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八年。”

八年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古詞哥身邊有過任何一個女人啊?

八年那時候他二十二歲,同我一般的年齡,難道剛剛大學畢業?

是在大學裏發生的事情?

我忽而明白,古詞哥心中有一段回憶,他的母親在這裏,他愛的那個女人也出生在這裏,所以他每年都會過來住一住。

我問:“為什麼恨?”

“當初我沒有堅持與她在一起,我先離開的她,那時候她”

他說不下去了。

我換個問題問:“你現在能找到她嗎?”

“能,隻是從未找過,八年沒有再見,她依舊一個人,依舊風風火火,性子剛烈,我心底也明白,她不會再愛我。”

古詞哥聲線有些悲哀,在我房間裏坐了坐,就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將手機開機,給他微信發了一段語音道:“古詞哥,她在回憶裏等你找她。”

“謝謝小時光。”

古詞哥既然說那個女孩不會再愛他,但是他為什麼會確定說在年底結婚?

直到剛剛,我才發現,古詞哥那樣一個溫和俊雅的男人,心底也一直藏著悲傷的事。

不過那個嫂子,我真的想見見。

古詞哥這人其實和他的名字一樣,清俊脫俗,猶如帶著一抹仙氣,宛如淡墨,山水如畫,他三十年的人生真的禁欲。

除了這個未知名的嫂子,以及我們幾個從小長大的,他從未與任何女人接近過。

可以說,他比薄音還古板,封化。

我手不小心碰到膝蓋,我倒吸了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的脫掉絲襪,膝蓋在流血,我連忙用紙巾擦了擦,吹了幾口氣。

天色已晚,晚上也沒有吃東西,我卻一點都不餓的躺在上。

這個房間挺小,而且強身都是泥巴堆積起來的,貼了一些年畫與報紙。

晚上十一點鍾的時候,我手機響起來,我拿過來看了眼備注,是薄音發的短信。

他說:“開門。”

很簡短的兩個字,但是卻讓我心跳加速,臉滾燙滾燙的,所有的期待在這一刻得到實現,我連忙下一瘸一拐的打開門。

開門之前,我管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確定將欣喜藏下去,淡定之後才伸手打開門,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我完全被震驚到。

薄音居然穿了一身暗紅的大衣,裏麵就穿了一件薄款的白色毛衣,露出整個鎖骨,以及脖子上的銀色項鏈。

我望了望他身後的白雪,又望了望他英俊的臉孔,脫口問:“你冷不冷?”

薄音斜睨了我一眼,背著的手突然伸到前麵來,屈指輕彈了彈我的額頭,我看見複古的兩枚戒指被他換了個位置。

我瞪著他,他淡定自若的眸心看著我,許久我沉不住氣問:“你怎麼過來了?”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薄音伸手推開我,徑直的進了我的房間,我一瘸一拐的跟上去,他坐在我邊打量著我,半晌才淡淡問:“你的狗腿怎麼了?”

“呸,薄音,你會不會說話?這是狗腿,那以前晚上纏繞在你腰上的是什麼?”

薄音:“”

薄音這次直接忽視我,我忍著痛過去坐在上,他卻伸手扯住我的腿放在自己膝蓋上,低頭仔細的研究了一會。

隨後他從兜裏取出手機,在上麵點了幾下,三分鍾過後,小助理拉著行李箱進來。

他將行李放下,然後將一個小型的醫藥箱放在行李箱上麵,薄音偏頭望向他,叮囑道:“在附近的民宿住一晚,明天下山回京城,按照薄夫人的意思,這個月的工資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