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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的身子,低歎一聲:“幸好有你。”風行歌卻知道,此時此刻先生身邊無論是誰,隻要有人讓先生感到一絲溫暖,他都會這樣說。不語,將龍殛摟得更緊。

先生,有你,行歌幸甚。

作者有話要說:嗯咳,邪念起了,雖然很想用力撞爛紅燈,卻怕被河蟹夾到。嗯,其他鏡頭自己意淫一下好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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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貳叁、陰謀 ...

不知是不是龍殛的錯覺,似乎十五日以後,自己的身子似乎變得越發……這個、越發秀氣了。搞得龍殛一陣鬱悶,似乎與他英明神武高大魁梧的武將形象背道而馳啊。不過最鬱悶的還不是這件事……

微上翹的眼角掃向趴在欄杆上的小家夥,自從在大街上“偶遇”某人之後,這小家夥總是魂不守舍。托著下巴,回憶前幾天的情景。

難得縣令給他放假,不用捉飛賊強盜什麼的。龍殛拉家帶口,其實就是領著秦無衣和風行歌上街壓馬路。春節將至,原先清冷的街道也變得熱鬧起來。雪白迎著豔紅,晃花了龍殛的眼。製備年貨這種事,祝商早早就準備好了,所以這爺仨純粹熟悉地形來的。

逛了大半的寧達縣,龍殛從未見到客棧飯店什麼的,撐死了零星幾個酒家,連茶寮都沒。看來這裏還沒有茶,甚至連客棧都沒。龍殛失望異常,隻盼望著是因為地方小,不然在這沒電視沒電腦的地兒,還不得悶死他。

要問龍殛為啥覺得有客棧就不悶了,那真是……武俠小說害死人,燃燒著大俠魂的龍小爺隻想光顧一回傳說中的龍門客棧。在龍殛心中,客棧與俠士紛爭簡直畫上了等號。

相反龍殛的鬱悶,頭一回上街的風行歌可撒了歡了,任秦無衣怎麼拽都拽不住,跟脫了韁的野馬一樣四處亂跑。

龍殛見秦無衣累的吭哧喘氣,大笑道:“無妨!小孩子就這樣,讓他跑吧。”然後衝著風行歌的背影大喊一聲,“歌兒!記著路,別跑丟了!”遠遠聽見風行歌應了一聲。

秦無衣見龍殛對風行歌的寵溺,滿眼的羨慕,甚至連龍殛轉頭看他,都沒來得及收起心裏的情緒。龍殛見秦無衣時不時對風行歌露出羨慕之意,卻不明所以。猜想對方也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許是天性 愛玩,卻不得不忍著。遂笑道:“無衣,人生在世活的就是個瀟灑,何必讓世俗種種羈絆了我心飛揚?”伸手指了指停在賣藝雜耍那邊叫好的風行歌,“去吧,按時回家就行了。”

秦無衣是感動的,卻不是為著那句我心飛揚,而是龍殛自然流露出那種長輩的寵愛和一句“按時回家”。

深深一拜,秦無衣頭一次笑的如此放肆,一路小跑到了風行歌身邊,甚至還高興的揉了揉他的頭發。

龍殛好笑的歎了聲“倆小鬼”,轉身往家裏走去。要說這龍殛也不過才二十出頭,麵對這古代的小孩真是……不對,古代的小孩不像小孩,大人更像小孩。

才走了兩步,忽聽風行歌那邊頓時幾聲驚叫。龍殛猛一轉身,卻見亂作一團的人群中盡是明晃晃的冷兵器。暗叫不好,立馬衝了上去。

亂哄哄的人群裏,龍殛眼尖,看到秦無衣護著風行歌笨拙的躲閃。一些百姓裝扮,手中卻拎著青銅劍的男人似乎緊著一個青衣人攻擊。那青衣人卻正好在風行歌的方向,兩柄青銅劍朝那青衣人刺去,龍殛心裏一緊,抄起一旁菜販的扁擔挑開了對方的攻擊。

“無衣!帶歌兒去一邊呆著!”龍殛一撩礙事的廣袖,掄著扁擔靈巧一轉,用力將上前的四人震退三步。青衣人見有高手上場,下意識的躲到龍殛後麵。龍殛一退便被他擋住,劍眉一豎,怒喝一聲“滾開!”一把推開了青衣人。順腳一踢扁擔一端,將一個偷襲的家夥擊翻在地。

提著青銅劍的總共六人,見龍殛身手了得均徘徊不前。龍殛握著扁擔難受的緊,眼角瞟到一邊躲著的青衣人腰間掛著佩劍,伸手用扁擔挑了過來。

這劍是一把玉具劍,劍首、劍格、劍璏、劍琕都是玉做的,雕成獸麵紋。這種劍鋒利筆直,是為正直;劍收鞘中,鋒而與他人無損,是為仁義;劍可護身,是為忠勇。多是貴族佩戴,為君子象征。說白了差不多就一裝飾品。

本著有好過無的心理,龍殛拔劍,將劍鞘扔到主人懷裏。劍術他雖不精,卻是學過的,加上他比古人熟悉人體構造,專挑身體弱點攻擊,不到一刻鍾便將六人掀翻在地。

就這身手還出來丟份。龍殛嗤笑一聲,將玉具劍還給一旁跟木頭一樣杵著的青衣人。

“先生好厲害!”一見剛才囂張極了的刺客全都在地上挺屍,風行歌掙脫秦無衣,小跑著撲到龍殛懷裏。龍殛甩甩胳膊,摟住風行歌,“無衣,回家。”衝秦無衣招招手,就夾著風行歌準備走。

“壯士留步。”青衣人喊道,步履沉穩,絲毫沒有劫後餘生的驚慌。龍殛皺眉看去,那人大約四十左右,保養的卻是極好,皮膚紅潤,渾身散發貴族的高雅氣息。挑了挑眉:“什麼事?”

青衣人攏袖輕笑,禮貌的問道:“敢問尊姓大名?在下想禮謝……”龍殛不耐煩的擺手,“不必了,要不是我家孩子在你那邊,老子才懶得管你死活。”說罷便不理青衣人,拉著秦無衣夾著風行歌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