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亮的話,令所有人都大出意外。就連陳妍舒都以為王明亮定然不會放棄這個打擊林天一的機會。可偏偏,居然幫著林天一說話。陳妍舒心想,這王明亮的腦子該不會是讓馿給踢了吧?不過。難得王明亮站在林天一這一邊,她自然是很高興的,對王明亮豎起大拇指道:“小亮子,好樣的!”
朱友為的臉色,猶如豬肝色。心裏開始後悔,接這事。當憑鬆島峻一麵之詞,就貿然出手。搞出這麼大的陣勢,現在事情出來了,自己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收場,楊再興那裏,該怎麼交代了。忍不住瞪了木明遠一眼。心道:“都是你這王八孫子,要不是你從中挑唆。我也不至於丟這個人了。”
這事,本來就是木明遠從中挑唆出來的。他上次,吃了林天一的虧。丟盡了顏麵,正心裏一直耿耿於懷。好不容易有整 林天一的機會。他自然是不能輕易放棄。可是,這一次他不再傻乎乎的自己親自上陣。這次他將朱友為給拉上了。有朱友為出麵。即便有什麼事,那也有朱友為擔著。朱友為平日裏,沒少收他的好處。此時自然是不好拒絕。能有機會打擊一下楊再興,對他而言,還是很樂意的。
木明遠被朱友為瞪得全身冰冷。為之冷汗直流。衝上兩步,對王明亮道:“王明亮,你好好想想再說話。胡說八道什麼呀?”以他現在的心情。要不是顧忌王明亮的身份,他真想一個耳光甩了出去。
“呃、、、”王明亮也沒想到自己本來就是要舉報林天一的,怎麼突然間,像是被鬼迷了心智,說話都不由自主了,正納悶不已。想要解釋,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不能再否認自己剛才的話吧。那自己成了什麼了,說話如放屁呢、還是自己已經瘋了,試問又會有誰相信一個瘋子的話?事到如今,王明亮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不是朱校長剛才說的嗎,做人要誠實。不能撒謊。我總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吧?”
“這、、、”木明遠是沒一點辦法了,一張臉著,看向朱友為。
朱友為也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對鬆島峻說道:“鬆島先生,您還有其他的證據嗎?若是沒有,我們也沒辦法,幫您主持公道?”
鬆島峻哪裏有什麼證據。冷哼一聲,不再言語。他現在還能說什麼?說什麼也沒有用。因為他根本就沒想過要保留什麼證據。弄得現在,自己反而下不來台。這讓他很尷尬。
朱友為隻能當著大家的麵。向眾人說道:“抱歉,因為我們的失誤,給大家帶來了麻煩。現在,真相已經明了。我們就不打擾大家的學習了。說著就要離開。
“等等、、、”就在朱友為想要開溜的是時候。林天一卻不幹了,說道:“朱副校長。既然真相已經明了。那麼,我受的委曲呢?法律麵前,人人平等,難道就不該還我一個公道?”
朱友為被叫住,心裏就叫苦。他更沒想到林天一會抓住不放。居然直接拆他的太台。楊若蘭也是急忙勸阻道:“林天一同學,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你又沒什麼損失?”
林天一道:“不能怎麼算了,即便,是國際有人,那也不能隨便誣賴好人的道理。我現在要追究他誣賴我的責任,這沒有錯吧?可是合情合理?”
楊若蘭道:“這、、、”
朱友為的臉色也是難看之極。可偏偏林天一說得在理。現在過錯方是鬆島峻。林天一有權利可以追究對方的責任。這他還真不能不受理。可受理,這又得罪了日本的鬆島峻。這讓為難起來。這林天一果然是個刺頭,不敢輕易得罪。
“林同學,大家都是同學。同學之間,鬧點小矛盾,那也是正常的。你就互相體諒一些,這事就算了吧?”朱友為隻能的勸說著林天一。希望林天一能就此作罷。這以後大家都好說話。要非追究,弄得大家都不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可偏偏林天一不買賬,他的麵子也不給,道:“是,我沒什麼損失。可這事的嚴重性,恐怕副校長心裏也早有數了吧。現在,我也不為難他,難道他就連一個道歉都沒有嗎?我這要求不為過吧?”
這要求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可是關乎顏麵的問題。鬆島峻一聽之下,氣得差點吐血。他們大和民族是最優秀的。從來都是趾高氣揚。不把華夏人當一回事。可現在,要他向華夏人道歉,這不是辱沒了大和民族嗎?這是鬆島峻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鬆島峻怒道:“想要我大和民族向你道歉,那是休想。”一副,我就不道歉,看你們又能拿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