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打的主意,別打。不該說的話,別說。”他冷冷道,每一個字都帶著威壓,將老板的腰壓的抬不起身來。

“是……是……”隻能微弱的應著聲。

我慢慢意識到,寶寶的身份就如同我的純陰靈體一般。似乎很被人覬覦。

我看著那老板,他既然現在能為了利益出賣昀之來這裏寫過信的事,自然也就能出賣我們和寶寶。

一瞬間,我的腦海裏竟然閃過了殺掉他的念頭。

除了姬紫瞳,我居然對第二個人起了殺念。

墨寒冰涼的手撫過我的手背,讓我狂躁的心慢慢平靜了下去。他對我微微頷首,我明白他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老板這裏問不出什麼了,我們便打算走。墨寒撤掉了威壓,老板急忙抱起了桌上的兩袋子靈石。

一團鬼氣驀然打入了老板體內。沒一會兒,一段記憶就被墨寒抽了出來。

老板抱著兩袋子靈石,一臉茫然的望著我們:“你們是誰?怎麼在我店裏的雅間!”

墨寒懶得理他,牽著我的手就下了樓。

青石板鋪成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我怕直接問墨寒會被人偷聽了去。

兩個人索性找了僻靜的角落,進了墨玉。

一進去,我就問道:“寶寶有鬼氣和靈氣的事,不能被人知道嗎?”

墨寒頷首:“越少人知道越好。白焰的體質是靈鬼雙修,兩者相鋪相成,卻也使得他的修為極易為他人竊取。更甚,他還是個孩子,沒有足夠的能力自保,還有可能被奪舍了。”

奪舍,正如姬紫瞳一開始想對我做的那樣。

我再也不敢多嘴寶寶的事了。

“那昀之呢?”他被抓進城主府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墨寒若有所思:“他被抓是因為強行闖城,既然沒有被當場誅殺,性命之憂不會有。關鍵。就看這個城主抓他想要幹什麼了。”

“那我們怎麼才能把他救出來?還有洪荒天道呢,他離開昀之了嗎?不然的話,昀之不會被抓吧?”要是這樣就好了。

“洪荒無法離開不周山太久,他即使留下一道神識控製昀之,昀之還是沒有辦法抵抗。”墨寒頓了頓,“慕兒,更何況,我們並不能確定昀之是否隻是單純的被控製。”

“他都給我們傳信了,難道還不能證明嗎!”

“首先,白焰是否真的在這裏,我們並不能確定。其次,你忘了白焰說過,昀之身邊有一個我們都看不見的人嗎?”

這個我真的忘記了。

“他是誰,你有頭緒沒有?”

墨寒擰眉道:“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就是昀之。”

“可昀之……”

“慕兒,你聽我解釋。”墨寒罕見的打斷了我,“昀之也許有兩個,一個是向著你的,另一個則是向著洪荒天道的。”

“他……人格分裂了?”我不可置信的問道。

墨寒思索了一下,才道:“可以這麼說,準確的來說,就是化分成了兩個他。就像是雙胞胎,或者,我和墨淵那樣。”

這也就是說,昀之可能真的會殺了我和寶寶?

開什麼玩笑!

我不願意相信,但是墨寒沒有十足的把握,是絕不會跟我說這些的。

無奈之下。我隻能當起了鴕鳥,不去想這件事。

“無論怎麼樣,我們都得把昀之救出來才行。先不說他是否真的如你猜測那般,當初在冥界死地,他是追著白焰消失的。他給我們傳信,很有可能是知道了白焰的下落。”我分析道。

墨寒也是一樣的意思,提起白焰,他的眉頭再次緊緊的擰了起來。

“咱們不是拿了星博曉的牌子嘛,拿這個去城主府遞名帖吧。”我提議道。

星博曉是個十足十的奸商,生意從死人做到活人,再做到修真界,隻要有錢的地方,就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