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的表情,搖了搖頭:“我不喜歡住酒店。”

“那怎麼辦?”

蘇妲己含著盈盈淚水的眼睛裏流露出渴求的眼神:“讓我住在你這裏吧!就今天晚上,你就收留收留我吧!”

帝辛插著腰,看她那一副衰衰的樣子,的確不忍心看著她流落在外:“你睡我的床,我睡書房吧!”說著,他去打開冰箱,拿出一個冰袋,走回來把它按在蘇妲己剛剛被挨了一耳光的臉上。

蘇妲己甜甜地笑起來:“我覺得有你在,我很有安全感。”

“是嗎?我的感受恰恰相反,你在我身邊,我真的很有危機感。”

“危機感。”蘇妲己勾了勾他下巴,打趣他,“你是怕被我吃掉嗎?”

帝辛拉起她的手,讓她自己按著那個冰袋:“敷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我洗澡去了,你隨意。”

於是,蘇妲己就按著臉上的那個冰袋,一個人無聊地坐在沙發上,偶爾到浴室前轉轉,又蹦又跳還摳門縫,也沒能看見她想看的春光,她便又靈機一動,跑到帝辛的臥室,從他衣櫃裏翻出一件白襯衫套在自己身上。這件白襯衫套在她身上鬆鬆垮垮的,卻絲毫也無法遮掩她性/感的曲線,她便露著她精致的鎖骨和頎長纖瘦白皙的雙腿,擺了一個很唯美很有風情的姿勢坐在沙發上。

過了一會,帝辛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褲睡衣從浴室裏出來,充滿著洗發水清香的頭發還濕漉漉地在滴水,水滴順著他鋒薄的脖頸線滑落,一種誘人的男性荷爾蒙便在一團霧蒙蒙的水汽裏彌漫開來。

蘇妲己直勾勾地看著帝辛,眼神裏透著嬌柔的嫵媚,說:“我家裏的那些衣服也被水浸濕了,所以借了你的衣服穿,你不介意吧!”

帝辛一手拿著帕子擦著頭發,一手捶著自己的脊椎,對蘇妲己的禸體誘惑視而不見,語氣一如往常平淡冷靜:“不介意,我回書房了,你也快洗洗睡了。”

他的冷漠就像一盆冷水潑在蘇妲己的臉上,可蘇妲己才不會這麼輕易放棄,迅速從沙發上站起來,將帝辛“壁咚”在牆上,貼近他的唇瓣,語氣很輕柔地說:“看你的樣子,你的脊椎很不舒服。”

“沒什麼,今天在辦公室坐久了,脊椎就有點不舒服,所以現在我很需要休息了。”帝辛笑笑地想推開蘇妲己,蘇妲己卻摁住了他的手:“誒,你脊椎不舒服,我可以幫你按摩,我特別會按摩。”說著,她就動手去扒帝辛的衣服。

帝辛對此很受驚,連忙去推她的手:“蘇小姐,我……”

“叫我阿己。”

“好,阿己,真的不用麻煩你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沒關係,沒關係。”蘇妲己不顧帝辛的阻止,擋開他手,努力地去扒他的衣服,反正今晚上他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生米煮成熟飯後,他就得對她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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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服!

帝辛身上上衣的布料實在是有點劣質啊,蘇妲己稍稍用力拉扯了下他的衣服,“撕~”的一聲他的衣服就被扯破了,蘇妲己心驚地舉起了雙手,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不好意思地望著帝辛:“我說,是你的衣服先動的手,你信嗎?”

帝辛隻是看著她。

蘇妲己咬著手指,被他斥責的目光逼得低下了頭,目光便落在他半赤/裸呈小麥色的身上,發達的胸肌,結實且有力的六塊腹肌,快快肌肉都在引/誘她犯罪啊!

不管了!蘇妲己扔掉手上的殘布,說:“撕破了就撕破了唄,免得再脫了,我幫你按摩。”

蘇妲己又將自己罪惡的手伸向帝辛,而帝辛的手則像手銬一樣緊緊拽住了蘇妲己的手腕,拖著她把她反摁在牆上。

看吧看吧,她蘇妲己風華絕代,稍稍勾一下手指,沒有哪個男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蘇妲己得意之間,不知道帝辛從哪裏扯了一塊布蓋在她的頭上,她兩眼一抹黑,就被帝辛架在肩上,扛進了他的臥室裏。

帝辛把蘇妲己扔在了床上,言道:“蘇小姐,這麼大晚上了,我很累了,你也別瞎折騰了,早點休息吧,晚安。”說完,他關掉房裏的燈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書房,緊緊把門關上還鎖上。

蘇妲己費勁地扯下頭上的布,氣得臉通紅,憤憤地言道:“帝辛,你會後悔的。”

*

“蘇己姐,我已經找人去清理你房子裏麵的水了,但因為一些牆被水浸壞了,得重新粉刷,大概需要四五天,你才能重新搬進去,在這之前,你就搬回原來的房子住吧!”

現在是早上四點多鍾,月亮還掛在天上沒有High夠,公雞還在窩裏窩著沒有打鳴,帝辛卻多早就起來了,說是要陪他的A—five去趕通告。他早起就早起唄,他還把她也拉起來,殘忍地把她從他的被窩裏推向冷颼颼的屋外,自覺得很貼心地幫她叫來了她的助理。但是,叫來郝俊萌這家夥來有什麼用,他能當床睡嗎?此時此刻,蘇妲己便以現當下最流行的“北京癱”窩在和平小區裏麵的一家二十四小時不打烊的咖啡廳裏,整個人一副很上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