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神力麼?”
“我不喜歡陰間。”他答非所問。
二二你看看我寢宮裏原本打算給你上茶的小侍女,都被你嚇的連路都走不動了!
“你再這樣,我們就不帶你去九州遺跡了!”我出了殺手鐧。
二二不理我,隻看著墨寒。
墨寒擁住我:“但憑夫人做主。”
“妻管嚴!”二二損了墨寒一句,收起了威壓和神力。
我仿佛聽到全陰間的陰靈都鬆了口氣。
“本座樂意。”墨寒表示他被管的很開心。“那更何況,本座不知道比你這種沒人愛的單身鳥好多少倍。”
“阿嚏——阿嚏——阿——嚏!”
二二突然連打了三個噴嚏,連反駁墨寒都沒時間。他那拽酷狂霸的貴公子形象,瞬間毀了一半。
看來是被冥界的陰氣侵蝕才這樣的。
我總算明白他那一開始的釋放太陽神力的原因了。
“何時啟程?”他掏了張金色的手帕擦了擦?子,嫌棄的一把火燒光了。
墨寒很樂意看見他那吃癟的模樣,淡淡道:“不急。”
“那你這麼快把我喊來幹什麼?阿嚏——”打著噴嚏的金烏瞬間便從坐墊上豎了起來。
“本座隻是讓鬼通知你知道去九州遺跡的路了,而非現在就喊你來了。你不請自來,本座還沒追究呢。”
二二投?忌器。生怕我們不帶他去遺跡了,隻能再次惺惺坐到了一邊。
其實,倒也不是墨寒故意拖延時間,而是有東西我們還沒準備好,才不得不延遲時間。
給二二準備了間客房,那金烏嫌棄的直接化了原形飛出了冥界,讓我們準備去了再叫上他。
夜祭言答應了送我們過去,可沒承諾會送我們回來。而且,他還不一定有這個能帶我們回來的能力。
去之前,我們得先確保自己能回來。不然的話,拿到了匿蹤靈玉也是枉然。
“九州遺跡裏會有什麼?”我放下手上記載著九州事跡的書向墨寒問道。
他也是疑惑:“我也不知道……”
“會有上古神嗎?”有的話,又會是哪些神呢。
墨寒將我拉入懷中,擁著我道:“也許有,也許沒有。”他說著頓了頓,神色有些不情願:“九州情況不明,慕兒。我真不想你和白焰跟我一起去冒險。”
可是,留在這邊的話,洪荒隨時都會殺過來。
倒時候,他不在,我和白焰才更危險呢。
“隻要和你在一起,去哪裏都好。”我輕啄了他一口,雖然對前路一片迷茫,但是,墨寒在我就什麼也不怕。
“慕兒,還記得我以前答應過你的麼,一起遊遍陰陽兩界?”墨寒骨節分明的大手與我手指相扣,我回握住了他:“嗯,記得。”
“洪荒的事解決後,我便陪你去遊曆。”墨寒的語氣帶著一股他少有的期待。
“嗯嗯!”墨寒總是這樣記得對我許下的每一個承諾,“倒時候帶上白焰一起去。”
“好,帶白焰一起去,把冥界的事還丟給墨淵。”墨寒難得狡黠了一句。
我暗搓搓的笑出了聲。
兩個人玩笑了幾句,一邊的小火爐發出“得得”的聲響,墨寒忙收小了那上麵的藍火。
小火爐裏漸漸傳來法器的氣息,墨寒見時機成熟,慢慢收掉了藍焰。
這是一套回程旗,是確保我們能回到冥界的法器。
墨寒怕我們走散,還仿著那樣煉了幾個通訊器。最後,他還煉了不少法寶。護身和滅敵的都有,基本上都是給我和白焰的。
天和二二這幾天也沒閑著,都在置辦各自的東西。
我當然也沒閑著,這幾天除了在查九州遺跡的資料,就是抱著河洛圖在研究。
時不時的,還去找夜祭言嘮嘮嗑。畢竟他是唯一一個真正接觸過九州的人,而且,還比燭龍好說話的多。
經過夜祭言的指點,我漸漸發現了河洛圖中的玄機。白焰再次點亮上次的星標之後,河洛圖上閃現的畫麵變了。
這讓我不由得猜測,要麼河洛圖這是在隨機播放它當初經曆過的畫麵,要麼,就是在播放九州的畫麵了。
因為夜祭言說,畫麵上的情景,很像當年的九州,但又不是。
回去的時候,就聽到墨淵和墨寒在爭執。他們兄弟感情不錯,在爭什麼呢?
我走進去,就聽到墨淵嚷道:“我不管我就要去!憑什麼你都帶上?天和二二了,還不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