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2)

?”

是不是什麼?陳言歆和沈竹楠互相看了一眼,完全不明白柳憐這是怎麼了。

陳顏心隻是淡淡的看著憐,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有權保持沉默,縱然她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事,可是,並不是所有的事都要說出來告訴別人。

俗話說得好,天機不能泄漏。

柳憐的眼睛掙得大大的,他討厭這種不知道柳苻月去哪裏甚至讓他找不到的感覺。

柳憐的臉色變換著,心裏害怕地想著,難道真的是這樣?那月豈不是死定了?不行,他要把月找回來!

一把放開陳顏心,柳憐馬上從窗口跳了出去。

陳顏心看著窗口,漠然。

如果真的命不可改變,那她寧願不要以後的日子都用來後悔現在的事,即使她有些事不能說出來,可是不代表她就不能做些什麼。

堅定的看著窗口,跟隨著柳憐的身影也跳了出去。身後隻留下了兩個完全不知情的人。他們該怎麼辦?當然是舍命陪君子,一起跳咯。

“小心心,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陳言歆在後麵追著前麵的兩個人,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呢。

突然,最前麵的那個人停下了腳步,他找不到線索了,完完全全找不到一點蹤跡了。

該死,他們去哪兒了?柳憐用力地錘了幾下地。

“小憐憐,你想說的是……藥人?”陳言歆小心翼翼的問著。他們自從和小憐憐、小月月分開後,一路上也聽到了不少關於藥人的謠言。

“藥人?”沈竹楠吃了一驚,“就是擁有不死生命的藥人?他的血是至寶的藥人?”沈竹楠不可置信的看著柳憐,“你們是想說柳苻月是藥人?”

眾人臉色各異,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不是不是不是,柳苻月才不是藥人呢!他才不是呢!”柳憐激動地回頭大吼,把幾個人震了一震。

“為什麼他們就知道月是藥人而不是我呢?我也是綠柳山莊的少莊主啊……”他看著鋪滿落葉的地,聲音低了下去,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質問什麼。

“聽說,藥人很厲害,可是藥人因為體製的關係,是不能練武的,而你們兩個,柳苻月不就是不練武的麼?”沈竹楠看著柳憐,突然湧出一股憐惜之情。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因為體製的關係月才不練武的,並不是他所說的他不喜歡。

“小憐憐,不要那麼悲觀嘛,說不定他們隻是找小月月去幫忙治病了啦!”陳言歆看著憐的樣子,也連忙說著。

是嗎?找他幫忙看病去了,是啊,月的醫術是老頭子親自傳授的,可能是有人找他看病去了,他不要想得那麼壞。柳憐自我安慰。

陳顏心蹲到憐的麵前,輕起朱唇,慢悠悠地說:“他……不會有事……你放心……”說完,拂了拂柳憐的頭發,就如同以前的柳苻月一樣拂著他的頭發一般。

柳憐看著眼前的女孩,自嘲似的笑了。

嗬嗬,嗬嗬,都怪他自己不好,如果當初就聽他們的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如果當初他們不下山的話,月就不會被抓走了。都怪自己的貪玩,沒想到害了月。

藥人,生在綠柳山莊,生為醫藥世家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到藥人?縱然柳憐對詩書不感興趣,可是,藥人這個名詞他怎麼會沒聽過呢?

所有人都會為了他而瘋狂,所有人都會為了他而墮入地獄。藥人啊藥人,月怎麼會是藥人呢?

對藥人的本質不甚了解,可是這個名詞,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迷茫地跟著其他三人回了客棧,柳憐完全沒有了方向,此時的他像斷了線的木偶一般了無生氣。

“不要擔心了,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們一起去找。”陳言歆難得安靜下來嚴肅地說。

“我們?我們能做些什麼?我們都隻不過是一群十四歲的小鬼而已……”柳憐低著頭,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他此時此刻最擔心的就是柳苻月了,他就怕此時的柳苻月正被綁了起來被人放血,最後就痛苦的死去,他害怕,他從來沒有那麼害怕過,害怕失去一個人。

“憐兒……你……怎麼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叫法,是月,一定是月!

柳憐猛地抬起頭,柳苻月正好好地站在房間門口,依然是他平常的笑容,此刻看起來卻是那麼地溫暖。

“月!……”柳憐突然撲進月的懷裏,大聲哭起來,隻有這個時候,他看起來才像個小孩子。

“憐兒乖……沒事啊……”柳苻月輕輕地撫著柳憐的頭發,好笑地看著懷裏的人兒。剛才柳憐一撲過來,他差點沒站穩就坐地上了。

“月……你去哪兒了……我好擔心……我怕你不見了……不會回來了……”柳憐在柳苻月的懷裏蹭了蹭,抬起沾滿淚水的小臉。

畢竟才是十四歲,還是個小孩子啊。

“有人請我看病去了啊。”柳苻月用手指拂掉某人臉上的淚水,“突發的病,正好我們在這兒,他們就直接帶我走了……”

“小月月,你是自願的?”陳言歆看著他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