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精壯的上身,跨坐在公羊的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不知腦瓜子又再想什麼的小羊。手中慢慢的為公羊穿著衣服,笑著說道:“第一,我抱你,抱舒坦了,換人!第二,小過抱你,然後換人。第三,我和他一起!”
“有區別嗎?”公羊滿腦子隻剩下了這四個字,這三個有什麼區別啊?還不都是一樣的!皺著眉頭想著前兩個輪流的話,估計他會死在這個山洞裏,那就……
慢慢的抬起手,伸出三個手指,低聲說道:“第三個吧!感覺會輕鬆點……”突然大聲叫道:“你都要抱我了,幫我穿衣服幹嘛?”
低頭吻住公羊那張喋喋不休的嘴,淺笑道:“脫衣服的事,當然是我(相公)來比較有樂趣了!”
所謂悶騷為何物,楊過絕對是最好的寫照!平時裝的一副禁欲冰山樣,穿著衣服是個人,脫了衣服絕對是頭獸。以前還好,很多事情沒想通,最多隻是口上吃吃豆腐,毛手毛腳。現在不但想通了,還和一條總是欲求不滿的蛇同化了,自然在吃不吃羊肉的問題上,不再委屈自己。要知道憋著會重傷的!
再說何為天然騷,公羊絕對當仁不讓,誰見過不發騷的羊?沒試過菊花開的時候,就因為垂涎楊大俠的美色,不斷的□,亂蹭吃豆腐。試過了,更是食髓知味,念念不忘。如今又中了狐狸毒,楊大俠又配合,他自然高興到等著花兒開。
畢竟要留住一個男人的方法就兩個,一個是留住心,一個是留住胃。楊過和小過在一個身子裏,那公羊自然是留住半顆心了,現在另外半顆心也在慢慢的被他吞食。至於留住胃這個高難度的事情,他公羊完全沒辦法做到。但是他有另一種辦法喂飽眼前的人,這可比洗手做羹什麼的來的輕鬆的多了!
喘著氣,躺在地上,忍不住伸手去脫身上的衣服,但是很快又被楊過給按住了。-_-!思-_-!兔-_-!網-_-!
“娘子,別搶了為夫的樂趣啊!”
“小過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半是威脅半是嬌嗔的聲音從公羊口中吐出,惹得楊過身子微微的一顫,手便捏著公羊的腰上開始解著剛剛才綁好的腰帶,柔聲說道:“這可不能怪我,楊過太狂了,人家可是跟他學壞了!”慢慢的用腰帶綁住公羊的手上,按在頭頂上,又委屈的說道:“娘子若是要怪,就去怪他!為夫不想的!”
瞪著大眼睛看著一臉委屈的楊過,公羊覺得任何一種媚藥,□都沒這個男人來的厲害,在楊過的麵前,這些都是浮雲。哪怕是個性冷淡,也會鬥誌高昂的。公羊掙紮著手,滿腦子想著:讓我壓倒吧!讓我騎乘吧!讓我主動被你吃吧!
腰帶紮的夠緊,卻不痛。公羊看著楊過從一旁撿了根樹枝在手上轉著,頓時所有的動作都停止,呆呆的看著楊過。
這是要幹嘛?用道具也別用樹枝啊!蠟燭,皮鞭,珍珠,鐵鏈……這些都比樹枝好啊!就算一時找不到那些,那就委屈點,把衣服撕成布條玩捆綁吧!
停下轉樹枝的動作,楊過有些好笑的看著公羊,這傻羊又在想些什麼了?一臉的呆樣!不是中毒了嗎?怎麼這麼老實?
手一揮,手中的樹枝就沒入了地麵。看著露出半截的樹枝,公羊的小心肝輕輕的一顫,什麼時候楊過和小過有了這種癖好啊?目光對上楊過金色的眸子,憨笑道:“有功夫就是好,釘東西都不用錘子!”
把公羊的手發在在樹枝上,用腰帶好好的纏住樹枝,不讓公羊亂動。楊過空出來的兩隻手慢慢的撩起公羊的衣服,笑的說道:“等等我會好好釘你的!”
‘轟!’公羊的臉瞬間變成了大紅燈籠,扭捏的叫道:“楊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了?”
俯身輕咬著公羊的脖子,雙手在他的身上遊走著,沙啞的聲音慢慢的說道:“還不是跟你家蛇相公學的!公羊,小過是你相公,那我是你誰?”
楊過埋在脖子上的腦袋,讓公羊不得不仰起頭,雙手絞著腰帶,端著氣說道:“那你先說我是你誰?”
公羊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小氣的女人,擺出一副不給我名份就不讓你碰的高傲姿勢。至少上半身是這樣,下半身勾在楊過腰上的腿可以完全的忽視掉。
吻從脖子移到胸口,輕舔著公羊之前被野獸抓傷的小傷口,最後停在某一點上,楊過一邊動著舌頭和手,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我從沒對誰這樣過,連姑姑也沒有!”
感覺不到小過的氣息,公羊猜大概是楊過讓他消失的,想要單獨和自己說說話。公羊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覺得是楊過要單獨和自己說話,而不是弄走小過吃獨食。畢竟對楊過的了解,他會說出兩個一起上,絕對不會幹出吃獨食的事,最多就是個前後問題。
“那是你在乎小龍女,舍不得!勞資我皮粗肉燥,又沒臉沒皮的,你當然舍得折騰了。”
身上人的動作停了下來,楊過撐起身子看著公羊,皺著眉一副想要一掌拍暈公羊的樣子,無奈的說道:“你不覺得這個時候說這個很沒趣嗎?”
“是你先說的!”不爽的扭過頭,不願再看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