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令他的心髒激蕩不已,他運氣全身內力朝中央的小屋飛奔。剛跑了幾步,卻覺得丹田內力枯竭竟是一點內力都使不出來了,四肢逐漸酥軟神智也不太清晰。花殺猛然醒悟,剛剛那個迷陣歹毒無比,一步步走出來的同時沿路定是投了毒,看似是生路其實殺招留在後麵。頓悟也沒用,花殺這時候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全然麻木了,幸好他平時也精於藥物,拚命咬碎嘴裏的一顆救命解藥才勉強緩過一點來。到這種時候他已經不管什麼采花了,他死也要見見布下如此陣法的那個女人。強行催動真氣將身法提升至平時的一倍有餘,他一劍擊碎木門衝入房內。
房內住著的是一個美人,美到言語難以形容。花殺覺得奇怪,這個女人精於奇門遁甲,武功倒是不怎麼樣輕易就被他點了穴。美人在懷一動不動任他擺布,花殺剛剛恢複了一點氣力又開始動花花腸子毛手毛腳地開始扒美人衣服。懷裏的美人乖得出奇,居然還能鎮定地朝他拋了個媚眼,他能清楚地看見°
司馬慈凰聽得毛骨悚然,“這是什麼油那麼厲害能把人皮都粘起來?”
朱城冷笑,“這乃是用剛出生的嬰兒熬出的人油,用的皮是從人身上活生生撕下來的,所以說這個法子極為陰毒幾乎沒有人敢用。”
司馬慈凰沒想到這個溫柔聰慧的女子竟然有這麼恐怖的一麵,“我們還是先把這張皮弄下來再說吧,別誣賴了好人。”
朱城陰陰一笑,“我這雙眼看過多少屍體,什麼時候出過差錯。這個女人定然不是什麼好人,你少幫她辯解了。”
司馬慈凰木木地站在一旁看朱城拿出各種顏色的粉末,亂七八糟的昆蟲打了盆熱水配了藥劑。剪了那個線頭,拿一塊毛巾輕輕地在原處敷著,用不了多久皮膚的表層皺了起來一層像殼一樣的東西浮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揭開一股腥臭味撲麵而來,揭這個玩意是個技術活,動作一塊兩張皮就一起掀了起來,慢了那外麵一層皮膚會幹掉碎成一塊塊黏在下麵的皮膚上。
總之過程極為惡心,整整一個時辰後,朱城才把整塊皮都弄了下來。此時房間裏早已是惡臭撲鼻,昏暗房間中的屍體栩栩如生的圖案隔了三十年依舊鮮活的像能破皮而出,鳳凰明亮的雙眼與玄蛇怨毒的眼睛仿佛有生命般凝視著這個久違了的世界。
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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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回太守府後,正是夜深人靜時,司馬慈凰躺在床上扭來扭曲怎麼也睡不著,翻起身捶了下床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抱著枕頭被子跑到柳紫陌房前開始擂門。
“什麼事?”柳紫陌開門極快,白色的褻衣在月光下輕輕拂動。
“紫陌啊。”司馬慈凰厚顏無恥地先欣賞了一把柳紫陌僅穿了件單衣的小身板,“白天看了那麼多少兒不宜的東西是不是很怕怕呀,我來和你一起睡吧。”
柳紫陌二話不說直接關門,司馬慈凰搶先一步一隻腿卡在門裏,“別不好意思嘛,兄弟我體貼你特地來陪你睡。”
柳紫陌見這人艱難地從門縫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