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凶手押入牢中。”;柳紫陌從門外喊來府吏。

“大人不必勞煩。”趙綣拔刀抵在自己頸上,“趙某自裁即可。”

“你自裁了,這件案子不是死無對證!你讓我如何去和死者家屬說明。”柳紫陌厲聲道。

“那就看大人本事了。”趙綣微微一笑,“還有勞替家父沉冤昭雪。”

“等一下”司馬慈凰突然打斷,“你死前先解釋下屍體下的那個符號。”

“什麼符號?”趙綣一臉困惑。

“屍體的正下方用泥土畫了幅畫難道不是你畫的?”

“在下當真不知。”

“你要殺白蒼擎還有誰知道。”柳紫陌壓下心中詫異問道。

“黑無常。不過那家夥雖然同我齊名,我們兩人極少幹預對方的事,出任務時也是各管個的。不過他似乎還有個上家。”

柳紫陌和司馬慈凰交換了個眼色,不知那黑無常如今又躲在何處。

趙綣見二人沒什麼可問的了,朗聲大笑直笑到力竭翻窗而出同時左手刀刃一抹脖子,登時紙窗被鮮血染紅,溫熱的血液沿著窗上的雕花一格格緩慢流下像一朵朵淒豔的花朵。

柳紫陌伸手捂住司馬慈凰的眼睛,把他圈在懷裏,“小孩子不要看。”

濃鬱的血腥味引人作嘔,司馬慈凰想想剛才還那麼鮮活的一個青年霎時就沒了不由眼睛發酸,他拍拍柳紫陌手臂,“我沒事,生死有命。他雖然窮凶極惡的殺人犯但好歹良心未泯,盼他來生能投個好胎。”

× × × × × × × ×

司馬慈凰再見到盧染是三天後,盧染春風滿麵摟著沈丹青的腰,老遠就能看見他那得瑟樣。

“盧公子,氣色不錯啊。”他朝盧染一陣擠眉弄眼。

沈丹青似乎腰腿不便一直靠在盧染身上,看到司馬慈凰一臉的猥瑣樣臉一紅拍開盧染的狼爪走到一邊看風景去了。

盧染哥倆好地勾著司馬慈凰的肩,“兄弟多虧你啊,要不是……我也不知道丹青其實也一直對我有感覺來著。”

司馬慈凰得意點頭,“那是,記得有空請我吃十八隻蹄髈,我可算你們倆媒婆。”

沈丹青在一旁幽幽掃了一眼過來,盧染尷尬放下勾著司馬慈凰的手摸了摸鼻子,“咳,也沒想到居然丹青那麼喜歡吃醋,我一會回去又有的好受了。”

“原來你是妻管嚴。”司馬慈凰同情地看了他一記。

“對了,前兩天從畫院拿去的那盆花種的怎麼樣了?”盧染突然問道。

“什麼花?”

“就是前兩天太守府的花匠從畫院拿走的花啊。”盧染覺得奇怪,難不成他沒看見?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司馬慈凰醒悟過來揪住盧染的衣領,一旁沈丹青又咳了一聲。

盧染急忙把司馬慈凰的爪子扒下來,“有一段時間了,就是白蒼擎出事前幾天吧。”

盧染話音剛落司馬慈凰就跑沒影了,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

“說得像你很老一樣。”沈丹青掐了他一下。

“我老不老你要不要試試?”盧染摸著沈丹青的腰笑容曖昧。

“滾。”

黑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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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前,太守府新來了一名花匠。這個新來的花匠沉默內斂,不喜歡同人說話。剛來的幾天府中的家丁還以為這人是個啞巴,不由心生同情平時也更加與他親近些,常故意叫他一起去打打牌什麼的。混得熟了眾人才知道花匠不是啞巴,似乎還姓黑。再熟些時,太守府的家丁們發現老黑雖然沉默寡言卻打了一手好牌,他們發現自己似乎輸得有些入不敷出,漸漸也就不喊他去打牌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