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到這裏來不累嗎?”趁著薛文碩轉移陣地移向他的頸窩的時候,徐子莫輕聲的問。

“怎麼?你有意見?”薛文碩眼中冷光一閃,在細嫩的肌膚上留了兩排牙印。

“我想見阮阮。”徐子莫好似沒有感覺般,愣愣的看著前方。

“你今天怎麼了?老是想著她。怎麼?覺得我幾天才來一次,冷落你了嗎?”薛文碩惱怒的將他拋到床上。

“我昨天又做了同一個夢。”徐子莫也不氣,隻是緩緩的坐起身,有些失神。“阮阮讓我等她,卻丟下我跑走了……”

“我不是跟你說過阮阮和她家人走了嗎?她要是想回來,想來找你的話,恐怕早就來了吧。”薛文碩皺著眉頭移開了目光。

阮阮的的確確是跟著她的家人走了,不過不是她自願的。他得到的最後消息是,昏迷不醒的她,在醫院裏被搶救了近四十二小時後,被人以她哥哥的名義用軍用直升機接走了,從此音信全無。

薛文碩知道阮阮對徐子莫來說意味著什麼,所以他不說,寧願被他罵被他怨也不能說。

要是說了,他們之間,恐怕就真的結束了吧……

“……”徐子莫沒有再說話。

“你有去想她的,還不如想想怎麼讓我開心。我一開心或許會帶你出去玩玩也不一定。”薛文碩受不了這種無聲的抗議,他走上前抓起徐子莫的頭發,看他吃痛的眯起眼睛後,大笑著吮xī著屬於自己的甜蜜。

一切都是錯

“都快五十歲的人了,說話卻像小孩子一樣。”徐子莫抻出手指撫摸著薛文碩臉上的皮膚。眼角上都有小皺紋了呢……

“哼,你是想我快點老嗎?什麼五十歲,我明明才四十四歲好不好。”懲罰性地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薛文碩不滿意徐子莫說話的語氣。

“明天是八月十五了吧?”他答非所問。明明是自己最討厭的日子,偏偏每年都記得特別清楚。

薛文碩沒有接話,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把他帶到這裏兩年了,自己還從沒陪他過過一次節,不管是清明還是冬至,是春節還是國慶……自己都沒有在他身邊。

不是不想,隻是自已答應過似雪,即使再忙也沒關係,至少過節時要陪在她身邊。這麼多年了,他一直信守著這個承諾,也會一直堅持下去,全當是給似雪的一種補償。

心裏莫名的開始煩燥起來,薛文碩一個挺身,將自己埋進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被自己肆虐著的濕熱洞穴中。

二十年來,薛文碩對性事一直都持著可有可無的態度。除了偶而會和淩初音在一起外,沒有特別的必要,他很少主動找人。所以,盡管他的名聲威震四海,身邊的人卻隻有榮似雪和淩初音兩個人。外麵都說他是個愛妻如命的好男人,可隻有他自己才清楚,不是不想要,而是除了徐子莫他對誰都無法提起很高的興致來。

徐子莫剛到這裏的那天,他讓榮將與將淩初音送回了英國,自己卻中途轉機,飛到了這個特地為徐子莫買的小島。

待看到猶在睡夢中輾轉反側的徐子莫時,他的心情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小心翼翼的俯下`身,感覺著來自床上人兒有力的心跳聲。薛文碩覺得很安心,很滿足……

是的,滿足。自己丟失的那一半靈魂終於又回到了自己的生命中,雖然還有無法磨滅的裂縫,可那種充實的溫暖感覺卻已經勝過一切。

他迫切的想要將這份溫暖烙進身體裏。所以,不顧徐子莫的反抗,強行的和他發生了關係。之間過程對徐子莫來講並不愉快,事後他卻並沒有責怪他,隻是默默的躺在床上,流著淚。

從那之後,薛文碩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樣,瘋狂的掠奪著徐子莫身上的每一寸土地,每次不把人給做暈過去,絕不罷手。因為……他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忠實的呐喊著,誓要將過去失掉的二十年的份兒,統統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