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第一條狗一樣,同樣的死法,都是七竅流血,然後有人開始低呼了……
這是說……柳憐……並不是……藥人……但是……他是……毒人……
柳苻月輕聲笑開了,他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上次在無神教,那次柳簫打破了的那個茶杯,他和柳憐都被割破了,然後他想吸允柳憐的手指的時候,他記得柳簫不動聲色的掩飾過去了,原來柳簫早就知道了柳憐的血是有毒的,隻是他沒有說出來。
但是讓柳苻月不解的是,為什麼柳簫隻是一味的否認柳憐不是藥人呢?如果說出去的話,別人也不會怎麼樣的,隻會害怕他而到處躲著他,這樣柳憐就不會碰到那麼多的事了。
但是為什麼非要到這個時候來讓別人知道柳憐的體質呢?或者說,柳簫一直都想瞞著所有的人,不讓別人知道柳憐的血有毒?現在的這個情況是出了意外?
柳憐被押走了,柳苻月就這樣笑著看他被押走了,他不想讓柳憐看到他的不安,他隻是想讓柳憐別擔心,他會想辦法救出他的。
“我沒事的,月,不用擔心!”柳憐沒有回頭,隻是大聲叫喊。
這裏畢竟是十三劍莊,柳苻月他們沒有辦法憑一己之力就這樣救出柳憐,而且有那麼多的高手在這裏,總歸要想個權宜之計。
柳憐被押走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了柳苻月的身上,在他們的!
十三劍莊的人把那兩條死狗搬到了柳苻月的房間,柳苻月看著那兩條可憐的狗,不住的搖頭。
想讓他研究不是麼?想讓他配出解藥不是麼?他或許可以嚐試一下,但是在十三劍莊這裏,他什麼工具都沒有,這讓他怎麼做才好呢?
柳苻月提出想去看柳憐的要求,十三劍莊的人不同意,他們說必須得過兩天再說,現在不能讓他們倆見麵。
柳苻月隻好放棄了要見柳憐的想法,沒關係,不就是一天兩天麼,很快就會過去的,馬上不是又能見麵了?
乘現在還是好好的研究一下當下的問題,他該怎麼做呢?配出解藥還是不要配呢?不過,大概他想配,如果沒有柳簫的幫助,他也沒有辦法配出吧。
柳憐怎麼會是毒人的呢?以前江湖上從未出現過毒人啊,為什麼現在就出來毒人了?有藥人這種奇怪的生物就已經很稀奇了,怎麼還會有毒人這種生物?
突然,一個想法冒過柳苻月的腦海,隻是在那一霎那間的想法。
該不會,藥人就是用來壓製毒人的吧?
柳苻月不禁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那現在有了毒人,沒有藥人怎麼辦?雖然說他相信柳憐是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可是這並不代表其他的人不會啊?萬一有人用柳憐的血做什麼壞事,那整個武林不都要一片混亂了麼?如果按照他的想法,解藥就是藥人,現在沒有藥人,也就是說沒有解藥咯。
算了,他隻是猜測是這樣,現實和理想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他想的不會是現實的。如果想弄清楚這個問題,應該去文柳簫才對,他一定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的。
柳苻月看著兩條狗,緩緩地伸出了白皙的雙手……
而柳憐這裏呢?
“喂,有沒有人啊?”柳憐看著一直綁在身上的繩子,還有一直不處理反而有越發嚴重的傷口,破口大叫著。
他全身都痛死了,而且他根本就跑不掉的,幹嗎還要綁著他,雖然說沒有把他關在什麼牢籠之類的東西裏,但是還是很不爽的。
如果他們十三劍莊裏沒有大夫,那柳苻月不是來了麼?好歹幫他弄一下傷口啊,不然以後就留下疤痕了,雖然說柳憐覺得身上有疤痕是可以證明他更加男性化,更加充滿魅力的東西。
“我為什麼就要待在這種破地方呢?每天對著個床頂,真的很無聊誒!”柳憐繼續大叫,試圖引起別人的注意,不過這裏好像沒有人守著,連個下人都沒有。
“他媽的,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放老子出去!媽的,老子再練的幾年功夫,一定把你們打的落花流水的,有種就放了我,有種就單挑啊!”
窗外的下人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地上,這種人,他才不要伺候呢,當作沒聽見……
“喂,來人呀,放我出去!”
“你們這群你王八蛋,快給老子鬆綁!搞不好老子心情好還能放你們一馬!”
“喂,究竟有沒有人啊?我要見月,我要讓他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