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要是我當了你的老師,隻能說是你的痛苦的剛剛開始。”我放下手中握著的筆,伸個懶腰順便回答了佐助的話。

我現在已經清楚地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我並沒有前世那般想要和平,越是因為經過如此漫長的歲月,越是明白想要達到和平是困難的。現在各個國家的忍者實力都勢均力敵,才能達到牽製的作用,從而達到現在忍界的一定和平。那麼……是不是自己和哥哥說明白緣由,借用曉的力量,建立起一個可以和五國,亦或是比五國更強的國家,從而牽製住他們,從而達到和平……哥哥就會放棄那個計劃?畢竟那種召喚出十尾的方式……

“我不在乎那些,我隻在乎真正的答案。”佐助對於泉奈狀似不上心的態度皺眉,再次肯定地說道。

“那麼,你是想從我這裏學到什麼呢?”對於佐助,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即便現在他和鼬之間相處沒有什麼剛開始的爭鋒相對。但是,執著了那麼多年的怨恨,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消除的。即便有伊爾迷不斷地給他灌輸奇怪的言論……

“與其說我是想從你那學到什麼,不如說,我是想從你那知道些什麼。”佐助環抱著雙臂,看著泉奈緋紅色的雙眼,淡然說道。

“嗬……”對於佐助這麼坦誠的回答,我還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當初提到這個話題隻是想找個理由讓佐助心甘情願跟自己走。雖然當時被哥哥帶過了這個要求,但是之後自己對鼬說過的話,又被佐助找到理由了嗎?真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後裔。“你清楚的,你所想要知道的事,是需要漫長的時間,還要你自己親自去感受。”

“我知道。”佐助雙手撐在泉奈寫字的桌上,用堅定的眼神看著那雙緋紅色雙眼,“正是因為急切想要得到答案,所以不得不繼續忍耐……因為,現在的我,沒有那個資格吧……”佐助想到自己是幸存為數不多的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就禁不住感慨……本以為宇智波一族就剩下自己和滅掉全族的宇智波鼬了。但是隨後出現的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讓自己明白,宇智波鼬也許不是那次任務的核心任務,畢竟那時的宇智波鼬有多麼的強,都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不受傷,並滅掉全族。並且泉奈還說過宇智波一族的滅族真相。就能夠在一瞬間意識到宇智波鼬並不是滅族的核心。一定有什麼人或事……就像伊爾迷說的,即便宇智波鼬多麼的可恨,但是,他還是無愧於一個好哥哥的身份。但……現在僅存的族人,也就隻有自己不是萬花筒寫輪眼,自己很弱,這樣的認知,真是讓人難受。在木葉村是公認的天才,來到這裏,什麼都算不上……

“唔。是想要變強嗎……”我看了一下肯定了什麼而顯得堅毅的佐助在他說出最後一句話之後,變得消沉……低下頭,繼續拿著筆寫著記錄。“但是……我還是要警告你……不要妄想得到寫輪眼,那種被詛咒的禁忌力量……完全沒有被你羨慕的資格。”為了得到寫輪眼,我和哥哥殺了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的人,在那種無法控訴的哀慟以及絕望情感之下……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因為過分使用寫輪眼而導致兄弟分離……因為這雙萬花筒寫輪眼,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一直徘徊在痛苦與幸福的邊緣,所有的幸福都是為了日後的哀慟和無法挽回的悲劇鋪路……

“為什麼?”佐助不解,現在隻有自己不是萬花筒寫輪眼,如此弱的自己,居然被泉奈說成,不要去羨慕和追求那種禁忌力量……到底是為什麼?還有宇智波鼬那種眼神——隻要見到自己,就會流露出的無法言說的悲哀以及……期待的眼神。

“沒有理由,這是身為你的老師首先要教導給你的事。”我收回筆,將寫完的文書收好。然後抬頭就看見一臉驚訝的佐助,“盡量不要把自己的情緒展現在臉上。還有……你不是要和伊爾迷去做任務嗎?”記得剛剛哥哥和自己說過,伊爾迷和佐助因為情況特殊,都加入了曉,但是惟獨自己不能加入曉,罷了……但是,與此同時哥哥也說了,伊爾迷和佐助一旦加入曉便有個是作為試煉的任務,以確定他們在曉的位置。所以,這些全部簡而言說便是……他們要去做任務。

“啊……差點忘了。”佐助從剛剛泉奈說的一番話中清醒了過來,“那麼,我現在就去做任務了。”佐助現在已經完全無法將眼前這個人當成第七班的同伴對待了。他過於出色和……神秘。自己自然也在不知不覺之下對他敬重起來,就像後輩尊重前輩那樣……

“嗯。”我看著佐助離開之前不忘帶上門,心中有些感慨,到底有什麼在不知不覺的在改變著呢?“呐,哥哥,你說,佐助是不是在不自覺的改變著呢?”

“我對他完全不感興趣……”斑就像是毫無預兆的憑空出現。但是……他確實是呆在這個房間很久了,從佐助未進來,就一直呆在這個房間。“隻是,為什麼,你要和他說那些,既然說了,又為什麼沒有仔細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