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而逃了。可是自己又能怎麼辦?笑著對那兩個可憐的女人說:從現在起,我就要和你們共用一個丈夫了!
哈哈哈!!文碩你真的變了,真的變了,這麼殘忍的事竟然會出自你的手……你恨我,怨我,我認了!可你為什麼要讓我跟她們這樣見麵?
“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裏,和初音似雪一起……”
你怎麼說的出口?怎麼說的出口啊!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你說啊!為什麼要讓愧疚來慢慢消磨我?為什麼要讓所有人全都恨我?你一個人的恨還不夠嗎?不夠嗎……
“不喜歡這個家嗎?”薛文碩丟下自己的兩個妻子和孩子,來到徐子莫跟前。
“喜歡……”我能不喜歡嗎?我有選擇的權力嗎?徐子莫慘笑。
“……”薛文碩無言。
“我讓人給你重做了一些飯菜,一會兒會給你送來。”說完,便離開了。
我在這裏算什麼?算什麼……
三天,隻用了短短三天,徐子莫就病倒了,暈暈沉沉的不醒人世。
“該死!我到是底要怎麼做!”
徐子莫一倒下,薛文碩的脾氣也陰沉的可怕。時常無原無故的大發雷庭。
“爸爸,有些話我想跟你說。”
薛浩然再也坐不住了,他背著榮似雪和淩初音,跑來徐子莫的房裏找到薛文碩。
薛文碩正坐在房邊看到徐子莫消瘦的臉夾發呆,聞言看著兒子,想看看他到底要說什麼。
“爸爸,您為什麼要把這個人帶到家裏來呢?”
“你就是為了說這個?”如果隻是來質問的話,他就沒必要再聽下去了。
“爸爸,您很殘忍,您知道嗎?”薛浩然看到自己的父親,很難理解這個人真的有母親所說的熱情開朗的那一麵嗎?
……薛文碩沒說話,靜靜的聽著薛浩然的下文。
“媽說您深愛這個人……雖然他是個男人,可我依然能夠理解。可爸,你不是一個人啊!你有媽有雪姨,她們那麼愛您,您怎麼忍心這樣去傷害她們?”
“傷害?”薛文碩皺著眉頭。
“不是嗎?您偷偷的把這個人藏在小島上,每天跟他花前月下,您知道媽心裏有多苦嗎?就算您對媽是親情而不是愛情,您也不應該這麼傷害她啊!還有他……”薛浩然指指沉睡著的徐子莫。
“爸……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他很痛苦。您不是愛他嗎?愛到可以丟棄一切嗎?那為什麼連自己最愛的人都要去折磨呢?還是說,這本就是您愛人的方法!!”
“住口!!你懂什麼!!”被兒子說中了某些事,薛文碩憤怒的咆哮起來。
“我是不懂!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您把這個家毀掉!爸爸!!再這樣下去,崩潰的不隻是他而已,這個家……媽、雪姨、與君還有我,我們都會瘋掉的!爸……這難道就是你所想要結果嗎?”薛浩然的心悲鳴著,為他的母親,為他的父親、還有……那個父親深愛的人。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來教!!滾出去——”薛文碩伸手給了兒子一個耳光,氣極的他不想再跟他說多什麼。
“爸爸,愛人不是這樣的……媽說以前的您,隻要他一眼,你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麼……那現在,您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嗎?還是說,他想什麼對您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薛浩然臨走時,默默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徐子莫。這裏的這個人,靈魂已經開始消散了,爸爸,您看不出來嗎?您就要失去他了,永遠的……失去!
趕走了薛浩然,薛文碩頹廢的重新坐回床邊的椅子上。是我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嗎?連個十多歲的孩子都能看出來的事,為什麼我當初就沒想到呢?不……不是沒想到,而是我不想去想而已。不想對麵對似雪的溫柔,不想去麵對初音的癡情……以為隻要這樣各退一步,就能萬事大吉……嗬嗬~天真啊!自己這四十多年可真算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