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卻看到如假包換鋒利無比英俊霸氣的刀鞘一隻。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侍衛笑眯眯吞下最後一隻兔子饅頭一手指了指隱藏在草堆裏的一塊木牌,上書“閑雜人等及司馬慈凰不得入內。”字體剛勁有力,龍飛鳳舞,不用看就知道出自柳紫陌之手。

司馬慈凰額頭上青筋突突地跳,他想知道為什麼把他的名字單獨列出來,難道是嫉妒他敏銳的觀察力怕他一不小心就找出真凶?

一道殘影由遠及近,還發出一陣叮當聲。

那為老不尊的氣質!那飄逸不瀟灑的身形!那撲麵而來的受氣包氣場!不是管家是誰啊!

司馬慈凰眼疾腿快,一條腿橫在管家的必定之路上,還一把奪過侍衛手上的食盒準備當暗器。

管家一個急刹車勉強躲過司馬慈凰卑鄙的障礙,避免了絆倒以後晚年淒涼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的悲慘下場。

“公子,別擋路!”管家沒好氣地揮開司馬慈凰,又發出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音。

“你帶的什麼東西?”司馬慈凰好奇地從管家懷裏拎出一隻隻瓷瓶。難不成管家兼職賣假藥了?打開瓶子一聞,泥土的氣味撲麵而來。司馬慈凰一隻眼往裏瞅了瞅瓶子裏麵是一把泥土。

他疑惑地又打開了兩個瓶子,還是泥土,難不成管家要種花?

“管家你改行了?還是你看上哪家小姐要親自種花送給人家示愛?”

管家惡狠狠搶過瓶子塞上蓋子,“你才種花示愛!這種土不拉幾的事怎麼會有人做!這是大人查案要用的!”

“難道他要把凶手種出來?”司馬慈凰不解。

管家歎了口氣,一把揪住司馬慈凰開始加速往目的地衝,“進去再跟你解釋,晚了又要被大人訓了。”

小院中的屍體早已被抬走,柳紫陌一人蹲在那裏不知道在研究些什麼。

“大人,東西我都帶來了。”管家把瓶瓶罐罐堆在一起。

“很好,放在那裏。”

“紫陌。你在看什麼?”司馬慈凰毛茸茸的腦袋從柳紫陌身後冒了出來。

柳紫陌不滿地瞪了一眼管家,雖然知道自己軟禁司馬慈凰是不對,但是自己已經不想讓他在摻和到這件案子裏了。這一係列的案子太過古怪,而且每件都透著股妖異,他有不好的預感這接連的幾件凶案不是結束而隻是剛剛開始而已。司馬慈凰喜歡湊熱鬧卻不會保護自己,他不願意再看見流豔館的情景重現,司馬慈凰是他的一根軟肋隻要他一有危險自己就會方寸大亂。他甚至想都不敢想如果司馬慈凰出了什麼事他會怎麼樣,他用充滿怨念的眼神盯著司馬慈凰上躥下跳的背影,你就不能安生點?

“紫陌,你到底要幹嘛呀?”司馬慈凰在各個瓶子上嗅來嗅去,期望發現柳紫陌的意圖。

柳紫陌指著地上巨大的符號花紋說,“畫這個符號的泥土和府裏的圖不一樣,這個土顏色發紅,而且聞起來有一股腥氣,就像浸過鮮血一樣。宣城之內這樣的泥土並不多見,我讓管家把任何有可能泥土都帶回來一一比較。”

司馬慈凰點點頭,“知道了泥土可能來自哪裏就可以縮小追查凶手的範圍。但是靠土壤找凶手是不是不靠譜了一點。”

柳紫陌走到事發的樹下拿起一根繩子遞給司馬慈凰,“在上麵打個結。”

司馬慈凰不知道柳紫陌想做什麼但還是乖乖照辦在繩子上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柳紫陌看著司馬慈凰打的結解釋道,“你是右撇子,打出的結實這樣的。而吊死凶手的那根繩子上的結與你完全不同,是一個左撇子打的結。”

“而且,”柳紫陌解開繩子,嶄新的繩子僅留下了幾道折痕,“那根繩子上打過結的地方磨損得非常厲害,像是凶手不停地解開結再重新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