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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完完全全徹底傻眼了。

當然,如果知道了這兩個人糾紛的源頭,那震驚僅僅傻眼都是不足以的。

“你這是幹嘛啊...不向老師求情,還去打人...”

晚上許箏坐在周銘家的床上,垂頭喪氣的給他的傷口擦藥。

周銘還沒跟老爸說這個倒黴事,忙噓了聲。

許箏放下棉簽,低聲問:“是不是因為我,張學睿他爸才這麼做的,我去找他...”

話說了一半,周銘的巴掌就揚了起來,雖然沒落下去,語氣也是不善:“你敢!”

許箏滿心的愧疚,低著頭不吭聲。

周銘不耐煩的把藥都弄到一邊,關了燈躺下說:“睡覺睡覺,老子終於自由了,要好好的睡一覺。”

許箏是個好孩子,被學校開出這種待遇對他而言簡直恐怖極了,他心裏特別難受,看向身旁的周銘忍不住吸了下鼻子。

周銘在黑暗中摸住許箏的臉,吃驚道:“你沒哭吧,別哭啊。”

許箏想起周銘對自己的種種好來,更是被巨大的愧疚壓的透不過氣,他竟然俯身抱住他哽咽地說:“我不會讓你被退學的,我會想辦法的...”

這樣弱小的身體,挨著自己瑟瑟的發抖,令周銘的心裏泛出另一種酸楚。

他輕聲道:“不用,你敢因為這破事找姓張的,我就揍死你們倆個。”

許箏結巴著說:“可,可是他討厭的是我...”

周銘隨口道:“那不是討厭。”

許箏愣了下,沒有再說下去。

周銘也不知道哪裏來的煩躁感,很突然的就翻身把許箏壓在床上,重重的吻上了他柔軟的嘴唇。

但,隻有一瞬,他就觸電般的驚醒:“對...不起...”

令人意外的是許箏並沒有太多的反應,他很安靜的躺在那裏,連推卻都沒有。

周銘隻當自己發瘋把他嚇壞了,慚愧的想坐起來。

可是許箏竟回手抱住了他,用滾燙的臉貼住了周銘結實的胸口,小聲顫唞道:“是我對不起你。”

這樣親密的動作,讓周銘有了種接近犯罪的衝動。

可是,那又和張學睿有什麼差別?

在恍然間,他就很粗魯的推開了許箏,背對著他躺下說:“早點睡吧。”

這小小的臥室裏,安靜到凝固,一夜無話。

19

19、第十九章 ...

第二天周銘趁許箏上學去的時候,才拉起睡懶覺的老爸,把學校處理他的事一五一十的說明白了。

原本已做好被周建國抽打一頓的準備,誰知道他隻是淡淡的點了支煙,而後問:“咱們給老師送點禮?”

周銘搖頭:“別了,反正我也找好工作了,我不想再回學校。”

周建國問:“你去幹什麼工作?”

說到這個周銘又露出殷切的笑意,看到周建國毛骨悚然,非常迅速的領悟到:“別管我要錢,我沒有。”

真是知子莫若父。

周銘說:“我知道你有個存折,先借我,過幾年我就還你,我跟著老劉搞運輸肯定能賺。”

周建國使勁搖頭:“賺毛啊,那是給你留著結婚娶媳婦的,還是趕緊回學校去,不行就轉學!”

周銘的態度特斬釘截鐵:“說不回就不回,你不給我投資我賺不到錢,娶媳婦也沒影的事兒。”

周建國眨眨眼睛:“你和紅枝不挺好的。”

周銘罵道:“那屁話,和我好的多了,我都娶回來?”

周建國頓時不再言語了。

“爸,我是認真的,和老劉也好好商量過了,你不放心哪天我給他叫過來吃頓飯。”周銘誠懇的說道。

周建國說:“我了解老劉,就是跟他幹太苦太累了,我不能養你這麼大還不供著你上完學。”

周銘反問道:“拿到畢業證怎麼樣,我能脫胎換骨?我是那怕苦怕累的人嗎?”

周建國又琢磨了琢磨,終於點頭:“那行吧,反正你也不是讀書的料。”

周銘不曉得是自己長大了還是怎麼著,父親竟然會變得那麼好說話。

他想起以前自己在外麵惹了禍,回家被他揍然後兩人大戰三百回合的日子,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個爸爸,他鄙視過,辱罵過,甚至還動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