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的目的,不能丟了。
天一攤手,那枚玉就在他掌心,卻已經碎成了兩半。
這個東西對他沒用,他和洪荒天道屬於同一界麵,即使隱藏起自己的氣息,洪荒還是能找到他。
也是因為這樣。我和墨寒才放心讓他跟過來一起找匿蹤靈玉。
那玉完全變成了一塊普通的石頭,我感覺眼前一黑:“怎麼會這樣?”
那可是白焰的希望!
天無辜的撓了撓後腦勺:“瞳瞳,這個可真不怪我。你們夫妻剛剛忙著去護白焰,這玉自己就碎了,真不是我捏碎的!”
“快破陣!”我瞪了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點都不急。反到是墨寒,手不停的在布置著陣點破陣。
天無所謂:“反正這陣法殺不了我,我急什麼!瞳瞳你放心,也殺不了冷墨寒。”
那墨寒為什麼會這麼著急?
我忽地聽見了一聲雷鳴聲,?天那剩下的半句話這個時候也說了出來:“但能對付你和白焰……”
“他們交給你。”墨寒對?天道,“要是溜了,我就送你去見洪荒!”
“算你狠!”?天罵了一聲,當即盤腿坐下,閉眼調息。
一道氣息從他的身體裏上升起來,卻又被什麼什麼擋住了。陣法的禁製與?天的氣息相抗衡,整間屋子天搖地動起來。
白焰摟著我的脖子抱得更緊了:“媽媽……還是冷……好冷……”
我忙給他輸法力去禦寒,同時自己去渾身的血脈卻仿佛都被灌入了岩漿一般熾熱。
一定是誅仙陣搞的鬼!
“用法力護體,別想其他的!”墨寒又提醒道。
我和白焰照做,身上那岩漿般的熱度沒有再上升,卻也沒下降。
天同時衝破了陣法的禁製,回到了天道本體之中。
那老頭子原本正帶人在外圍觀著,?天一道天罰雷落下,當即就削掉了他大半的修為。
周圍的弟子紛紛大驚,?天避開了我們所在的會客廳,對著盛月門就是一頓天罰雷狂落。
我的腳下逐漸燃起了大火,那火焰直接能灼傷我的魂魄一般,我忙將白焰放去墨寒身邊,火焰卻順著他一起跟到了墨寒那裏。
墨寒立刻拉住了我的手,給我施了鬼氣護體:“抱著白焰,誅仙陣變化莫測,一定不能慌!”
我點點頭,再次用法力護體,也撐開了一個結界護住了我和白焰。
“還冷嗎?”我問白焰,要是沒法力護體,我都快被著火海烤熟了。
白焰卻點了點頭:“冷……媽媽。有好多好多的雪……”
雪?
我怎麼什麼都看不到?
難道說我和白焰看到的不一樣?
看著他都被凍成紫色的嘴唇,我又問:“那媽媽的結界能擋住風雪嗎?”
他這倒是點了點頭。
我盯著腳下的火海,發現隻有我們所在的這一塊是岩漿崩裂的火海,不遠處,還是盛月門會客廳的木地板。
再看我的衣服,那火海起的突然,我反應不及,是被燒到過的。可是,我的衣服卻完好無缺。
這套衣服是我之前在商場裏買的普通外衣,並不是墨寒煉的法寶,沒有水火不侵的屬性。
難道說,我所看到的火海和白焰所看到的風雪,是直接對我們的意識展開的攻擊?
想到這裏,我立刻閉眼進入了識海。果然,我的識海中,一片火海!
“玲瓏!”我喊了一聲,銀白色的鳳凰在黑暗中飄然而至。我指著那火海命令道:“以火攻火,把這野火全燒出我的識海!”
玲瓏應聲。展翅飛入空中,口中吐出白色的雷火,將那些橘紅色的野火團團圍住,不斷的將火圈收縮變小。
我鬆了口氣,將這裏交給玲瓏後,退出了識海。
“白焰?白焰!別睡!不能睡!!”我搖醒了趴在我肩頭睡著的白焰,他的小臉都被凍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