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就走了。要是讓司馬慈凰自己發現柳紫陌受傷,這場景一定很好玩。

“公子,你真不告訴他?”齊飛水汪汪的眼睛裏霧氣繚繞,“司馬公子要是知道了要擔心死了。”

“司馬慈凰那隻豬要是知道了搞不好更糾結,隻要把他騙回太守府,柳紫陌自然有辦法收拾他。”一隻手順著齊飛的腰線滑下停在敏[gǎn]的地方,水軒笑得曖昧,“你今天好像還有力氣說話哦。”

“可是……司馬公子這樣,唔……”齊飛努力推開水軒到處肆虐的手,臉紅得說不出話來,“唔……好可憐……恩……放,放開”

水軒笑笑,“你管的還真多。”一隻手滑進單薄的衣衫,另一隻手隨便推開了扇房門把人給抱了進去,壓在門板上肆意親吻。

齊飛仰起脖子閉著眼接受那個人的親吻,房間裏充斥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喘熄聲。他突然睜開眼看著那讓自己沉醉的容顏一滴淚珠從眼角滑下順著柔美的下巴滑到脖子再被那人輕輕舔舐親吻。

“你很熱?怎麼出汗了?”水軒不滿地抱怨了下。

“恩。”他苦澀一笑把頭埋進對方的肩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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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慈凰撫摸著太守府門口的兩隻石獅子,踟躕著不敢進去。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可他怎麼覺得三天不見這太守府門口的石獅子瞅著他都帶著一股曖昧。

“風水輪流轉,石獅子兄早知當初我就不踩在你腦袋上飛來飛去了。”司馬慈凰搖頭晃腦一臉痛心,他怎麼覺得那隻獅子臉上帶著一股捉奸的邪惡笑容,老子是清白的啊啊啊。

“哎喲喂,公子你可回來了。”管家懷裏抱著大大小小的藥包頭上還頂著兩包,一看到司馬慈凰激動地一點頭,“啪”藥包掉了。

“管家,太守府已經窮到要去搶劫藥鋪了?”司馬慈凰彎腰撿起兩包藥遞給管家,“你怎麼買那麼多?”

管家急得直搖頭,心急火燎道,“大人受了傷到現在還沒醒。”

“啊?”司馬慈凰一臉呆怔,那個人會受傷?管家你在耍我吧?

管家一跺腳怒道,“現在誰還有心思管你那唧唧歪歪的破事,我又不騙你!”

“……管家你也知道了?”

“廢話,老夫什麼沒見過,就你和大人那點小心思老夫能看不出嗎?”說罷,一把扯起司馬慈凰,“走走走,不知道大人有沒有醒?”

自從柳紫陌被林隱打了一掌,回房後吐血不止一連昏迷數日未醒。原本白皙的肌膚泛著一層青色,潑墨般烏黑的長發也失去了原有光澤,整整瘦了一圈。司馬慈凰看著柳紫陌憔悴的樣子身子忍不住微微顫唞,那人吻自己時如花般美好的嘴唇如今發白幹裂,英挺的眉宇間是遮不住的脆弱,他眼角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老夫沒騙你吧。”管家歎了一口氣端了碗藥上前,“你喂還是我喂?”

司馬慈凰揉揉泛紅的眼角,“當然是我來。”

小心翼翼抱起柳紫陌的身體,那人無力地依偎在他懷裏,司馬慈凰看著眼前人病弱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疼。顫巍巍遞了一勺湯藥湊到柳紫陌唇前,幸而那人還沒有傷重到連藥都喝不了,線條優美的喉頭滾動了兩下一勺藥都喝了個幹淨。司馬慈凰長籲一口氣,趕緊繼續喂,一邊喂一邊追問管家,“怎麼會傷成這樣?”

管家沉默半晌,在司馬慈凰一再追問下吞吞吐吐說道,“是王爺。”

司馬慈凰手一頓,“怎麼會是那個王爺?那個四王爺對紫陌不是一直很好?”

管家長歎一聲,“大人這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