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莫、子莫……我會讓你後悔的,後悔你所做過的一切。”噬血的光芒盡露,複仇的火焰讓所有往日的溫情都燃燒盡飴。
“姐姐……”房裏傳來的撞擊聲讓榮似雪整個人一震。此刻的她驚慌失措的望著淩初音,希望她能想想辦法。
“現在的他恐怕什麼也聽不進去,還是等他冷靜下來再說吧。”衝她搖搖頭,淩初音也是心亂如麻。她不是瞎子,徐子莫對薛文碩有沒有情,她看得出來。但這不代表浩然說的就不可能發生,如果不幸被他言中,那……碩哥情何以堪?徐子莫,你毀了他一次,現在還要來毀第二次嗎?
***************************1987年******************************
清晨,薛文碩買回了熱騰騰的包子和牛奶,滿意的看著半躺在床上的人吃完,再三確認他身體沒什麼不妥後,這才在他的再三催促下屁顛屁顛的哼著小調出門上工。
他前腳一走,後腳阮阮就進了屋。
“莫莫,你這又是何苦……”昨夜她一夜無眠,這邊發生的什麼事,她聽在耳中,痛在心中。
“除了這些,我好像沒什麼可以給他。”撐起身,無力的靠在床頭,徐子莫也不遮掩身上的痕跡。
“早知道綁也把你綁走。”阮阮看著那些大小不均的青紫,心疼的上前扯徐子莫的臉夾。
“這次就不用了,要是下次我再犯渾,你就把我敲暈得了。”吃疼的眯了下眼睛,徐子莫討好的衝阮阮露了個大笑臉。
“哼!洗幹淨了沒有?我來給你上藥。”說著,就去扯他蓋在下`身的被單。
“哇!不要!”徐子莫想搶回來時已經遲了。
“一二三四五,除去白了點,跟一般男人沒啥區別嘛。”阮阮一副“沒看頭”的樣子,上下掃射了個遍。
“你!你這個色女!!”徐子莫隻能哭喊著捂住自己的重點部位。
“又不是沒看過!你喝醉的時候,可是我給你換的衣服,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阮阮邪惡的挑挑眉。
“還我的清白……”徐子莫仰天長嘯。
“行了,你還有什麼清白可言啊,快讓我替你上擦藥。”阮阮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膏,色眯眯的向他靠近。
“不要啊,我自己也能擦啊,為什麼非得要你擦啊。”一邊躲阮阮的狼手一邊還不忘護住重點部位的徐子莫,像個委屈的小媳婦。該死的文碩,搞得他四肢酸軟,腰像似要斷掉一樣,那個地方也火辣辣的疼。這樣的他怎麼抗拒得了強大的阮阮大姐啊!!
最近幾天不知為何,天氣很反常,近六月的天氣卻冷得讓人真打顫。天空也是連著幾天的烏雲密布,不下雨,卻帶著不祥的閃電和陣陣陰雷聲。
薛文碩三天前就出門談生意去了,家裏隻留下徐子莫和阮阮。本來,薛文碩是準備帶著徐子莫一塊去的,畢竟兩人才有了突破性的進展,突然要分開好幾天,他還真舍不下。可阮阮卻出人間料的病了,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身子也一個勁兒的發冷。無奈之下,隻好留下徐子莫在家照顧她。
“怎麼樣了?”看著阮阮冷汗直流的臉,徐子莫萬般焦急。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要撐住,一定要撐住,不能讓力量爆發出來。不然……不然……她就必須帶著莫莫走了。該死的薛文碩,早不走,晚不走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走,要是莫莫不能再見你一麵的話,他一定會很遺憾的……該死的力量,該死的時間!還有該死的……我。
她的確生病了。那日正和薛文碩說著話的時候,突然就頭暈目炫,然後就開始發冷。從來不曾生過病的她,起初隻是以為受了涼,待薛文碩走的第二天,她才發現,力量——恢複了。強壓下洶湧澎湃的力理,阮阮極力想到將它強行控製到薛文碩回來為止。可是,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她已經感覺到了這個時空產生的變化:天氣異常、所有的小動物都開始焦躁不安,似乎在預示著大災難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