鐲子,戴上就是司徒家的人了,雖然男孩子戴鐲子有些別扭,但等到嫁過來之前不能摘下來哦~”
好雷啊,好狗血啊……
阮瑾被這陣勢嚇到了,“我……我……”我好想回家!
“我怎麼沒聽說過家裏有這玩意啊?”司徒極羽扒著飯嘀咕。
“從你媽我這邊傳下去不可以麼?”幫阮瑾戴上鐲子之後,極月媽媽放開他的手,瞪了司徒極羽一眼。
“當然可以。”在極月媽媽的龍威下,司徒極羽忙把頭壓低作順從狀。
“媽,你嚇到小瑾。”司徒極月把阮瑾的害怕和尷尬看在眼裏,心疼地出聲勸阻。
這事還是循序漸進的好,過於急躁司徒極月擔心事得其反。像大躍進這樣急於求成而造成損失慘重的事件不是還擺在曆史上麼?
極月媽媽瞪了司徒極月一眼,“死小孩,你以為我為了誰啊?還不是擔心你的小愛人跑了?到時候你找誰哭去?”
“是是,您做得對。”司徒極月一邊安撫著阮瑾,一邊向司徒家的無上權威低頭。
這一餐吃得阮瑾心驚肉跳,最後終於在和司徒極月兩人合力之下與極月媽媽糾纏了半個多小時才贏得回家的權利。
“很累吧?”坐在車上,司徒極月把阮瑾的頭擱在自己的肩上。
“恩。”雖然想客氣地說不累,但阮瑾的確身心疲憊了。“好硬啊……”不滿地嘟囔著,在司徒極月肩上蹭了蹭,發現還沒有車座來得軟。
司徒極月連忙製止阮瑾的行為,雖然現在還沒什麼不良反映,但料不定萬一摩攃生火,在車上吃幹抹盡就完了。
“這個怎麼辦?”阮瑾伸手,露出極月媽媽強硬套上來的鐲子,有些鬆散。
“戴著吧,這可是要嫁給我的憑證啊,戴著它就不會被別人搶走了。”司徒極月拉過阮瑾的手,親吻著。雖然這其中包含著母親的玩笑,但看到阮瑾並沒有暗中把鐲子摘下來,司徒極月很開心。
“不要再說了。”阮瑾別過臉,抽不回手隻能任司徒極月親吻著,發泄般開口:“為什麼是要我嫁給你而不是你嫁給我啊?”
“如果是我嫁,你就願意娶麼?”司徒極月挑眉。
阮瑾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木訥了半晌,才道:“我才17……”
“不要逃避問題。”司徒極月圈住阮瑾的身體。
阮瑾不語。
“看吧,”司徒極月歎氣,“你在意的並不是這些用詞,而是你根本就不打算跟一個男人過一輩子。害怕麼?尤其是在方少楊的事情之後,很害怕和男人親密?害怕和男人歡愛?害怕……”
“夠了!”阮瑾捂住司徒極月的嘴,“我不想聽,夠了……”
司徒極月一把將阮瑾納入懷中,死死抱住,“我很害怕,小瑾,七年之後,我都要將近40了,而你還20幾歲,我害怕,這七年,萬一你愛上了誰怎麼辦?害怕,怕你離開我,不理我,怕你跟別人在一起。我不認為我有這麼大度允許你離開,還祝福你們……有時候,我會忍不住想,幹脆就這樣要了你,起碼能把你留下……”感到懷中的阮瑾輕顫,司徒極月沒再狠心說下去。
“要怎麼做……才可以?”阮瑾平複了心情,乖乖地陷在司徒極月的懷中,悶悶地問。
見苦肉計效果顯著,司徒極月見好就收,控製住臉上的表情,低沉,又帶著乞求地問:“我們同居吧?”
“……什麼?”阮瑾想起身看看司徒極月的表情,看他是否在開玩笑,扭動了幾下卻掙脫不了司徒極月的束縛。
“別緊張。”司徒極月連忙安撫,“隻是同居,同住在一個屋簷下,讓我每天都能看到你就好。”
“不行。”阮瑾堅定地拒絕。
知道不會這麼順利的司徒極月也不氣餒,商量,“隻是暫時,試試看好不好?不習慣的話到時候再說……”到時候再繼續軟磨硬泡。
“……暫時交往,暫時同居……”阮瑾狐疑,“接下來該不會是暫時結婚吧?”
被猜中了呀……
目的敗露的司徒極月黑線,隻好尷尬地笑,蹭著阮瑾的臉頰,“好聰明,被猜中了呢。”
“不要。”
“小瑾~”高大的男子把阮瑾壓在坐椅上,撒嬌,“反正你也隻是一個人住嘛,搬過來跟我住又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