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1 / 3)

他仍舊笑著,未有半分異樣。

隱峰。

李令寶因為那日失血不少,身體又受了一次重創,藥師說身子可能比之前弱上一些,楚茗又舊計重施,威脅!但是這次藥師說身子真的無法恢複從前那般了。但是,神醫決明子說不定有什麼方法可以治好他。那時決明子正陪著周貌在隱峰穀底。楚茗見周貌在旁邊便知道想請得動決明子不會那麼容易。

果然,周貌對楚茗的落井下石、忘恩負義、暗箭傷人等等等的行為非常不滿,把滿心的憤怒都發泄到楚茗的身上。還拽著決明子的衣袖,以割袍斷義相要挾不讓決明子去。

楚茗又豈能讓周貌如願,媚笑一聲,把周貌罵了一通,說什麼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隻會莽撞行事、除了以毒害人什麼也做不了。眾人趁著休息的時間,看了場唇槍舌戰,精彩紛呈。最後決明子還是去了隱峰閣,幫李令寶把了脈,開了方子。然後頭疼的下山去麵對周貌的割袍斷義去了,他得看著周貌,不然也不知道以周貌的性子會不會衝動的把傷害他大哥的人統統毒死了。無論是無心之舉還是什麼,武林人都對周家人有著愧意,所以全部無所求的幫忙周家堡的事情。但是縱使這麼做了又如何,時間不可能倒流,更不能挽回什麼。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路還是一樣要走下去。

李令寶醒來發現自己正睡在嶺主的床上,而嶺主側著身子,撐著胳膊看著他。他嚇得一激靈,但是還是動彈不得。

“嚇著了?”楚茗問,幫他掖了被角。

李令寶對楚茗突然的溫柔不解,但是他這樣的身份睡在嶺主的床上於理不合,便掙紮著想越過楚茗下床來。

楚茗用胳膊攔著他的身子,又將他按了過去,“又不是沒在我床上睡過?怎麼剛醒就急不可耐的想壓著我了?”

李令寶被嶺主露骨的言辭弄得臉紅,沒有麵具的遮擋讓楚茗看得清清楚楚。

“楚泓已死,今生便無人陪我了,”楚茗說著將頭埋在李令寶的頸間,“今生,你可願陪我?”

李令寶聽得一怔,沙啞著聲音說,“一生所願,唯卿而已。”

李令寶在楚茗強迫似的照顧下,恢複的很好,通常是楚茗把人折騰臉紅了,兩人沒力氣了,他才老實吃下楚茗喂的湯藥和飯食。有時候兩人用一副碗筷,隱峰的其他人見了都說,他們早就猜到了有這樣的結果。就說嶺主從來沒有讓人近身過,偏偏這個李令寶侍候在身側。兩人成了這樣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私下裏他們還探討了一下是不是要兩個人成親、拜堂、昭告天下?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將這個建議說出口。你以為楚茗會允許別人猜測他們倆誰是夫誰是妻麼?先有去黃泉喝口水的膽量再說。

這日,隱峰來了稀客,楚茗親自相迎,全國首富司浩念前來拜祭周霆,楚茗請他去了後山。他隱峰現今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不過隱峰消息販賣生意卻沒有變少,反而更多了。

司浩念拿著一壇酒,席地而坐,山風陣陣,透著清涼。拍了封泥,抱著酒壇一口一口的喝著。本事生意人的司浩念,哪曾這般喝過酒,跟江湖人一般豪飲。他也就隻跟那人相對豪飲過。往事不過如煙,時時想起又如何,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什麼時候他才能再碰上一個人,再豪飲一番,歎聲此生無憾,如此,足矣。

酒畢,司浩念站起,將酒壇子摔在山壁山,吼道,“我司浩念今生再不來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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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章 ...

日子也就這樣不鹹不淡的過著,說快也快,下月周兎的生辰到了。因為周兎不願意鋪張的原因,大家也就在一起吃個飯,講個祝福,也就這樣過了。百曉向陽在最後團圓飯的時候終於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