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上會帶來表演,希望幾位爺也能捧個場。”說完,然後老鴇就退下了。
柳憐看著沈竹楠手裏抱一個,腿上坐一個的,不自覺的想吐,為什麼就是覺得惡心呢?
趕走想坐到自己身邊的小倌,柳憐拉了拉柳苻月的袖子,柳苻月看了柳憐一眼,撫了撫他的頭發,不說話。
“憐兒不想要嗎?”沈竹楠喝了一口別人遞上來的酒,笑著問柳憐。
柳憐冷哼一聲,不說話。
“原來憐兒是吃醋了……哈哈哈哈……”沈竹楠大笑,說的話讓人有些不解。“你們叫什麼名兒啊?”
“奴家叫春意……”
“奴家叫夏意……”
“奴家是秋意……”
“好個春夏秋冬,全到齊了。”沈竹楠笑了一下,慢條斯理地說。
冬意是在場最沉默的一個人,沉默到可以讓人完全忽略了他。
“冬意,你既然不想接客,那幹嘛要入這一行?”柳憐先打破沉默,不然就隻有沈竹楠一個人可以開懷大笑,他們豈不是太無聊了。
來青樓是柳憐自己提出的,為什麼現在進了這裏,反而就覺得不自在呢?可能是因為他是想來找女人的,可是被沈竹楠繞過去找了幾個男人來陪酒。
他最討厭和男人卿卿我我了,沈竹楠一定是故意的。
冬意抬頭看了一眼柳憐,不說話。
柳苻月看出來了,他的雙眼充滿了仇恨,充滿了怒意。大概也是經曆過什麼,被人賣進來了吧……
柳苻月對著冬意很自然地笑,冬意握成拳頭的手慢慢的放開了,可是他還是不想說話,不想回答問題。
柳憐看著沈竹楠一個人和那些小倌開開心心的,就是覺得惡心,而且覺得心煩。
“你們全都給我走開。”柳憐忍不住對圍在沈竹楠身邊的人大吼,那些小倌馬上退後了幾步,沈竹楠示意讓他們下去,等下再來。
怎麼都覺得在這裏不自在,而且今天好像怎麼都感覺不爽。
“憐兒,你嚇跑了我的人,該怎麼補償我?”沈竹楠曖昧地朝柳憐一笑,眨了眨眼。
柳憐別過頭,嘴巴一撇,眼睛一閉,不理他。
“冬意,你現在能說了嗎?”柳苻月像撫柳憐的頭發似的也撫了撫冬意的長發,他的頭發沒有柳憐的好,幹幹枯枯的,如果亂一點就要變成雜草了,“你原名叫什麼?”
冬意看了一眼三個人,還是不說話。
沈竹楠笑了笑,拿著酒杯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麵。
好吧,柳憐的心情好像越來越不好了。
“我叫阮魈壽……”冬意閉上眼睛,一字一字地說。
柳憐正在喝酒,一聽馬上把嘴裏的酒噴了出來,還好沈竹楠已經不坐在旁邊了,不然他一定會受到柳憐的洗禮。
沈竹楠轉過身,又坐到桌邊,低著頭不講話,但是在發抖的肩膀已經出賣了他……
冬意,不,應該叫阮魈壽,有點生氣的用拳頭錘了一下桌子,沈竹楠馬上抬起頭看著柳憐,眼睛有點紅,臉上的肌肉的抽搐。
柳苻月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但是他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比較好,免得某人要爆發了。
“我……”阮魈壽剛想繼續說些什麼,沒想到被外麵的琴聲打斷了,是古琴的聲音,緩緩流出,源遠流長……
柳憐好奇的推開窗,看著中間的大堂,有個女子正在大堂的最後方彈奏。柳苻月也好奇的起身,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這個應該就是早上他們在湖上看見的那個人。
“這是誰?”柳憐理所當然地問著冬意,他是這裏的人,應該知道那女的是誰吧。
可是冬意沒有回答他,因為他是不知道的,他也是今天才來的,他對這裏又不熟悉。
“姬夢撒……這裏的花魁,隻賣藝,不賣身……”沈竹楠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的就被,回答著柳憐的話,“我們見過他,就在天湖上……”
柳憐回頭看著他,一臉的疑惑,好奇他怎麼都知道呢?
“我有朋友在天城,來過這裏好幾次了,當然,這裏也不可能沒有來過。”沈竹楠對上柳憐探索的目光,微微一笑。
“他的樂理應該不再我之下……”柳苻月走上前,看著那淡淡的一抹身影說著。
哦?那個女的竟然比柳苻月還要厲害,那他柳憐一定要去會一會,他一定要對女的有興趣,否則他就會變成他最不想做的斷袖。
沈竹楠拉住柳憐,“隻要她出現,就會有一個節目,到了晚上你就能做你想做的事了……”
柳憐看著沈竹楠,然後看了看柳苻月不知什麼時候就拉住他的袖子的的手,然後安靜了……
40
40、第三十九章 ...
姬夢撒很少陪客,因為她隻是個賣藝不賣身的人,他即使陪人也隻是一般的和一些文人雅士在一起,她的客人她會自己挑。
每次隻要輪到她該出現在樓裏的日子,她就會自己挑客人了。 要求很簡單,可以彈個曲給他聽,或者做首詩,她滿意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