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火鳳正叼著一顆藍色的珠子,上麵有墨寒的氣息。

墨寒顯然已經認出來了是什麼,拋下姬紫瞳,擁著我飛向那隻火鳳,三兩下便將火鳳打的煙消雲散。

那枚藍色的珠子落入了他的手中,是一顆記憶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墨寒的記憶珠。

再次回頭的時候,姬紫瞳和孔宣都已經消失了。原地,隻留下了一個他們逃跑的陣法。

看來,姬紫瞳是丟車保帥了。她用火鳳和記憶珠吸引了我和墨寒的注意力,這才在鐵了心要殺她的墨寒手下,獲得了一線生機。

隻是,孔宣究竟怎麼了?

他的傷勢還沒恢複,可不要被姬紫瞳算計的渣渣都不剩下。

“慕兒,抱歉。”墨寒有些歉疚的抱緊了我,“我沒有及時趕回來,還讓那女人逃走了。”

“沒事,逃就逃了,就當是看在孔宣的麵子上放她一馬了。”我寬慰過墨寒,將他離開後發生的事跟他說了。

聽聞我是擔心不來讓他白等,墨寒心疼的刮了下我的鼻尖:“怎麼這麼傻。隻要你安全。我白等一夜又算的了什麼。”

我將無意間看到的姬紫瞳的記憶全部給墨寒轉播了,他的臉色更加晦暗,當晚就帶著我回了冥界。

我們在一家鬼勾欄找到了正在尋歡作樂的墨淵,墨寒直接將他從一群鬼妓之中揪了出去,問他是不是真的給姬紫瞳準備了婚禮。

墨淵?溜溜的眼珠子心虛的在我和墨寒身上來回打轉,終於在他哥的淫威下,點了點頭。

墨寒瞬間就怒了:“那女人說你就信?”

墨淵覺得委屈:“她是你帶回來的啊!你第一次帶回個女人回來,在冥界又對她百般維護,我能不信麼?!”

墨寒被氣的七竅生煙。

墨淵還覺得自己冤枉,繼續道:“再說了,那女人跟我說著這些前,全冥宮都在傳她是新冥後!你自己也沒否認,我怎麼知道!”

想了想,墨淵始終覺得都是他哥的鍋:“再說了,你把那女人趕走的時候,幹嘛不跟我說一聲?害的我還以為,你還真是死心塌地認準了她!不然,我會理那種女人?我又不瞎!”

墨寒被氣的一個字都不想跟墨淵說。

倒是墨淵,還覺得奇怪:“對了,你幹嘛把她趕走?”

“我記得還用問你?”墨寒沒好氣道。

墨淵吃了癟,又看向我,又無奈的窩在了一邊。

一時間,寂靜無語。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對了,墨淵,那場婚禮之後,姬紫瞳去了哪裏?”

“死了……不對,是當時死了。”墨淵道。

墨寒看了他一眼,墨淵估計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被姬紫瞳耍的團團轉,實在是自己太蠢了,老實交代道:“我從寒淵恢複傷勢趕回冥宮的時候,那女人的屍體就倒在那間婚房裏。哥,你即將形消神滅,我就將你封印了。後來,璿璣想要剝那女人的皮,我也許了。”

墨淵守著斜睨了我一眼,“那婚房你還去過呢。”

我在夢裏去過兩次。

見我不屑。墨淵道:“就是你看見姬紫瞳肉身的那件密室。璿璣剝了她的皮,我眼不見為淨,就將她住過的寢宮直接沉了。”

我一楞:“婚房不是墨寒的寢宮嗎?”

墨淵一臉看白癡的表情:“你傻呀!我哥的寢宮有禁製,她姬紫瞳又進不去,怎麼做婚房!”

也是哦,記憶中,這還是姬紫瞳特地跟墨淵強調過的。

“你才傻!被姬紫瞳騙的連內丹都不剩!”我回嗆了墨淵一句,看到他被氣到,才平衡了點。

我和墨寒回了陽間,才到樓下,就看見星博曉愧疚的站在樓下。

對了,昨晚怎麼沒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