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理好談溫言的衣領,隨後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會騙你,到時候京城見。”談溫言喜悅的點頭轉身跑開。

這個男孩,無論古詞說什麼,他都是沉默相待,而薄音,他這應該是首見吧。

薄音對不同年齡層的人都有辦法降服。

我站在原地,微微縮著的身子,薄音轉身,眸子沉沉的望向我,四目相對,白色的雪花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身子挺拔的薄音,肩寬窄腰,翹**長腿,額前的發絲也迎風吹拂起來。

真如海報裏走出來的模特,比許念合作過的任何一個男明星都要來的驚豔。

而驚豔之中又透著剛硬。

他身上穿著的是我親手給他搭配的衣服,而他這個男人卻是屬於我,任由我撲倒的。

想到這,我笑出了聲。

薄音穿了一雙類似軍靴的鞋子,步伐緩慢的像我的方向走來,站在我麵前隨即伸開左手,將我裹在他的大衣底下,把手臂放橫在我的脖子前麵,略為疑惑問:“在笑什麼?”

在笑什麼,可不能告訴他。

我抬頭望著他,微笑著說:“經過剛剛鑒定,薄先生是屬於老少通吃型,而且也經過剛剛鑒定,薄先生是很喜歡小孩子。”

“所以”薄音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我的臉頰,彎腰在我耳邊,溫熱的氣息落在我耳洞裏,輕聲說:“小東西,先給我生個孩子。”

“先給生一個?”

“兩個孩子互相扶持,這樣不會孤獨。”

薄音這理由真強大。

他將我擁在自己懷裏,向小院走去。

剛到的時候,師姐來喊我們過去吃飯,而這時古詞哥也剛從學校回來,他沒有跟我們一起,而是自己親手做了午飯。

午飯之後,我將我的畫筆拿出來數了數,十支不到,但教室裏有二十多個孩子,我跑到師兄們的房間裏去征用了十五支。

他們很樂意給我,笑嗬嗬的還打趣說:“小師妹,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回京城要請我們吃一頓海鮮才行,師兄們等著的。”

我笑著回道:“海鮮就算了,但是會請你們吃一頓,就在我的婚禮上吧。”

師姐聞言,配合道:“記得出份子錢。”

幾個師兄禁言,我愉悅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薄音坐在邊擺弄我的手機。

我過去的時候,他正在翻閱我的微博。

我問:“這有什麼好看的?”

“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什麼結論?”我說。

“薄太太這幾年的日子過的很是瀟灑。”

“”

以前玩鬧的時候,就喜歡將遇見的事,與朋友聚會,或者與他們幾個組隊出國旅遊的照片,都上傳到網絡,這樣容易被保存下來。

仔細算起來積累了很多條微博,微信。

他拿著手機問:“為何沒有你前夫的?”

“刪了,留著沒用。”

嚴柯**後,關於他的一切東西我都是刪除了的,留著礙眼不說,也沒有必要。

“乖,做的好。”

“”

我翻了個白眼,將箱子裏的幾本畫冊拿上,然後丟下他轉身道:“我去學校,下午回來。”

薄音沉默,沉默一般都是默認。

我到了學校給每個同學分了一支筆,然後將幾本畫冊撕下來,一頁一頁的用膠布貼在牆上,對古詞哥說:“這樣方便他們看圖案。”

畫冊少,不能每人一本,這是最好的方法。