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場殺了雞鴨魚肉呢?”
“那是人血的味道,即使和動物血有細微的差別我也聞得出來。”周漾輕輕一笑,十分自信的說,“雖然幹涸了,但我看到了。”
陳善眼睛裏全是好奇,他搬著板凳近了一步,盯著周漾,問:“僅憑這一點你就能斷定我是凶手?”
“碰到你的第二天,第三起案件出現了。”周漾抿唇,“況且,我做過地理分析,你作案的範圍我大概有數,第三次,你果然選了跟前兩次一樣的模式。你選取的受害人我也有研究,大致看來都是獨身女子,高薪工作,平時為人冷淡不善交際,年齡在二十歲到二十八歲之間,這意味著你下手的時機很好把握,下班的時候就可以,反正她們也不會有夜生活。”
“繼續。”
“我和我朋友調查過你,你之前受過情感挫折,憎惡女人,有犯罪動機。你曾在醫學院當助教,想必對人體解剖也很有了解吧。”周漾舔了舔嘴唇,有些幹,“這些一一看過來,你很有嫌疑。”
“朋友?是住在你對麵的那個男人吧。”
陳善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喂給她,周漾仰頭喝了兩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倒是不怕我下毒。”陳善輕笑。
“我人都在你手裏,要殺要剮隨便,下毒有什麼新奇的。”周漾聳肩。
“有趣。”陳善退回坐在凳子上,支著下巴,“你跟我想象的一樣有趣。”
周漾轉了轉頭,“看在我如此配合的份兒上可以鬆一下綁嗎?”
“鬆了你跑了怎麼辦?”
周漾點點頭,說:“那你可以把我雙腳捆上,解脫我的雙手我好吃飯。”
陳善哈哈大笑,暢快的笑聲在狹小的屋子中回響。
靳棠一下飛機就給周漾打電話,無法接通。似乎是心靈感應,他的心跳突然加快。
“靳先生嗎?周先生有請。”早早候在出口的黑衣人上前,禮貌的恭請。
靳棠對黑衣人的突然出現似乎是早有準備,不過還是問了一句,“周先生請我做什麼?”
“跟二小姐的事情有關。”
“周漾?她在家嗎?”
靳棠此時還以為是他們的感情遭到家裏人的反對,可能被扣在家裏了。
“我路上給您解釋,現在時間緊急還請跟我來!”
靳棠才上了車,黎以聲就打來了電話。
“你下飛機了?”
“我現在有事,不方便與你說話。”靳棠掛了電話。
坐在前座的黑衣人說:“二小姐已經失蹤十五個小時了,周先生想向您打聽點兒事兒。”
“她......”靳棠耳朵轟鳴,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
“嗯,我原諒你了,隻是下不為例。”周漾側頭,輕輕吻上他的臉頰。
靳棠能找到她,這是周漾篤定的事情。即使因為他在飛機上的緣故可能會來遲,但周漾相信,以靳棠的技術和他聽過自己對罪犯的推測,他一定會找來的。
“哪裏還有下次,這次我都快被嚇死了。”靳棠心有餘悸的緊握著她的手,目光眷戀的停留在她的臉上,十足癡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