝、助他修行,少說也得幾千年才能得道!哪裏有直接從陰間打主意來的快!”
所以說,藍天佑和墨寒,在幾千年前,還有可能是情敵?
我頓時不大好,一想到墨寒可能為那女人吃過醋,就忍不住嫉妒和討厭那女人!
手腕處驀然一鬆,我的心一瞬間有些慌,就要低頭去抓住墨寒的手,他卻已經先一步握住了我的手,繼而與我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