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寒擁入了懷中:“怎麼了?不認識了?”他略帶三分玩笑的問著,更多的則是寵溺。
“不……”我愕然了一下,很快就被瘋狂的欣喜取代了:“我隻是沒想到這麼快……”
“為夫怎麼能讓夫人獨自赴宴。”墨寒的話讓我緊張了三天的心落了地。
“爸爸的傷好了嗎?”寶寶夾在我們中間奶聲奶氣的問著,滿滿的開心。
墨寒側過我的身子抱著,摸了摸我隆起的小腹:“好多了。都是你母親的功勞。”說著,他還曖昧的看了我一眼。
我老臉一紅。
寶寶天真的露出一副佩服的神色來:“媽媽好棒!”
“是啊,真棒。”墨寒應聲,更加曖昧的看向我,我的臉更紅了,忙轉移了話題。
“好啦,快出發吧,再不走要遲到了!”
墨寒瞥了眼小白,示意它退下,在空地上。揮手丟出一道鬼氣,一輛?金的華麗馬車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夫人這樣的美人,自然是要配寶馬香車。”他曖昧的在我耳邊說著,要不是生而為鬼沒有呼吸,鐵定還要呼點熱氣在我脖子上。
我的臉紅到了耳根,偏偏寶寶還醒著,覺得他爹說的非常的對:“媽媽最美了!媽媽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爸爸沒有在給你擦背呀?”
他為什麼還記得這件事!
我瞪了眼墨寒,他幹咳了一聲,對寶寶道:“風太大,吹紅的。”
“那我們進去吧,媽媽,我要坐馬車!”
“好。”果然還是個孩子,注意力被墨寒三兩句話就轉移了。
拉車的是一匹隻有骨架的馬,體格健碩高大。即使隻有骨頭,也是威風凜凜的。
小白上前蹭了蹭那匹馬,看來兩隻也是熟識。
“走吧,夫人。”墨寒打橫抱起我,將我送上了馬車。
我走入其中,發現馬車裏麵別有洞天,裏麵的空間比外麵看起來還要大很多。甚至都可以說是一個移動的小房間了。
墨寒吩咐了地點之後,小白跳上車夫的位置,馬車便騰空朝著目的地飛去。
我舒舒服服的躺在裏麵的貴妃榻上,看見墨寒走進來的時候,身影似乎飄忽了一下,本以為他傷愈的心立刻警戒起來。
“墨寒,你的傷……”
“無妨。”墨寒在我問完之前回答了。
他走到我身邊,寶寶拉著他興奮的說著他昏迷期間的事,墨寒安靜的聽著,時不時附和兩聲,著實一個耐心的好爸爸形象。
我幾次想開口,又見墨寒和寶寶父子間其樂融融的,不好打斷,隻能耐著性子忍住了。
好不容易等到寶寶說累去睡覺了,我才抓著墨寒的手問了出來:“你的傷如實告訴我好不好?你說過不騙我的,我擔心你。”
墨寒歎了口氣,低頭抵住了我的前額,略有三分感慨:“瞞不了你了啊……”
我的心一緊,墨寒又道:“傷勢的確還未痊愈,但已無大礙,出來陪你赴宴,還是沒問題的。”
“真的嗎?”我還是擔憂。
“為夫什麼時候騙過夫人?”墨寒一本正經的問我。
我撅嘴:“上次還騙我呢……說不過是一點點修為,結果賠了半顆內丹進去!”
“和你比起來,半顆內丹算的了什麼,的確隻是一點點修為而已。”墨寒強詞奪理。
可是,我卻氣不起他來。
為了我,都是為了我。他震碎內丹是為我,帶傷赴宴也是為了我。
一瞬間,我突然不想去了。
“墨寒,我們回去吧……羲和那裏。我們跟她說明情況,她會理解的吧……”我還是更想讓墨寒好好恢複傷勢。
墨寒在貴妃榻上躺下,又擁著我躺在了他的懷裏:“她的宴會不會花多久,我的傷沒事,隻要不動起手來,誰也看不出我的傷。”
我還想說什麼,墨寒為了讓我放寬心,還有些無賴的補充道:“療傷了這麼久,出去散散心也好。夫人,就麻煩你陪為夫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