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不認賬了?明明是你不認的!”孔雀的聲音委屈的從一邊飄了過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迦樓,好似被冤枉了好慘一樣。讓人看得就覺得他比竇娥還冤啊!
“我不認賬?”迦樓像是被人拔了毛一般,把抓在手裏的公羊推到楊過的懷裏,改去揪著孔雀明王的衣襟,怒道:“我和你比武,願賭服輸!讓你折騰了一夜,結果一覺起來你竟然把我踢下床去,還把我的元神給打散了,讓我隻能以鳥身活著,變不會人形!”
“啊!”孔雀一臉震驚的看著迦樓,更多的是憤怒,反手抓著迦樓的脖子,粗聲道:“你那晚來找我,是因為你跟明王比武輸了!並不是因為我?”
一招千葉手,迦樓就將孔雀的手別到身後,抬腿壓著他的肩膀,讓孔雀不得不跪在地上。居高臨下的說著,“為了你?救你這隻花心的鳥,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一下的!”
“原來是這樣!”孔雀低著頭看著地麵,許久才說道:“那天明王和你打了一架,結果太累睡著了,所以那晚是我!但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卻是明王……你上錯床了!”
手中的力道鬆了鬆,迦樓鬆開孔雀的手,不甘不願的說道:“竟然如此,我們就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以後你若是敢提,我吃了你!”
“迦樓,迦樓,你是迦樓羅天王!”突然楊過大聲的叫了起來,一臉崇拜的看著迦樓,拉著公羊的手,指著迦樓說道:“娘子,他是鳥族第一勇士,迦樓羅天王!我沒記錯的話……”楊過的手指指向孔雀,不確定的說道:“他好像是孔雀明王的舅舅吧!”
“閉嘴!死蛇!公羊管好你家相公!若不是看在你和我兄弟一體,我現在就吃了你!”
又是一瞪,可是把楊過體內的小過嚇得夠嗆!蛇和雕素來是天敵,小過對迦樓的懼怕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本能反應,縮在公羊的身後,輕聲說道:“那個死斷手,你出來,讓我進去吧!”.思.兔.在.線.閱.讀.
口胡!公羊不敢相信的張了張嘴!不確定的看了看孔雀明王,又看了看迦樓。一個一米九的大叔,一個一米七的美少年娃娃臉。娃娃臉竟然是大叔的舅舅,兩個人還滾錯了床單!這到底是個什麼世界啊!能讓他恢複正常嗎?總有一天會精分的!
“啊!我終於想起來我忘記什麼事了!”公羊重重的拍了拍腦袋,趕緊拉著迦樓問道:“那個什麼九子生龍,不對,龍生九子玉要去哪找啊?”
迦樓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楊過,認真的說道:“分別在中原的東、南、西、北、中、東南、東北、西南、西北九個方向。具體的位置要到了這些方向我才能感覺得到,到時候再詳細的告訴你。先去東邊找赤色的贔屭。”
“為什麼我問你話,你對著楊過說啊?”看著迦樓望著楊過,公羊的心裏那個不舒服啊!像是喝了一缸子的醋一樣,酸的很!最重要的是,迦樓他隻披著一件大大的外袍,裏麵什麼也沒穿,若隱若現的樣子根本就是在勾引人!
“因為你明顯靠不住!”迦樓冷冷的丟下一句話,繼續和楊過說著事情。
公羊轉頭埋怨的看著孔雀明王,沒種的破鳥!沒看到自己媳婦在勾引別人相公嗎?也不管管,就知道坐在那裏發呆!
突然,孔雀明王動了動,抬頭眯著眼看著迦樓的方向。公羊一見,趕緊慢慢的向楊過的身後挪去,看眼神好像不是剛剛那個家夥,換人了!
“這不是舅舅嗎?汝還是這般風騷啊!”
冷冷的聲音響起,迦樓先是愣了下,隨即趕緊低下頭將身上的衣服拉緊,小臉慢慢的變紅,絲毫和剛剛凶悍的家夥沒關係,比川劇的變臉還要厲害百倍!
明王不在理會迦樓,目光轉向楊過,扯出一個冷笑,說道:“楊過,改日再比,若是汝輸於吾,就做吾之人,如何?”
楊過心中厭惡,麵上卻沒有任何表情,拱手冷冷的回道:“如今身子不單單是楊某一人的,楊某無法於你作賭!”
“無礙!吾幫汝收集玉石,等汝得會原身,再做比試!”
公羊看著站在那一動也不敢動的迦樓,不由得為他感到可憐,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冷麵無情的渣啊!回頭看了看楊過,雖然麵上也冷,可是私底下從來沒對自己這麼差過。再想小過,那更是對自己一心一意,沒有二心,哪像另一個孔雀那樣還是個花心鳥!真是可憐雕兄了啊!
就在公羊這麼一想的時間裏,迦樓慢慢的變回了大雕的模樣。公羊先是一驚,隨即想起孔雀的話,說是迦樓的人形不能保持很久。正想唏噓一番,就聽到明王嘲諷的聲音。
“舅舅連個人形都維持不了,真是丟盡迦樓羅天王之頭銜啊!”
“嗷——”
一聲雕嘯傳出,就見神雕猛的向孔雀明王衝了過去,一人一雕就這麼廝打了起來。
公羊站在楊過的身邊,抬手舉在眉前,看著飛沙走石,不由得感歎,“好大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