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那個位置放過蠟燭。”劉雅說道,“現場火勢那麼大,別的蠟燭被燒成灰燼了也完全有可能。但是這樣的話,具體定時多久我們就沒法確定了。”
大夥分析了這麼多,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需要解決——徐司豪案和鄭明陽案不可能沒有關聯,那它們的關
聯是什麼?兩案的凶手又分別是誰?
這個案子發展到現在,乍一看會以為在外置位有一個人對當年那親如一家的同宿捨四人抱有很大的仇恨。現在是在依次尋仇。目前已經死了兩個,下一個說不定就輪到連**或者丁易傑了。
然而這樣想的話就不符合蘇玟玟開天眼提供的那個重要線索了。對於那條線索的真實性譚堯是不加懷疑的。都不用談情感方麵的因素,之前蘇玟玟是用這個能力給過他們很大幫助的。 她提供的線索是,裝有鄭明陽屍塊的行李箱是徐司豪的。
一個外人不太可能專門偷四人其中一人的行李箱跑去裝另一人的屍體。因為這樣實在太麻煩了,犯人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
重案組的其他的人自是想不到這一層,因為他們並不知道蘇玟玟的秘密。他們心裡還在懷疑蘇玟玟的猜測,即裝鄭明陽屍體的箱子到底是不是徐司豪的。
所以凶手大概率是出在他們大學同寢室的四人當中了,也就是在剩下的兩個活著的人當中。這也可以印證徐司豪被害必是熟人作案。
對於蘇譚二人而言,局勢已經逐漸明了,但兩個案子的凶手是不是同一人也還無法判斷。殺害方式不一樣,殺人動機可能也不盡相同。
譚堯撐著腦袋,背靠在椅背上閉眼▓
“最近我和老連的睡眠都不好,現在各種賣衣服的店都開起來了,我們現在收入大不如從前,壓力本身就很大,更別提現在老鄭還遇害了,這幾天我們都是靠安眠藥才能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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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躍說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徐司豪有在前天晚上的時候去找你們嗎?”
“應該沒有吧,因為那時候我在店裡收拾新進的貨,老連也在家裡搞淘寶上新的事,我們這麼忙,老徐也不會挑這麼個時候來找我們啊。”連**妻子說道。
“淘寶上新?”薑躍問道。
“對,實體店現在收益太差,現在隻能往淘寶上發展了。”連**妻子道。
薑躍此刻心底也有了一點數,讓連**妻子在這兒等待片刻後便走了出去。
……
連**妻子詢問完畢後,譚堯帶著蘇玟玟來到了二號審訊室。
譚堯坐在審訊室內,看著對麵的那個看上去與名字有些不符,長得有些柔弱的男人開口說道:“連**,你應該知道我們把你請到這裡來的原因。”
連**低著頭不說話。
“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你,如果你現在不坦白的話,死刑是跑不了的。但你若能主動坦白的話,死刑就可能變成死緩,甚至變成無期,進去後表現好的話還能提早出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想必你也懂,你也不想讓你妻兒兩個人在外麵等你一輩子都等不到你吧。你現在坦白,至少可以給在外麵等待的她們留有一絲希望。”譚堯說道。
現在他們雖然的確有很多線索指向連**,但還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如果連**能主動開口的話可以省不少事,因此可以激一下他。
再加上連**跟前幾起案子的凶手不一樣,他不會變態到給警方找不痛快。激情殺人往往是自己都沒想到的情況下犯下的案件,這種人的心理也較容易擊潰,而擊潰的方向自然就是他的家人。
不過他不承認罪行也沒有關係。如果根據他們推測的,這兩期殺人案的凶手都是
連**的話,那冰袋的存在告訴他們凶手是將屍塊帶到雨莊的。那這樣的話,他車上說不定有遺留下血跡,在進審訊室前,技術大隊的人已經去查了。
然而令譚堯沒想到的是,連**突然的暴怒。
連**的憤怒讓有些蒼白的臉都泛起了紅暈:“嗬,兒子?妻子?我都不知道我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是不是我親兒子!我妻子的心裡有沒有我都不知道!天知道她到底給我戴了多少綠帽子!!”
譚堯瞇起眼
不由得想到了鄭明陽家裡找到了一張他的畢業照,連**妻子的名字好像就在畢業照上,如此看來,鄭明陽就可能是連**妻子的出軌對象。
隨後開口問道:“所以你這是承認你殺人了?”
“是……”譚堯的這個問題就像一根針,戳破了那暴怒的氣球,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