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心心的。當時貌還趁機打了兎兎的屁股,假裝責怪兎兎不按時做藥浴,總是耍賴。兎兎扁嘴反駁。事後貌突然神秘的附在他耳邊說,兎兎的小屁股很軟,大哥你摸過沒有。把他氣得讓貌去山林裏守著,三天不準出來。
“你又在想什麼?”幸福的回憶被打斷。他的一副表情就像是得不到重視的孩子,非得作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哼,全天下人都得聽我父皇的,等哪天我成了皇帝,我也讓全天下人聽我的!”
“強權得來的服從,長久不得。”周霆♀
周霆無心去管宮廷內鬥,看得出老嬤嬤是希望這個小家夥遠離勾心鬥角的宮廷之爭。但是這小家夥偏偏想成為人上人。
“嬤嬤,此次我冒險入宮,並非……”
“老身懂,老身明白大人此次來是為碎金。”老嬤嬤低聲說,金為黃,黃即皇也。
周霆點頭。
“大人也不用愁心,聽老身幾句。”
三日泓帝都未上朝,所有的折子都在寢宮批閱,再讓侍衛傳令。現今皇城所有的護衛都集中在了泓帝寢宮門口。
據泓帝的近侍說,泓帝最近夜夜難寐,終日惶恐不安,禦醫每日煎熬一些大補之藥,絲毫不見其效。在門口巡視之人常聽見泓帝喊著“茗兒”,旁人私下都道,這泓帝可莫不是要早早仙逝。
後宮裏頭也是蠢蠢欲動,皇子嬪妃日日來問候請安。最後泓帝一怒之下,全部趕了出去,將人全部禁足,沒有他的命令不準踏出自己的宮闈半步。
“你們都覬覦朕的皇位,個個盼著朕老死!以為我不知道,皇位是朕的,朕誰都不給,誰都不給!”泓帝像是瘋了一般,將案上的折子推倒。滿目望去,折子的批示上滿是朱紅的“殺”!讓人看著觸目驚心,伺候的人也不敢上前收拾這番狼藉。隻願泓帝能清醒一些,莫再動怒,讓他們的小命得保。
周霆便在暗處看著泓帝,越發瘋癲,拿著寶劍護身,戰戰兢兢。時機已成,周霆便趁著護衛們人人自危之時。
眾人之間一片黑雲飛過,衝入泓帝寢宮,等護衛反應過來時,泓帝已經驚叫著衝出殿門。脖頸被劃出了深深的長口,不斷冒著鮮血。狀若癲狂,渾身是血。無人敢上前,隻得和周霆周旋。
泓帝拿著寶劍劈去,毫無章法可言。周霆劍指泓帝眉心,閃電一般蜿蜒而過,片刻之後,腦袋和脖頸便已分開,眉心一點紅。
當眾侍衛看見泓帝已死,便喊著為帝報仇,將周霆圍個結實,不似剛才懶散之姿。周霆身上在第一次刺殺泓帝時已經受傷,無良藥可治,現今對付這百十鐵甲護衛分外吃力。
“住手!”皇後娘娘起著鑾駕出現了。
泓帝二十年,泓帝身患頑疾,太醫曰藥石無靈,翌日薨。皇十二子珣青即位,奉為青帝!
周霆回望皇城,大聲疾呼:“望青帝莫忘誓言,望青帝平平順順福泰安康。”
皇城最高的大殿中,青帝點頭曰:“眾卿平身。”身後的老嬤嬤,笑得舒心。
隱峰頂,一身疲憊和傷的周霆將泓帝的項上人頭扔在了楚茗麵前,楚茗有微怔。然後命李令寶將東西拿開了。
“楚嶺主是該履行約定,治好兎兎了吧?”
楚茗點頭。簾布一揭,周兎安安靜靜的睡在床上,周霆趕忙去看,發現隻是睡的沉了些,其他並未不妥。
李令寶褪了下上衣,將袖子在腰間打了個結,坐在了床頭。
“周堡主是否還要在此親眼看著?”
周霆點頭,便也坐下了。
起初周霆不明白楚茗那那些羊腸管子做什麼,但是看見他將細長的管子一頭接著周兎一頭接著李令寶,他突然憶起,決明子當初說的,無治療的法子。現今楚茗的用意是要將兎兎的全身的血都換掉,那李令寶不也……決明子再怎麼說也是神醫,定然不會用這損人換血之法,所以說無法治療,但是在楚茗看來,這等法子,卻是把李令寶當作棋子般。
“楚茗,你當真不會後悔!”周霆問,他在替李令寶在問。
“周堡主難道不想你的小五弟健康如常人麼?”楚茗嗤笑。“你當他身上的血是什麼!他是我做的藥人,也自然得我為所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