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1 / 1)

,發絲淩亂,衣物也不整齊。身上,臉上挨了好幾下打,更是酸痛得很。

全身又沒有甚麼力氣,隻能依靠在顧錦央身上,借著她的力道亦步亦趨的往床邊走。顧錦央才扶著她才坐到床邊,她整個人就直接向後栽倒在了床上。

顧錦央有些焦急,又瞧著她這副模樣,心難免的又疼了起來。

顧不得多問,她去透了一張帕子,想要再將蘇清也拉起來,那人全身都沒有力氣,就像沒有骨頭一般,抬手都有些困難,握著顧錦央的手也沒有甚麼力氣,更別說順著她的力道起來了。

顧錦央隻得將她的臉上的發絲理開,動作輕柔為她擦拭著臉,白淨的臉上有些紅痕,下巴有些腫了,摸著有些燙。

那是她的傑作,還有身上看不見的地方,貌似剛剛自己還使勁踹了一腳,那一腳可不輕,幾乎是泄憤一般的踹了上去。

擦拭完臉,顧錦央將帕子放到一旁,拿著燭台想要去將燈點亮幾盞,順便看看這人身上是否還有其他傷。

蘇清也瞧見了她的動作,手拉住了她的衣擺,搖搖欲墜。

“別。”她眼裏帶著些祈求,說出來的話也是有氣無力。

手用力的撐著床板,想要起來,青筋暴_起,卻還是沒能成功支起上身。她認命般的躺在床上,喘著氣:“我中了軟筋散,馬上收拾東西,離開這裏。”

顧錦央擰眉看著她,瞧著她的動作,平日裏這般孤傲的一個,現在卻這般模樣。越發的心疼起來,她彎下腰將人扶了起來,讓蘇清也靠在了床頭上。

軟筋散,難怪這人如此虛弱無力,也不知道她是怎的回來的,這一晚上又是去做了甚麼,搞得這幅模樣?不免有些擔憂道:“你現在這模樣,怎的離開?”

其實更想問的是你是去了哪?為何會中那軟筋散?又為何徹夜未歸?

隻是她了解蘇清也的秉性,問了,也等於白問。

蘇清也額角冒著冷汗,她氣息不穩,

而這縣太爺同他老爹一般,心思深沉很是狡猾,來了這賓城卻是暗地裏貪汙行賄,和富商勾結,得了甜頭,那心也是越來越貪,越來越大,開始學著他爹通敵賣國。

今夜也是她自己大意了,沒想到這人過分警惕,竟找了一個替身躺在床上。

那縣太爺也是過分自大以為能將自己擒住。她反應過來時已經吸入了些軟筋散,隻能用著暗器將那縣太爺解決掉,一路支撐著回來已經是到了極限,力氣漸失,誰知一回來被著顧錦央當了毛賊,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招呼過來,毫無反抗之力。

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怕不是又得被沈域笑話死。

待顧錦央收拾好東西,蘇清也直接去了馬廄裏將馬牽了出來,她翻身上馬,力氣並沒有完全恢複,腳步虛浮,身上又是酸痛,手握著韁繩都使不出什麼力氣,隻是虛虛的握著。

伸手將顧錦央拉上了馬,平時很輕鬆的動作,現在讓她做起來都有些吃力,手不住的顫唞著,輕輕喘著氣,胸腔起伏跌宕。

揚起鞭子在馬屁股上打了一下,手扯動著韁繩,讓它朝著城門的方向跑去。

顧錦央伸手握住了蘇清也拉著韁繩的手,耳畔是這人有些淩亂的呼吸,握住的手還在不住的顫唞。

之前拉她上來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蘇清也很虛弱,幾乎快沒甚麼力氣了。

拉住她的那隻手都抓不穩,卻還是使勁將她拉了上來,一言不發的,額上都出了汗,卻還是不斷掩飾著那顫唞的手,使勁抓著那韁繩,已經到了極限。

她不知道一個人的毅力到底有多強,有多能忍,能讓蘇清也撐著回了客棧,明明沒有了力氣,卻還是這般逞強。

她隻知道中了那軟筋散,就算服了解藥,怎麼也得癱軟個兩天,力氣才會慢慢恢複回來,哪像蘇清也這般,頑固,隱忍,強撐。

究竟是以前受了些怎樣的苦,才會如此這般......

好不容易出了城門,蘇清也呼出一口氣,使勁的將鞭子在馬屁股上又甩了幾鞭,讓它加快了速度。

因為她已經聽到了有官兵開始挨家挨戶搜查的聲音,照這個架勢下去,怕是過不了多久,要封城嚴查了。

馬正在飛快的跑著,蘇清也用力拉著韁繩穩住自己的身形,馬兒飛奔帶出來的風吹散了顧錦央的發絲,撓著她的臉上,之前紅腫的地方有些癢。

身子突然偏了幾分,蘇清也忙扯住韁繩,使勁在手腕上繞了幾圈,手肘貼近了顧錦央的腰,才維持住了身形。

顧錦央也是感覺到了,咬著唇,握著蘇清也的手又用力了些。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些甚麼,才能幫到身後之人。

初春的淩晨還有一些冷,昨夜她是硬生生的氣了一夜,更是滴水未進。

而這會又被蘇清也帶著奔波,馬還駕得這般快,她感覺五髒六腑都顛簸了起來,扯得生痛,胃裏也有些翻湧,臉上還被風刮著,帶來刺痛。

衣料也摩攃著自己的大腿,本就有些紅腫的地方,似乎又加重了。她動了動,小聲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